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雅室,今朝便看到临窗而坐的程白正端着茶盏在品茗,她笑眯眯的走过去,掏出今天的战绩,一一摆放在案桌上,豪气道:“程白你瞧,我今天的收获。”语气自豪得仿佛得胜归来的将军,“元一宗的那几个弟子险些没被我气死。”到底年纪小,又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程白替她脱掉斗篷,抱着坐到自己腿上:“岁岁开心便好。”他揉了揉她发红的耳垂,又道:“珍宝斋的东西还不错,等下看看有没喜欢的。”
他抱得有些紧,今朝不大舒服的扭了扭,“太勒了,难受。”尤其正在发育的胸部,又疼又胀。“哪里难受,我帮你揉揉。”说着,大掌便往她衣服里探:“是不是奶子?都发硬了呢。”
小奶子被带有薄茧的指腹一捏,一股熟悉的酥麻自尾椎冲向发顶,今朝舒爽得都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早间被黑色小石头勾起的饥饿感仿佛从胃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到处都在叫嚣她的渴望。她舔了舔色如桃花的樱唇,昂首吻上程白还沾着灵茶的薄唇。
舌尖一勾,唇关大开,灵活的小舌如入无人之境,动作熟练的东扫西描。毛掌柜早已下去,不大的雅室安静得只听到两人口液交缠的声音。
早在今朝被金丹修士施威压时,程白就想将她按在床上肏弄得她下不了床。不听话的小东西,仗着有几分小聪明就搞天搞地。偏偏他又爱极了她的无法无天,又可爱又娇气。本还想忍着到家再罚她,哪知看她笑容满面地朝自己走来,欲望就如出关的猛虎,一发不可收拾。
他单手揽着今朝的细腰,大舌放肆的在她口中吸啄,掌心下的小奶头被摩挲得又硬又烫,仿佛再用力些,就能从里面挤出奶水来。程白的巨物早已蓄势待发,顶得今朝两腿间的那处又酸又软。她有些受不住,嘤嘤呜呜的,白玉似的小脸都无意识地皱成一团。
程白的大掌已经从胸前移至小腹,直指溪水潺潺的花穴。她自来便敏感,尤其这些年用了合欢宗的秘方调理,更是稍稍撩拨就发骚,明明才十来岁的年纪,水就多得不行。每每替她上药时,床单俱都湿漉漉一片。
思及此,程白吻着她的力度又轻了许多,覆在花户上的手也慢慢挪回胸部。倒是今朝被勾得不上不下,恨不能叫他立时用手指戳进去,“程白,我痒。”她磨着他肉柱的顶端,“帮我止痒好不好?”她有多痒,就有多想念他身下的巨棍,只是,他会用手用嘴,却不会用它。
“不行,岁岁。你还太小,也未筑基。”程白从欲望中清醒,再睁眼,漂亮多情的桃花眼已是一片澄明。他抽出尚带着她余温的手掌,替她理好凌乱的衣裳,细致又妥帖。“你尚未筑基,元阴不可失。”
今朝半路从春潮中跌落,这会儿又失落又酥痒,见他这般说,恼道:“合欢宗炼气期便双修的弟子大把,为何到了我这里就不行。”她又有些委屈:“程白,这里真的难受。”从前不知人事,只觉得这上药便是上药。可自打前年有了感觉后,今朝愈发难耐起来。偏偏,程白又是为了她好,便是发脾气,都显得是她在无理取闹。
程白亲了亲她尚带春色的眼角,柔声道:“是我不该撩拨你,岁岁,再忍忍,嗯?”他们同床共枕五年,每晚替她揉奶扣穴,身为正常的男人,又岂会无动于衷。只是,到底还是太小了呀,便是小打小闹又如何能解得渴?偏偏这小妖精丝毫不知他的为难之处,总是撩得他一柱擎天,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今朝气极,“早知这样,我便该留在合欢宗。”下身这会儿还湿哒哒的,连亵裤都一片湿黏,偏身前的男人还无动于衷,做足了君子模样。
闻得此言,程白也沉下脸:“合欢宗其他弟子如何,我管不得。你若嫌我管得多,便回你的合欢宗去。”今朝听了,噘嘴哼了声,“伪君子。”程白听了,也不恼,只抱起她下楼:“磨人精,我这都是为了谁?”说着亲了亲她光洁的额间:“不要再蹭你小伯伯,听话。”
今朝不理他,蔫巴巴的靠在他胸上。待下了楼,大堂已没了元一宗几个弟子的踪影。程白选了些今朝喜欢的小玩意儿,付了灵石,便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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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吃肉还有些距离
要在今朝筑基以后 先来点肉渣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