齐昭见她逆来顺受,任人鱼肉的样,心里没由来一阵暴怒,他倒是希望她能反抗,能求饶,只要她开口,他怎可不允?
齐尽欢紧闭的眼眸微颤,密实的睫羽凝满雾珠,不敢把泪流出,又有什么用呢?他会怜悯吗?非也,不过是徒增悲凉罢了!
“那便来看看,被朕肏弄起,是否还能想着你那夫君!”她的倔强让齐昭怒火更甚,扯开薄薄的亵裤也不顾她尚未湿润,褪却衣衫,粗大的凶器便这么直直捅了进去,本就紧致的花穴未得情动,干涩到他几乎难以前进,却还是鼓着气抽动,似是要予她惩罚。
“嗯……”齐尽欢咬牙,不让痛呼出口,穴里毫无蜜意,就这么被粗暴的进入摩擦,他那处又非同寻常,平日就算蜜液泛滥着也稍有难受,不消说,此刻痛的她全身发颤,却说不出求饶的话,求他什么?求他不要再这般侮辱?可这侮辱是她自找的!
她难受,齐昭也未好到哪里去,干涩的甬道紧闭十分,失了花液的滋润他抽动困难,穴肉涩涩的绞住突来的巨物,似是不满他的粗暴。
他被妒火烧昏了神,两手抓住她瘦到硌人的盆骨咬牙发力推开穴肉的阻拦将分身彻底送入媚人的小穴,尽根而入,开始无情有力的抽干。
“啊……!”齐尽欢忍不住了,泪跟着痛一齐泄出,两人虽有嫌隙,可他却未曾这般不带怜悯的待过自己,纵是以往他要的猛烈也从未带来过如此痛感。
“唔……痛……不要碰我!你出去!”只觉穴儿似是被他撕裂,齐尽欢哭叫。
入耳的声音带着痛和泪,齐昭却不满意,这是她的拒绝,不是他要的求饶!
“不碰你?那你要谁?屈景湛?!”怒火中烧,齐昭狠着力朝小穴撞击,剧烈的刺激和摩擦让熟悉他触碰的穴儿开始泛水,点点蜜意渗起,感受到此,齐昭冷笑:“不是不要?不是痛?这倒是流出水来了,骚货!”
齐尽欢也发觉了身子的变化,痛意渐去,取而代之的是熟念的酥麻,她懊恼,恨极了这身子,她不要啊,不要!
齐昭进的更深,甚至恶意的挤开闭合的宫口,将粗大的前端送进生涩的花宫肆虐。
齐尽欢受不了这折磨,隐忍着出口的呻吟,咬唇倔强。
“呵,荡妇,这不就舒服了?!”齐昭嘲讽,故意将前端抵上敏感的软肉,一下下撞击操弄,齐尽欢软着身子,泪湿了潮红的脸颊,无力的承受他的侵袭,咬唇的牙也渐渐松开,破碎的娇吟从樱唇泄出。
齐昭爱她的呻吟,娇娇软软,只有这时他才会觉得她又回来了,那个总缠着自己的臻儿又回来了。
不能这么任他肆虐,齐尽欢被他伤人的话生出反骨,忽的夹紧双腿,收缩起紧致的穴儿,穴间媚肉得到召唤,一块块都缩起身子,将齐昭的分身锢住咬住,不得动弹!
齐昭被夹的一怔,刚起的柔情就这么被她的反抗浇灭,勾着笑开口:“以为这般,朕便肏不了你?”
语毕,劲腰一挺推开层层媚肉的桎梏,他猛力的撞进宫口,甚至比之前还要深还要沉!
“啊……好痛!”更深的痛意混着快感袭来,泪也流的更猛,她再夹不住身子,瑟缩在床榻上再次任他摆布!
大手捏上她饱满的玉乳毫不留情的揉搓捏弄,将两团雪白玩的微红,捻住肿大的奶尖发力拧弄,身下也丝毫未减半分力度,齐尽欢的蜜液越来越多,他的进出也越发顺畅无阻,次次撞进宫口,击弄软肉。
“啊……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齐尽欢吐出吟娥。
齐昭拧起奶尖,眼里除却情欲便竟是占有:“不管你想着谁,可你是朕的,这身子只能被朕碰,这穴儿也只有朕能入!”
露骨又猖狂的话让齐尽欢更是委屈,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我若是你的,那你呢?会是我的吗!
又受到她的反抗,齐昭怒“难不成你还想着屈景湛来肏你?呵,可惜了,他死了!”
屈景湛沾满鲜血甚至合不上眼的脑袋再次浮现眼前,齐尽欢一阵恶心,朝床边爬去却被齐昭以为要逃,揪着她身子一转,下身微微退却,再贴近时已是将她翻身从身后狠狠入了进来!
“啊……唔……”齐尽欢被插的脑子发晕,恶心感也更渐,脑袋朝床边侧去干呕了两声,齐昭被她的动作激怒,她就这么排斥自己?连欢爱都让她恶心?!
