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那把来九川时共乘的御剑悬浮于身侧。
他仍紧紧拥着她,尖削的下巴磕的她肩骨生疼。
要死了么?
迷糊的影像从后往前一片片倒映。
林府,寺庙,马车,客栈,藤妖,青云峰,双目重瞳的巨兽。
画面在此倏然停顿,撩拨烫人,白羽背上,锢在某人身下时,自己主动吻过半片冰凉。
而他在唇瓣相接的一瞬硬了。
像溺死的边缘,抓到了救命稻草。
没有想象之中的艰难,易青抛下所有羞涩与矜持。
勉力回拥他的背脊,跨坐于他腰间的小臀儿微微翘起,不顾一切吻上那片薄唇。
或者说是咬上,竭尽全力,毫无章法,直到触碰到他的。
隔着袈裟,臀缝蓦然被顶的生疼。
赌对了么?
御剑随之坠地,林玄之一把推开了她,桃花眼微阖,浓密睫羽下的墨瞳晦暗不明。
易青咬着残留他气息的舌尖,直渗出血珠来,重新扑上去,嫩乳抵上袈裟,藕臂纤足一并缠上他冰凉的身躯。
坚硬的热源通过衣料灼着光裸的腿心,颤抖着讨好,“青儿错了......”
青云峰是他平生第一次情动。
他以为那是洞穴的红鸾情烟太过霸道,二人皆被沾染迷惑。
可现在,没有情烟,只因一头虚伪的小兽吻了自己,他便再次情动,突生的硬到发痛的欲望将先前一闪而过的血腥晦暗逆成一簇冰冷的火焰。
她是路引,也是解药。
第一次是陌生,是茫然,是隐蔽的怜惜,所以放过。
第二次,她的蓄意令人找不到放过的因缘。
放生是佛陀要做的事,不是他。
在此前,他想看看她还有多少张假面,或是给她一个机会,“错哪了?”
易青在扑上前吻他的时候就撕裂所有固执,只要能渡过今夜,没什么是不可以。
玉臀抵着那处坚硬上下摩擦,只把冰窟搂的更紧,“哥哥,我不该见生人,不该向生人打听哥哥,青儿,真的错了...青儿会一直...陪着你...”错不该手贱点黄文,错不该你让我出府就出府,错不该心生痴妄。
这样纯真的面颊,湿漉漉的眸子,清润无暇的声色,谁会不心生怜悯,信以为真?
若不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更远的,若不是陋室一墙之隔,六觉通达,他必定信了。
机会给过了,现在,他只想弄坏她,从里到外,彻彻底底。
左手掐诀,古老咒语响起,召出老鬼授他的三清下元镜,隐于天道,逃脱五行,无人可窥探,境内是一片血红的曼陀罗华花海。
王府转花海,斗转星移,惊恐加剧,直看到林玄之嘴角的鲜血,茫然中第一反应就是松开搂着他的柔荑,为其擦拭。
林玄之推拒了素手,自己施术清理了。
后来被丢到玉石塌上,怎么摆成了一只跪趴的母狗。
怎么来到他胯间的一概不知。
林玄之在花海中长身而立,握着她的手,撩开了袈裟下摆,只余薄薄的半透明的亵衣,勾勒出喷薄的轮廓。
巨兽狰狞,没有防备地被拍打一脸。
这绝不是她能承受住的,她生出悔意,连带断定白羽背上根本无事发生。
她想自己一会儿要么檀口被插裂,要么身子被插穿。
也不给易青反应,掐住她下颚,“嘴张开些。”
林玄之的手抚摸在耳尖,探到脑后,下一刻,那只手抵着青丝,向前一送,易青猝不及防就含住了亵衣包裹的昂藏。
热气腾腾,只含了一点,嘴角似是要撑裂,茎身凸起的脉络和血管,隔着单薄的亵衣,依然能刮擦到腮璧和舌筋。
按着自己的手再度使力,樱唇张到了极限,终于吃入了小半柱身。
白色的亵衣开始狠狠插进插出,易青嘴角溢出血丝,是玉茎冲撞的,也是亵衣磨的。
痛极了,可含一含,比死一死,她还要回去,她不能死在书里。
发麻的舌尖用尽气力舔舐铃口,不料茎身不消反涨大了几分,幼嫩的檀口被爆满,口涎被插到失禁,打湿了亵衣,涎水和血丝交缠渲染于其上。
淫僧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抽插的愈加紧密。
他不为泄欲,只为惩罚。
这样润嫩的小口,如果再也发不出声音,是不是自此就不会欺瞒?
