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丞托着她臀部的手能感觉到笙笙又在不停分泌花汁。因为滑腻的花汁,他的两根手指滑到了花穴口,又因为重力而陷了进去。他为了能稳住她不要下滑,只好屈起那两根花穴里的手指抠住生殖腔。
“嗯,啊——”大约是刚好顶到了敏感点,笙笙抱住他的肩膀,身体上下挺动让花穴主动磨蹭、套弄他的手指。
“就不能忍耐一下吗,你这骚货?”一想到监控室的人可能通过电梯监控看见被他抱在怀里的笙笙不断在他手上起伏、扭腰的淫荡模样,容丞就愤恨得想挖了那人双眼,控制不住言语羞辱起笙笙,“想让人看见你被干烂了的样子,来轮奸你吗?”
笙笙意识模糊的脑子却清楚地接受到了这几句话,但她却因为容丞这和他原本风格不符的羞辱而更加兴奋了。她想看见这个人更多的样子,和原本截然不同的只在她面前显露的其它模样。
“啊哈……嗯,哈……”她更加努力地扭起腰,再气急败坏一些吧……
“……等着。”容丞就是再生气,也无法在电梯里对她出手,只能任由她挑衅地用自己的花穴在他手指上打转。
度秒如年,容丞如老僧入定静静地凝视着电梯镜子里笙笙的背影,只有额上隐忍跳动的青筋和上下滚动的喉结透露了他内心的风暴。
终于到了笙笙公寓所在的楼层,不及电梯门完全打开,容丞就侧身走出,大步流星地走到公寓门前。这是栋高级公寓楼,一层只有一户,门是密码锁。
容丞拍了拍笙笙的脸,希望她清醒一些:“输密码。”
“哼嗯……”笙笙娇惯地把头埋进容丞的衣领,不肯离开他。
容丞毫不动摇,冷酷地将赖在他身上不肯动的笙笙放到门前,带着她的手去触碰密码锁屏幕,自己退到一步之外。
笙笙一落地马上像没骨头似地又想贴过去,却被容丞冷冷地推回到门前。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她混乱的脑子努力地运转起来,明白了自己必须要处理完眼前的门锁才能重回他的怀抱。
可是她好热好难受,密码是什么完全不记得了。笙笙弯着腰靠近密码锁屏幕,手扒在门把上,下巴搁在手上。她浑身无力,腰软得直不起来,腿也一直在打颤。她的世界天旋地转,让她不自觉配合,屁股无意识地左右摇晃起来。
容丞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翘着屁股摇来摇去,原本就不长的小黑裙随她的动作往上缩,刚好没过臀部,被蹂躏得红肿的腿心若隐若现,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不止如此,花穴锁不住的几次高潮的花汁也逐渐滑下,在她两腿间画出一道水光。容丞的眸光越来越暗。
笙笙迷迷糊糊地凭借肌肉记忆按密码,天可怜见的,试了三次她终于在门完全锁死之前打开了门锁。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笙笙还来不及开心就被极速靠近的容丞撞进了门里。那扇门刚被打开就又被“嘭”地关上。
容丞把笙笙按在门上,倾身吻过去。疾风骤雨、席卷一切,发狠地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他的身体为她热情似火。一路上的忍耐把他逼出了一身的汗水,白色的衬衫黏在身上,突显出其下蕴藏着力量的肌肉,他弓腰压着笙笙的姿态就像是一只攻击状态下的猎豹,每一寸线条都流畅、优雅而富有动感。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排山倒海般让她无力招架,几近窒息。这是报复,是宣泄,是恼羞成怒。对于她打破了自己的游刃有余,打碎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的羞愤,对于她一路毫无顾忌撩拨自己、自己却只能强忍的不甘,对于她放纵地在旁人面前展露性感的惩罚。
笙笙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心里只有畅快。哪怕自己濒临窒息,双手仍紧紧地圈住他,努力仰头靠近他。“嗯嗯!”她的闷哼声里也洋溢着甜蜜的笑意。
“谁都可以吧?”心里盘旋的质问从口腔泄露,“那个时候,无论是谁带你走,大小姐都会这样迎合他吧?”
