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娟是误会我了,我说的这个病是真实存在的,这叫应激性生理反射,那天醉酒的夜晚,当我看到她给我口交时,我的欲望之火就熄灭了。
这不是我性嗜好古板或者守旧,我性嗜好很人性,符合人这个物种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在激情勃发的欲望高潮时,我会吻遍我爱的女人,我会吮吸她身上任何能出水的部位,借此来平衡我体内激增的男性荷尔蒙激素。
我也喜欢我爱的人给我吹箫,这种感官与肉体上的刺激,能让人忘掉一切,仿佛在男女做爱的那一刻,天地之间就只有我俩人存在,仿佛在激情的那一刻,我俩人的肉体融化在了一起。
关小娟有理由误会我的意思表达,她曾经说过她内心深处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情结,她生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总觉得男人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淫邪的欲火。
她大一时谈过一个男朋友,那男孩很优秀,家境也很富有,父母都是大官。
那男孩追了关小娟整整一个月,用尽了手段玩尽了花样,结果,关小娟的青春,她的如同清泉一般的初恋情感,她的如同鲜花一般娇嫩的肉体全部给了那男孩,而他们的关系也仅仅维持了半年,在大学的第一个假期开始时,男孩就甩了她。
男孩的家人坚决反对他们交往,认为关小娟在酒吧环境里长大,这样的环境与他们家里世代高贵的气氛不相符。
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关小娟割腕了。
她没办法改变她的出生,她的成长环境,但是她能改变自己去哪一个世界里,她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没有了希望,她要去另一个世界。
她没有去成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仍然需要她面对,她面对着我失声痛哭,她的悲伤不是出于对这个世界的失望,而是出于对我的误解。
我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小娟,你能接受没有性爱的男人吗?”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有用,你是嫌弃我。”关小娟一把推开我。
“我没有骗你,我这是一种病,平时看着你会勃起,一上床就软了。”我说出这样的话时,我感觉自己如同被扒光了身子站在大街上。
“我不信,你那天硬了,你没病,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吧。”
“喜欢。”
“有没有想过干我?”
“想过。”
“想过你还装病!”关小娟猛然把我推倒在床上,她不顾一切地扑上来脱下我的裤子。
她这样的举动让我产生了被强奸的感觉,她不停地用手揉弄我身下的小弟,然后低头含进嘴里,她用一种吮吸果冻一般的动作,含住我的小弟的头部,医学上叫龟头那个部位。
这一刻,我没有产生快感,没有产生激情,我的头脑里晃动着一双雪白的大腿,那双大腿白到刺眼,眩目的白光照射得头脑里一片空白。
我极力想摆脱这一道白光,极力想把头脑里出现的那一双雪白的大腿赶出大脑,我的内心越是想忘掉越是升起巨大的伤痛感。
我一把推开关小娟坐直了身子:“小娟,我真的没有感觉。”
我以为我推开关小娟,说出这种话之后她会爆发出怒火,我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她粉拳的捶打。
谁知关小娟愣了片刻,莞尔冲我一笑:“程沙,我今天呢就不要脸了,我一个人睡孤独,你说你没用,好吧,我也不折腾你,你今天留下来陪我睡觉,仅仅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