“不想朕碰你?呵!朕偏要!”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的更深,他又不减力度要的猛烈,次次都进到那最深处,再退回花径,挤弄得花穴又酸又麻,受了感应,蜜汁流的更凶,潺潺而出爱抚着涨大的欲望。
齐昭恨死她的拒绝,口不择言:“浪东西,不想朕碰怎的流这么多骚水?这奶尖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呵还有这里……”
手穿过纤细的腰肢来到花瓣前的珠蕊上,拧住挺立的花珠毫不怜惜的拉扯,齐尽欢最是受不了这般折磨,两处一齐被玩,她嗯啊两声,身子一软,无力的趴在榻上,穴肉剧烈的痉挛收缩花穴深处警铃大响喷出泉眼似的蜜液浇在粗壮的肉物上,齐昭舒服不已,连带着她的收缩肏了数十下,将万千白精灌进了花宫……
齐尽欢被弄的连喘气都累,本就染了病的身子虚乏得紧,竟生生就这么晕了过去。
齐昭察觉有异,连连抽出尚未疲软的欲根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脸红的厉害,全身滚烫,低骂一声,本就知她染寒,竟还是不顾怒气要了她,拿过锦被将她笼好,急急的宣了人去请太医!
她虽是晕了却还皱着眉,泪痕未净,整张脸写满委屈难过,齐昭又怎会不知?
叹了一口气,手抚上她面颊:“臻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齐昭第一次生出这种念头是在察觉对齐尽欢感情的那夜,彼时他还居于东宫,上头还有先皇管束着,先皇对他虽疼但也严求,虽齐尽欢与自己无关血缘,但到底还是兄妹之系,若他强求,必是得不到好果,自己身在高位自是无人敢议,可她不同,她是女子本就更容易陷于悠悠之口,且舆论历来对女性严苛,保不准她就落个勾引兄长的o罪名,他不舍也赌不起!
想了许久,齐昭决定等到自己继位后位于巅峰,这天下又有谁敢异议他,谁敢犯着他的保护去伤害她?!
那时,她便不再是臻仪公主齐尽欢,只是他一个人的臻儿!
他没等到这天。
因为屈景湛,齐尽欢心里装着的,是屈景湛!
他痛,他妒!他甚至试探过,骗她说屈景湛求婚,他希望齐尽欢能拒绝,能求自己!
可她欣然接受,对于与屈景湛共度余生,求之不得!!
齐昭以为,强大如自己,可以就这么了结,可他错了,见她筹备婚礼,试穿嫁衣,他比谁都难过,夜夜去她宫中偷窥,偷看她偷吻她!他终于决定不忍了!
那夜红烛摇曳,穿着嫁衣的她美得不可方物,是他脑海中肖想过无数次的,一双明眸见他砍下屈景湛后满是惊恐,他终于在那时光明正大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以为他们便能在一起,却是惘然!
臻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太医来时,便看见这年轻的天子抚着他妹子的脸发愣,对于皇上和这臻仪公主的事情,宫中多少都是有耳闻的,只是碍着天子不敢多传,宫人都在传,这对兄妹,有郣伦常!
“皇上,公主染了寒,身子本就虚弱,这……近日还是不要太过操劳的好。”空气里的情欲爱味和臻仪公主手臂上的痕迹,很明了的知道这两位方才发生了什么,看来那伦常之传,不假啊!
齐昭冷脸颔首,他不怕与齐尽欢的关系暴露,天下已无人再能束他,又有何可怕!
开了些药交给下人去煎熬,太医行了礼离去,齐昭喂了她药也跟着她躺下,拥在怀里的人一整晚都在微微发颤。
臻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齐尽欢醒来,齐昭早已上朝去了,他是个兢业勤勉的好皇帝,断是不会为了她而停留,齐尽欢自嘲的笑笑,连她的婚姻清白都能拿来做权利筹码,他又如何还会为自己停留!
丫鬟服侍着她用膳喝药,说皇上晚些会过来。齐尽欢不解,他还来做什么?遂想想,他来找自己,也只会为了做那事,即便自己病着。
今日雪停了,太阳跟着出来了,倒是一个难得的暖阳冬日,独坐在花园里,齐尽欢发着呆,不知齐昭要这样把自己囚多久,忽得天上落下一木块砸中她额头,齐尽欢抬头望天,原是一只羽鸟飞过,她傻看着,就是只畜生也过得比自己快活,至少自由自在天高任鸟飞。
失落的垂头,目光不由瞥向地上的木块,那东西似有玄机,蹲下身子捡起来,她仔细端详,伸手按了按木块顶端的凸起,木块忽得断开,吓了她一跳,这木块是悬空的!
中间夹着的是一张纸!
齐尽欢好奇的展开,心却一下提了起来!
信是给她的,让她在傍晚去欢宜宫后的树林。
落款的人是左燃
齐尽欢又惊又怕,左燃,是屈景湛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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