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线压的低低的,带着几分冷意,“你想做什么?”
我抿着唇,忍着泪意,阴道由于情绪紧张,不由自主的一缩一绞。
哥哥僵了僵,蓦地将我的手臂压在头顶,下体发狠的耸动,房间里响起让人耳热的水渍声和肉体撞击声。
随着一股热精灌进体内,哥哥闷哼一声,伏倒在我的身体上。
他洗发水的味道那样熟悉,我的视线掠过他赤裸的肩头,身体交缠的姿势亲密的过了界限,他疲软的那处还塞在我身体里,有些痒。
哥哥支起身体,翻到一侧,疲惫又慵懒地用胳膊盖住脸,“你走吧。”
我张了张口,我想问,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
哥哥却似乎也不在意我的去留,他用被子盖住自己,蒙头睡去。
我试探着抬了下腿,身体依旧酸乏无力,门口响起“哒哒”的脚步声,一个陌生的男声问:“他们结束了?”
“是的先生。”
那个人徐徐靠近我,而我衣衫不整,满身狼藉,我费力地拉下裙摆。他站在床边,默不作声地打量我,而后俯下身,将我抱了起来。
我仰起头试图看清他的长相,他戴着一副半框眼镜,耳根有一颗红色的痣。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间房,他将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脱下西服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倚着沙发靠背,有气无力的望着他。
他掰下一粒药片,然后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笑得很斯文,“吃完药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惊疑不定。
他说:“这是紧急避孕药,你想怀上你哥哥的孩子吗?”
我吞了下口水,颤巍巍地从他手里接过药片……和水服下。
他坐在我身侧,用洁面纸替我擦拭干净嘴角。
我问:“……你是谁?”
他笑了笑,揽着我的肩膀,“我是谢肖汶的朋友,我叫顾严。”
谢肖汶是我哥。
……
回到家时,天色已然昏黑,哥哥坐在书桌前,穿着黑色条纹睡衣,身材削瘦,暖黄的灯光将他的侧颜晕染出朦胧的光晕。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没有抬头,只是低声问了一句,“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我顿在书房门口,好半晌才沙哑的说:“在同学家温书。”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追问,略一点头,连视线都没有分给我,“去睡吧。”
我“嗯”了声,放下背包,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脱下黏腻一片的内裤。
热水的温度调得有些高,水蒸气弥漫开,我缓缓蹲下身。
顾严说他也有个妹妹,很优秀的妹妹,可惜被我哥害死了。
顾严说他要让哥哥付出代价。
哥哥说他愿意坐牢,可是那怎么够呢。
顾严说你这么漂亮,这么乖,真像我的傻妹妹。
……
周末假期,哥哥起了个大早,做好饭,用冰凉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吃完早餐再睡。”
我躲开他的手。
哥哥不以为意,没有强制性催我起床,只是嘱咐我万一菜冷了放微波炉加热一下再吃,然后穿上大衣离开了家。
我知道他要去哪。
顾严的家很大,大到有个马场。
他骑着高大的骏马疾驰到我面前的时候,甚至掀起了一股劲风,我不由骇得退后一步捂住了眼睛。
他轻笑一声,拍了拍马头,向我伸出手,“我带你兜一圈?”
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戴着一副和善的假面具。
我摇摇头,“我哥哥呢?”
他笑意稍敛,“你很迫不及待啊。”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骑马绕着我转了两圈,突然翻身下马,“跟上。”
路上,他问我,“药吃了吗?”
他见我不搭腔,似笑非笑的回头瞥了我一眼,“你哥哥可不会记得戴套。”
我握紧拳头,还是一点点涨红了脸。
将我送到房门外,顾严的眼神饱含深意,“嘘,小心点,可别让他发现。”
我勉力镇定,摸着门把的手心全是冷汗。
哥哥照旧被蒙着眼睛,他坐在卧室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清风抚动他的黑发,那张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线。
我走到他身前,迟疑地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很警觉,反手握住我。
几秒后,又松开,“今天我很累,你来吧。”
我的心脏猛然一抽。
他静静等了片刻,带着几分调笑,“你不会吗?”
我坐在他的腿上,揽住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胸口。
一母同胞,至亲骨肉,我是在他膝头长大的。
现而今他掌着我的腰肢,鼻尖嗅过我的鬓发,一手探入衣襟,隔着文胸攥住了我的乳房。
哥哥低低的笑了一声,“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