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孤独,这是上帝有意给人的一种情感体验,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人与女人能在孤独中合体。
我时常会思考上帝为什么非要把人类区分出男人和女人?为什么非要让男人进入女人的体内才能孕育生命?这个问题从我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困扰着我。
我始终无法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当关小娟说她孤独,要求我留下来陪她睡觉时,我的内心里也油然升起深深地孤独感。
当我搂着关小娟那娇嫩的身躯,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时,我孤独的空洞的内心终于变得踏实起来,很快就进入了梦香之中。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女性的生殖器官,那个器官在我的面前变得异常巨大,巨大到我能爬入那个洞里,整个器官呈现着诱人的肉红色,鲜嫩而又水润。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中学阶段我到是常常会做这种梦,只不过那时梦见的女性器官都很模糊,不像今天这样清晰,当然,那时虽然看不清女性器官的样子,虽然很朦胧,很模糊,但是这不妨碍我的肉体喷发出青春的激情。
中学阶段的春梦常常让我晨起时不得不换掉内裤,因为春梦过后,我的短裤上就会沾上小弟吐出的口水。当然我的中学时代并不仅仅是梦遗这么简单,我还会自撸,也就是医学上所说的手淫。在我整个青春期旺盛的欲望里,女性器官既神秘又充满了诱惑。
当我在梦中看到那清晰的女性器官时,我开始兴奋起来,拼命想爬进那个洞里,结果,我的身后似乎有人用力拉住了我的手脚。
是的,我在梦中常常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就是越想得到却越是得不到,最后就会在焦急与渴望中突然惊醒。
我挣扎着,一心就想爬进那个洞里,因为我就是从那个洞里来到这世界的,我急切地想钻进去,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想躺在里面美美地睡一觉,那里似乎是我潜意识里曾经的故乡。
“啪,啪,啪”有人在轻轻地拍打我的脸,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脑袋。
我昏昏沉沉,睡眼朦胧看到关小娟的脸,她的一张美丽的面庞几乎贴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嗅到她呼出的幽香气息,那气息让我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醒。
“醒啦,醒了我们就来玩个游戏。”她露出狡黠的笑容,这种笑容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是看到女孩子这种笑容,你就得准备好接受她的恶作剧或者接受她的惩罚。
我的手有点麻了,我的脚似乎也麻了,我试图伸展一下活动活动手脚,却赫然发现我的手脚被绑在了床头和床尾,我被关小娟用胶带纸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关小娟,你想干嘛?”我有些困惑,有些不解,更有些恐惧。
关小娟一张美丽的小脸贴在我的脸上,她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程沙,我看你呢因为这个病吧,看你这么痛苦,我呢就做个好事,今天呢,我就帮你治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