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白天的事情勾起了回忆,杨锡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小灰被拎着后脖颈关到笼子里的时候,无助又害怕地看着她,那一刻,杨锡语恍然觉得自己跟小灰没什么区别。在末世里生存,她的命运是不可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自由,生死,都由不得她。
梦中,她又回到了在商队里的那些日子,像牲口一样被关在小小的笼子里,暗无天日,不知道前面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
她尝试过逃跑。
被关起来的女人们,连上厕所都要被看着。她们只有早晚两次上厕所的机会,商队的人每天只给她们分一点干粮和水,这样不仅可以减少她们上厕所的次数,更重要的是,能够让她们没有力气逃跑。
可是当时的杨锡语,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提起裤子就跑。
她们解手的地方刚好是公路旁边的一片树林,杨锡语拼了命地往树林深处跑,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逃离商队,逃离那个笼子,哪怕突然跳出来一个丧尸把她咬死她也愿意,她再也不想被关回去了。
那应该是杨锡语这辈子最渴望见到丧尸的时候了,讽刺的是,天总是不遂人愿,没有丧尸跳出来,一个饥肠辘辘的女人怎么可能跑得过几个大男人呢,被抓回去是必然的。
蘸着盐水的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的感觉,杨锡语永远都忘不了。几鞭下去,衣服变成了几块破布挂在身上,露出了白皙娇嫩的皮肤。
男人停下挥动鞭子的手,朝她走过来,扣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淫笑:“大哥,这女人长得一般,身体倒是不错。”
一边站着冷眼旁观的男人走过来,带过来一阵阴冷的气息,杨锡语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来疼痛,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光,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被喊作大哥的男人蹲下来,从旁边盛着盐水的桶里舀出来一捧水,将杨锡语的脸一点点洗干净。
“哇,大哥,还是你有眼光,没想到洗干净了姿色还不错,够我们爽一回了。”
突然,身上一凉,破碎的衣服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扯掉了。
“不要!”
杨锡语惊叫,可是她的反抗根本不值一提,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扒的一丝不挂。
白嫩的女体上分布着吓人的鞭伤,不仅不会让男人心生怜意,反而激发起他们的熊熊欲火。
四肢被压制住,两条腿被粗暴地撑到最开,杨锡语感觉自己腿根的韧带像是要断开了一样。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我不敢了,放过我……”
“呵,求饶有用的话,世界上还会死那么多人吗?乖一点,今天让你爽到求我们操你。”
“不能做。”粗暴的手指翻开紧闭的穴口,露出了里面保藏完好的处女膜,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抬头:“还是个处,可以卖到帝都最好的店。”
“我日,捡到宝了?可以卖到媚色?”
男人的手里拿着鞭子兴奋的挥动,要知道,媚色里卖的女奴可是数一数二的美貌动人,而且只卖处女,相应的定价也是非常高昂的,处女在这个时代,简直是比钻石还要的宝贵的存在。
“虽说姿色平平,但是最下档应该没问题。”
“那也能卖不少钱了,至少50个莫拉币,够我们存够一年的干粮。可惜,不能干她了。”男人遗憾地舔舔嘴唇。
“呵,总归是要给她点惩罚长长记性的。”刀疤男的眼中闪过阴狠。
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的杨锡语,来不及反抗,后穴里就多了两根粗大的手指。
那里!怎么可以!
用来排泄的地方,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撑开,粗蛮地搅动抽插着,杨锡语疼的快要晕过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真骚,才刚进入,就一幅快被插死的模样。”
旁边的男人咽了咽口水,不甘示弱地摸上杨锡语的身体,绵软小巧的乳间被人用力地掐住,受惊了似的迅速挺立起来。
“大哥,这女人真敏感,操起来一定爽。”
“是啊,”刀疤男勾起嘴角:“后面紧的都快把我的手指夹断了,放松点,骚货。”
屁股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满意地听到女人的哭声,还嫌不够似的,男人又往里面挤进去了一根手指,艰难地插了两下,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就带了血迹。
杨锡语此刻已经没了声息。
“真扫兴。”刀疤男停了下来,将手指上的血抹在女人红肿的屁股上。
“把她关回去吧,玩坏了就卖不了好价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