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儿再醒来便已然是日上三杆了,有侍女前来服侍她起身洗漱,虽是有些不自在,但是却抵不住一句,“是王爷吩咐下的。”
对于杜蔚隐的“吩咐”,照着做就好了,人模狗样的男人“折磨”起人来,还是别有一番手段的。
再不济,心里顶不喜欢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声逼逼几句就完了。
撇了撇嘴,便在书房中找了张桌子,简单地用了早膳。
再说她身边那侍女,瞧着梨花儿的眼神都不对劲儿——
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是王爷半夜带回来的,还不许人往外张扬不许让王妃知道,却又让她们小心伺候着。
还指不定是从哪个花街柳巷寻来,专门惹王妃娘娘生气的呢!
心下带着嫌弃,态度也好不到哪去,可又不敢出言怨怼,谁知道这女人会不会转过身去王爷面前参她一本呢?王爷平素虽待府中人不错……但枕边风这个东西嘛,啧。
可看着眼前那个专心吃饭的女人,人家也并没有要作威作福的样子,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她也没必要找人不痛快。
只是心里着实替王妃娘娘委屈。
梨花儿用过早膳后,问了近边上一个侍女,王爷何在,那姑娘挤着眉支支吾吾地道了个前厅,便看着梨花儿出了书房向前厅走去。
当……当真是没规矩了!
前厅是王爷议事的地方,王爷警告过了,王妃都不得踏入的地方,她竟敢?!
也罢,她就等着看戏!
提着粉裙小跑到前厅时,在门口便能听见屋内有人交谈的声音,只是听不真切。
于是转了身,朝着另一边隐秘的小门走去——
那小门做的隐蔽,前世她被杜蔚隐带着从那小门偷偷进去过她才知道的。
像是现在,若不是一早知道这其中有条通道,她看着这做工仔细的墙壁,是断不会想到其中另有机关的。
悄悄地潜了进去,其中一面超长的屏风将前面的人与她隔着,只是到底听清了他们的交谈——
“那今日就如此说好。”是杜蔚隐的声音。
“好!”其余几人应着。
梨花儿:???
听着屋内几人用了茶,再寒暄几句没用的话便离开了,梨花儿表示心情复杂。
叹了口气,正打算原路悄咪咪地折返回去,也正好在杜蔚隐面前装个老实的形象。
刚转身却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隐,看我帮你抓住谁了!”
头发被拽住一小绺,却是连带着整个头皮都隐隐作痛,想直接破口大骂,却已经被拉着到了杜蔚隐跟前。
对着一脸不解的男人,梨花儿是知道自己不想点儿理由解释解释大概是走不了了。
“王爷,我……”
“总算是起了?睡的可好?”
“诶?”梨花儿心下诧异,但还是从善地接着他给的台阶道,“还好,只是床榻硬整了些,睡的腰酸……”
这句腰酸可是不知带了几分隐喻,毕竟杜蔚隐的嘴角已经翘起了笑。
“今夜我带你换去另外一间房宿下可好?我派人去收拾收拾。”
“那就先谢过王爷了……”
“可你鬼鬼祟祟潜到正厅是要做什么?”
正打算蒙混过去,被晾在一旁的丁宗辰突然开口打断二人的“浓情蜜意”。
梨花儿心虚地看向杜蔚隐,却见杜蔚隐对着她挑挑眉,开口道,“许是想要找我,又不便打扰我办公吧,是吧?”
“嗯嗯!”有人给她搭台阶让她下,她自然要抱好大腿。
“我怎觉得姑娘更像是被派来的奸细?”
一时想不出话应答,抓着杜蔚隐的袖角,只盼着他能说些什么来帮她解围。
“好了,别说了,我相信她不是。”
“可……”
“眼见着不早了,不如一同去用午膳?”
“好——”
丁宗辰与杜蔚隐关系极好。
在梨花儿看来,丁宗辰对杜蔚隐的感情,更像是偏颇的,有些爱慕的感觉在其中混杂着。
便处处为他想着,筹谋着,打算着。
看着丁宗辰路过她身边时,还不忘睨她一眼,梨花儿只心底发笑。
可你到底——不还是与我交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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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没人来吐槽我自己吐槽
王爷:你是谁家的丫鬟?凭什么帮着王妃说话!
丫鬟:1515155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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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儿:[拉过丁宗辰]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玩女男男
丁宗辰:[摔桌]想都别想!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