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醒着,又好像坠入了熟悉的迷梦之中。
记不清前因后果,只知道梦中仍然是那个侵犯她的陌生男子。
对方有力的胳膊牢牢地锁住她,她深陷其中,无处可逃。
……
站在熟悉的梦境中,付梦苗脑袋空空的,十分迷茫。她只记得自己加班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洗了个战斗澡就直接睡了过去……
突然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臂从她身后环上她纤弱的腰身,吓了她一跳!
“谁?!”付梦苗惊慌地想要转身,却被紧紧地从身后禁锢着无法回头。
身后之人的个子应当十分高大,将她拢在怀里直接大胆热烈地揉弄起来,掀起她上衣将黑色文胸推上去,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地握上胸前的柔软,落在她肩膀脖颈的吻又凶狠又急切。
“嘶……疼。”她被对方霸道又粗鲁的动作弄疼,身体第一次被侵犯的陌生感和愤怒让她紧紧地蹙起了眉头,心里掂量着彼此的力量悬殊,打算伺机反击。
“哼,我是谁?”身后之人听到她的发问,便停下啃噬她脖颈的动作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磁性,问话带着一丝愤懑,随后又隐约流露出温柔安抚与引诱之意,“前来捉拿你之人。”
“捉拿我?!”付梦苗对此自是不信,她平日里循规蹈矩,从未违法犯事,莫不是搞错了人?
她两只白玉似的纤手忙着阻拦这个陌生的男人,边试图解释道:“这位大兄弟,你可能搞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会‘搞’错人?”那人重音放在了那个具有歧义的动词上,话声显得邪恶流氓,“从前搞了你那么多次,你的穴有多深有多嫩,我身下这根肉棒可能比我更清楚。”
他湿漉漉的大舌头从侧后方狠狠舔上她的侧脸,双手在她身上放肆地玩弄蹂躏,下身时不时地突然顶一下她的腰臀上。
付梦苗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很,到现在她都还没看到身后之人长得什么模样,更遑论相信这下流之人的这种荒诞之言,她现在能肯定她是在做梦了,还是一个淫邪的梦。
“你放开我!啊、唔……”
她使了吃奶的力气拉他的手,奈何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反而会令这人更加急切难耐,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皮肤上,仿佛烫着她一般让她更为惊慌。
“安分一点,我有好久没搞你了。”这人将手插进她的裙子,潜入内裤中,手指快速而用力地揉弄了一番后,猛地向上抠起,就以这种姿势插着她,单手托起了她的身子。
付梦苗的双脚离地,晃动着无可依仗,慌乱地向后伸手抓着他的上臂,而未曾经历过粗暴对待的娇嫩下体,被他长长的手指扣得难受,让她忍不住出声痛斥。
“啊你这混蛋!别……嗯、嗯唔……”付梦苗扭动腰身,脚上乱踢了一会儿,想要拒绝的话语被吞进了从身后吻上来的唇舌里。
“混蛋这爱称不好听,你还是先叫我张泽吧。”吾之真名必将由你自己想起,他骚包地想着。
这自称张泽之人,狠狠亲了几口过瘾便将她放下。脚踏上实地的付梦苗来不及舒口气,对方的左手就又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她的斥责全憋回了肚子里,“乖乖让我弄一会儿。”
话音落下,张泽直接扯下她的上衣,让两只雪白柔软的奶子暴露在外,用唇舌和右手同时肆意地侵犯她。
她的小脸被大手捂着几乎窒息,脸蛋不知是被憋的,还是因为被陌生男人亵玩感到羞耻而变得地通红。
她感觉到自己敏感娇嫩的下身,根本抵挡不住对方老练熟稔的逗弄,违背意志地流下了大股大股的花液,一张一合地不停收缩。
过了好一会儿,在她就要失氧陷入昏迷的时候,张泽终于放开了捂着小脸的左手,让她得以大口大口地深呼气,与此同时,被用力拧住揉捏的花蒂也将她推上了顶峰。
“嗯啊、啊啊——!”