林玄之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冰凉的手指沿着光滑白腻的脊骨,游移到尾椎,臀缝,侵入白净粉嫩的花穴,已有湿意,不费力气地插入了一指,甬道被突入的冰凉刺激的剧烈收缩想把它挤出去,反倒将手指吸裹得更紧。
曲起手指捣入,捻弄片刻,又加入一指,双指并行,空气里是直白的水液抽插声,快感如潮,很快泄了出来,花穴由此变得泥泞不堪。
“骚不骚?”
她想说不是,上下两张嘴儿被插的满满,疼痛和酥麻交叠,连呜咽摇头都做不到。
反观笼罩着自己的欣长身影,袈裟整洁,冠面如玉。
只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腮璧又受一记顶弄,在亵衣快要被整片染红时,松开了扣住她后脑勺的手,调转体位,解下被晕染的亵衣,释放出尘柄,修长的双手分开蜜臀儿,就着泥泞冲了进去。
一切来得迅速,她被插嘴儿插的浑噩,如今毫无防备地被巨痛惊醒,再也装不下去,断断续续地怒喝呻吟,“淫僧..你..出去..出去啊...痛...痛...”
“不叫哥哥了,嗯?”冠面绷紧,入了半个茎身,层层叠叠的嫩肉,狭窄紧致绞的他寸步难移,愈加肿痛。
他直着脊背,一手环着她的胸乳固定她的身形,一手拧着她的腰肢,举步维艰。
“淫...僧...我...放过我...我...要死了.....”她被痛的神智快不清,还记得昂首,她已经一无所有,只有眼泪不能再流。
他不喜欢淫僧这个称呼,又觉得她发怒唤自己淫僧时比唤哥哥可爱,此刻她没有假面。
下体一点一点被撑开的痛如遭凌迟,她破碎着挣扎,"不要...不要了...求求你...杀了我..."
她后悔抓住了那根稻草,她觉得现在生不如死。
“肆意吻我时,骚臀儿磨我时,”扶着她的腰肢,下身又深入了一点,“怎么不说?”
“唔...”她被这一记顶的呻吟,终于醒悟,此事已经没有回圜的余地,她平生最是怕痛,自己走的这一步,又装什么烈女,想通之后,她开始细细嗫嚅着求怜,“那...哥哥...求求你...轻...轻一点...”
他舔舐着她光滑细嫩的后颈,狭长的桃花眼清凌凌花开如扇,他痛恨她的讨饶,“落子无悔,哥哥教你。”
他从不自称哥哥,偏在这个时候提起,让她记起,他不仅是在插她,还是以哥哥的名义奸她。
紧绷的弦断裂,跪贴在玉塌上的四肢拼命撕扯,甬道因挣扎剧烈蠕动,花道似生了千百口小嘴,嘬食着插入的小半茎身,他被吸出冷汗,啄吻她嘴角的血丝假以安抚,冰凉的双手揽过她的小腹,鼠蹊部紧贴两瓣玉臀,突破最后的禁忌,一掼到底。
猩红空气里,直白的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她被活生生劈裂开,痛到昏厥,脑子里回荡的都是被贯穿时,淫僧咬着自己耳尖的那句低语。
他说,肏死你好不好。
她想,她真的要死了,被插死,被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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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玩儿口爆,后入的粗暴黑化哥哥...
替妹妹立个flag,什么时候衣冠禽兽舍得脱了衣服玩她,就算喜欢/上/她?
今天也是在追妻火葬场边缘大步前进的一天呢...
也许明天还有一章,萌新上路写到肾虚了已经...
2500字,哥哥还没she。。。
渣作者写肉废,也在贴着剧情努力写,求一下鼓励,有珠珠和收藏就更好了哭唧唧\(*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