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
骊鼙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简直食髓知味。
“亓姜,我真的快活极了。”
此时的祖师奶奶,顶着亓姜的脸,娇媚捂脸,笑称“骊郎,我也是快活的。”
想着这称呼,她不免汗颜,昨夜刚到这里,脑袋也一时蒙圈,竟是唤了他们“官人”,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朝代的称呼还好大概也没人注意罢。
被娇媚万分的小娘子称呼一声“骊郎”,原是武状元出生的骊鼙,此时是百炼钢也化绕指柔了。他从衣袖中掏出白瓷小瓶,“亓姜,刚才我太孟浪了,和寿兄一同返了之后,我实在是对你念念不忘。这是我为你备下的玉润膏,现在我来帮你擦一擦吧。”
他粗大的手指撩起她的衣裙,从白瓷瓶中挖一小块的白色膏药就往她的花穴处送出。一股子清凉的膏体立刻让她感觉下体一凉,粗糙的手指又带着一抹干燥的意味,却是小心翼翼的,慢慢插入。
因为一整晚被两人来回的玩弄,穴口处明显已经红肿了。
他将玉润膏一点点抹在穴口红肿之处,轻轻柔柔的,又循着穴口的肉瓣慢慢探入,在边缘徐徐涂抹。
有点痒,明明是清清凉凉的玉膏,却又有点燥。
她觉得这虽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个感知确是分外真实的。
“啊,我的手指被夹住了,亓姜真紧啊。”他语气带笑,一双英气的浓眉大眼此时也是又升起情欲的模样。
“哎呀,骊郎~”
一阵调笑间,她按下他的手指,语气甜腻,“还疼着呢。”
似水似蜜,一向不知情爱的骊鼙,此时真是生生要醉在这里,分明下体已经有些肿胀了,但是偏不舍得美人受累,便是忍着也似吃蜜般甜。
“亓姜,不若将你这甜兜儿赠我吧。”手指将水红的肚兜上似掉非掉的丝带儿一挑,他想起之前那寿泰在他面前炫耀时的模样,不就是得了一只亓姜的舄履,便四处招摇,说道这美人的舄履也是香气扑鼻。
不过也幸得他那时大方分享,不然此时他也不能如此软玉在怀了。
她眼神滴滴转,眼角眉梢的笑意不变,“只要骊郎不嫌弃便可。”
骊鼙得了馈赠,欢喜之色立现。将肚兜揣进怀中。不多时,应是要应卯时分,他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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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四下无人,祖师奶奶刚想着睡个回笼觉。
便听得似乎在那百福柜旁,窸窸窣窣的有声音传出。
莫不是虫蛇鼠蚁之辈。
再一细听,似女子的哭泣声音,在这将明未明的夜里,显得真有些渗人得紧。
她翻身就将衣裳一裹,干净利落,一点不像刚才魅惑人的样子,“什么人,出来!”
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还在继续,却还是未见人现身,她穿好履靴,下床快步朝百福柜走,“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偏要等祖师奶奶动手是不是。”
还是“亓姜”模样,却眉眼间更加生动娇俏。
却见她一个利落抬腿。
她脚下生风,一脚就踢在柜身,柜子“嘣”的一声似受到重击,连同那哭声也兀的止了。柜子摇摇晃晃却又未倒下,“我数三个数,你再不出来我就让你连同这柜子一同化成粉末。”
终于。
哭泣的女子这才缓缓现形,一袭白衣,双眸含泪,弱不禁风的模样。再看,娥眉凤眼杏眼桃腮,倾国倾城的妖姬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她知道这是谁了。
昨晚,或者说几个时辰前铜镜中的容颜还在脑中。
“亓姜?!”
“是我。”朱唇微启,婉转欲滴的声音璇着泪一同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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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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