付梦苗从迷眩的极致高潮中恢复意识时,他们两个已经相拥着躺在了床上,而她也终于得见身后之人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这叫张泽之人剑眉星目,俊美无铸,初见必然使人对其惊为天人。奈何这人明明长着宛若神祗的脸,却做着极端下流龌龊之事。
“嗯、嗯呃……不、啊……”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地颤栗着,但他对她下体的花蒂和小穴的玩弄一直没停下来,而她已不知如何才能制止他的侵犯,只能无助地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时地颤抖抽搐。
“被陌生人这样玩你,你是不是感觉很爽,嗯?”张泽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声音带点咬牙切齿的恨意,“小没良心的,你将我忘的一干二净,撇下我一人,自个儿在这人间过得舒服自在。”
想他堂堂司梦之神,法力无穷,却需要他使尽百般手段,辛辛苦苦才终于找到她半点蛛丝马迹。如今逮着了她,就算是在梦境之中,也必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小穴舒服的狠了吧?流的水把我的整只手都打湿了。”他笑话她,“我啊,可不是那种偏心小人,你这后穴还饥渴着吧,我给你也通一通,让它今天也舒服一下。”
说着,张泽的手抚向了付梦苗的身后,沿着深深的股缝寻摸下去,手指戳上了紧张开合的小小菊花,在外圈暧昧的打着圈。
“开什么玩笑!啊……”她紧张地反握住他的手想要拦住,惶恐又可怜地祈求道,“不……那里不要,嗯呃!……”他的手指插了进去。
“求你了……不行的……那里不是……”她难堪地不停挣扎,缩着腰想要躲开。
张泽并未停手,反而一边认真的看着她的窘迫和难堪,一边淡淡地说起了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深沉与复杂。
“你大概早已不记得你我的初遇。”他似乎在回忆,“自从遇见你之后,我的一切都被你打乱了。而你的命运,亦是聚变。”
“我将你捡回去,自是有我的条件,而你也应答了,并给出了承诺。自那刻起,你就已经将你的所有权双手奉上于我,生死亦已交付我手中。”
“我救了你,也教养你。疼你,怜你,在你犯错时惩罚于你。我洞悉你的一切,你却似乎未曾懂我。彼时你尚天真而不识情欲,倒也不怪你。”
“此前这些话,我从未明白地讲给你听,于是酿成苦果。如今,我将重新做出宣告,你必须了解遵从,并从此谨记于心。”
“你的身体是为了我而存在,也要服从我的意愿为了我打开。你要接受因我而生的疼痛,也学会因为我而欢愉。你的灵魂对我忠诚,发誓奉献你终生的喜怒哀乐。你若迎来死亡,也只会是由我宣布你生命的终结。”
他低沉蛊惑的嗓音在付梦苗耳边喃喃地响起,“我说的这些话,如今你可明白?”
对于他这一番颇为强势的表白,她并不能够深切的感同身受。只是她被他的声音所蛊惑,似乎陷入了茫然,未及理清其中的真相,脑袋就自顾自地点了点。
张泽看她傻傻地点头,有点无奈,“现在不懂也没关系,记住就好。”他现在不欲与这个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傻瓜计较,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让人不禁想要遵从他指令的魔力,“服从我,取悦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好孩子,张开嘴。”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红润的嘴角,诱惑地道。
等她真的乖巧地张开小嘴,他那骨节分明的长长的食指,便毫不犹豫地直接探索了进去。
一边摸着她湿滑柔软的舌头和敏感收缩的口腔软肉,一边舒适地低叹出声,“舌头伸出来,让我尝一尝……”未尽之言消失贴合的唇舌之中。
他不停地在舔舐吮吸,两根舌头相互缠绕,时不时地含住她的香软小舌,拖到自己的口中吃起来,激动难耐之时恨不得一口吞进去。
同时,探在她私处的手又开始继续深入,被她雪白的双腿反射性地轻夹了一下。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她就又立刻张开腿,乖顺地任由他继续入侵。
他暂停了一下深吻,微微地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语带赞赏地说道:“没错,做的很好。你只要记住,将你的身体交付给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完,复又继续低头玩弄她的红艳小舌,“舌头再伸出来一点,给我……”
低促的喘息和暗哑的呻吟溢出,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沿着嘴角流下,唇舌分离时能够牵连出一根银丝,十分色情。
张泽藏在她身下的那只大手,持续地、有力地摩挲肛口,进进出出的抽插和玩弄着她小小的屁眼。
第一次被开发的后穴却是似乎是天赋异禀,只被弄了一会儿,在陌生的疼痛中很快就产生了快感,一阵阵地如潮水一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沉迷在这舒爽之中,几乎说不出话来,嘴里发出诱人的低低的呻吟声。
“嗯、嗯哈……唔呃……”
随着在她后穴中的插入和抽出的快速和粗鲁动作,她不停地绷直脚背又放松,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栗,承受着难以言喻地快感。
张泽对她小舌的吸吮,既深入又猛烈,直到她再承受不住更多快感,几乎在深吻中失氧陷入昏迷后,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掠过粉唇,转而蜿蜒向下,在雪肤间留下点点暧昧红痕,渐渐地,他将脸深深地埋入了她胸前高耸起伏的柔软山峦中。
他在她胸脯里大大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露出他一双被情欲烧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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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泽和扶梦的名字其实是后来想的……男主说他要一个好听点的名字,而女主说她听老公的。
蠢作者:(#`O′)喂,女主你咋都听男主的,你要当家做主啊喂。
女主脸一红:因、因为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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