容丞把笙笙牢牢地控制在门上,他的身体远离了一些,低头恶狠狠地审视她。明知道她这样是因为被下了药,但心里却还是不舒服。他不喜欢她高高在上的模样,更不喜欢她现在沦落到泥土里任人践踏的样子。
笙笙仿佛无法理解他的话,满脸红晕地痴笑着想要贴近他。身体仍留恋着他的手指,想要他的手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带来战栗的快感。下身还残留着他手指进入的饱胀感,空虚地不住收缩,想要被更深地进入。脑子里还留存着他带来的高潮的欢愉,想要靠近,期盼他能再次给予慰藉。
“呜?”她本能地向容丞撒娇,眼睛水汪汪的、长睫惹人怜爱地轻眨,像幼鹿一般卖乖地对他示好,想要借机悄悄拉近距离。
本意是要惩罚的,容丞看着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他的额头抵住笙笙的,低垂的睫毛阻隔了两人交缠的视线。他抱起她的动作异常轻柔。此前的负面情绪就如蒸汽消弭在她的撒娇声里。
容丞把笙笙横抱在怀里,手在她背上温柔地安慰。他找到了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
在他收回手的瞬间,笙笙拉住了他,将容丞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了上去,紧紧扒在他身上。
“呃……喂!”容丞被她紧捆得气都喘不利索,微微使力想让她放松点。
“呜呜呜!”笙笙以为他又要逃跑,紧张地收紧手脚,还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朵忽然被温暖潮湿的舌头试探地触碰,牙齿还威胁似的在他耳廓上轻咬,细小的火苗炙烤着他的理智,容丞后腰一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控制住自己暴动的情潮,在她的束缚下小幅移动双手,轻柔地抚摸,给她顺毛。
“乖啊,大小姐。”容丞的手指在她腰间上下来回按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我不会离开的。”
笙笙就像被主人摸得舒心开始踩奶的猫,她的四肢逐渐舒缓,咬着容丞耳朵的嘴也不自觉地移向他的唇,矜持又傲娇地嘟着求吻。
容丞的心都要被她可爱化了,马上为笙笙献上了一个法式湿吻。大小姐窝在自己怀里撒娇求吻这种百年难得一见,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成为了仅他一人独享的现实。他甚至忽视了自己熊熊燃烧的生理欲望,只想把她藏在自己阴影里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愿意当柳下惠单纯地疼爱她,可笙笙却不愿忍耐分毫。容丞的爱抚和亲吻是很妥帖,可都不在点上,她需要更直接、更剧烈的刺激。体内的热痒只有粗暴地揉捏、挤压和生硬无情地插入、抽出才能扼制。那样温柔的动作只会加剧她的空虚。
胸房胀得生疼,顶端的花蕾颤巍巍地挺立,在渴望着狂风暴雨地打击。腿心酥软一片,花穴已经绽放了,红嫩的软肉外翻出来,在渴望被粗鲁的暴君入侵到腹地,大刀阔斧地改革,用它的雷霆手段和自身的庞大机构改变花径的形状。
她一手抓住容丞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带着他揉掐自己的绵软的胸脯,另一手焦急地去解他的西裤拉链。
容丞顺从地边吻她边抚摸她的胸脯,却在她解自己拉链时阻止了她的拉扯。取而代之,他握住了那只手,五指紧扣,温柔而强势地将它挪到了笙笙的三角区。
他的指节轮流滑过笙笙的阴核,长长的中指伸直了刚好够到她的花穴。指节在她阴核上磨蹭的同时,指尖还在花穴口打转、戳刺。
感到了容丞的自觉动作,笙笙不再自己费劲,心安理得地依赖起他,由着他带领自己在欲海泛舟,享受那样逆来顺受的快乐。
容丞的吻像羽毛落在她身上,轻如微风拂过却痒痒的、麻麻的,吻到哪里那里就像瘫痪了似的再不听大脑指挥,只随着他的吻颤抖。吻停在了她的胸前。两片唇瓣像含冰淇淋一般允起了一口白腻,舌头像是怕乳肉融化在口腔,用舌尖轻微地扫。
“呜呀……”笙笙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容丞的手,呻吟出声。
容丞听她的声音逐渐尖锐,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她和自己相扣的手背,嘴里还安慰道:“乖孩子,大小姐真乖。”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开学忙成狗,但是看到大家的收藏珍珠留言我还是半夜爆肝来更新了!求鼓励求鞭策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