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入相思门(1v1 H)--第二卷 情归何处 chapter3 伤欲(H)

双手被他捆住固在头顶,身上的衣料也随着越来越少,此刻正是日光清明的午后,这又是开阔的花园,虽这府邸人头不算密集,但这等暴露之地做那般苟合,凤瓷松是断然不能接受的,只觉得元若冲是在羞辱她,又气又怕的叫嚷:“你快放开,我说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虽知他是吃软不吃硬,可是怒气上头,谁还管的了那么多。

果然,元若冲周身的戾意更重,他不屑的笑隔着兜衣没轻没重的捏起久别的饱乳,嘴角微勾:“凤儿,我们的关系,我说了算!”对着她,什么理智淡然,统统都见鬼去了,分明说过要温柔相待,都依着她的,可现下也是断然不可能了,她极力抗拒两人的关系,甚至搬出靳与非来气他,这些日子暗卫都有通报,他自是知道靳与非与她无甚瓜葛,可亲自从她口中说出与别的男人交好相爱,他就疯了! 凤瓷松爱上别的男人?这种事情光是想想他就能气到把整个江南毁了,又如何还能温柔待她!

“你若真这么做了,我真的不会原谅你的,啊......元若冲!”泪水因为害怕而泛滥,今日的他与以往都不同,以往他再怎么索取无度,却都是带着温度的,可此刻,他的寒意与戾气让凤瓷松有些后悔,说出那些话故意刺激他。

“恨吧,凤儿,你以为我怕的是你恨我么?呵。”他怕的,是她真的对他无念无望,语毕,大手用力扯开了胭红的肚兜,在梦里回味了无数次的娇躯终于再次入眼,他的欲火燃得更旺,若说刚才那些举动大都是因着她的口不择言妄图惩罚,那此刻真正见着了阔别已久的胴体,他才真正激起与她交欢的欲望,是啊,只要面对她,那些自持自控又是什么,统统都抵不过她一副媚骨!

“唔......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啊!”赤裸的暴露让凤瓷松紧张又害怕,这是园林,保不准就有下人来走动,若是被人就这么看见,她还有什么脸面!以往他再荒唐,也从未在这青天白日下就......凤瓷松还未说完的话被一声娇吟所取代,他怎生得那般无耻,竟就这么搂着她吃起她的奶来,双手被捆缚在头顶,她不得已的挺起身子,这样的动作倒是方便了他的吸吮,更甚像是自己主动将两团绵软送到他嘴里品尝,她羞愤难当,却抵挡不了胸前唇舌的肆虐,相处多时,这具身子都是他一手开发,他自是最清楚如何让自己动情。

“哈......啊.......不要......不.......”发出破碎的拒绝,却无助也无措,元若冲不应,只埋头在一双椒乳间起伏,他想念这对玉兔的饱满细软,想念含在嘴间的芬芳滑腻,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如这般疼爱着两团软乳,将它们揉捏挤压,将殷红的乳尖吸咬肿大,听她娇吟婉转,现下终于如愿,又如何还能顺她意放了!

灵活的舌连同皓齿戏谑起硬挺的乳尖,时而啃咬时而吸扯,两粒红乳得到久违的爱抚,高高得挺立在雪间,由粉嫩变成鲜红,也看红了元若冲的眼,再不顾其他,用着内力微微发功,她的罗群亵裤全成了碎片,微凉的空气袭来,不着寸缕的下身受凉,本就被玩得蜜液泛滥的穴间更是敏感的泻出更多花蜜,凤瓷松夹紧了双腿,不想就这么被他看到,她觉得好羞好气,羞这样的行为,气自己不争气的行为。

“凤儿,日日夜夜,我都想着这样将你爱抚。”大手挤开她双腿的抵触,摸上湿濡的穴谷,对触手的湿水甚为满意,她还是为自己动情了。

凤瓷松知道抵抗不了,也不多做无畏挣扎,泪眼别开不看他,咬着牙,尽量忽略他带来的感觉,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与坚持。

元若冲换了姿势,将她放置在庭院的石凳上,背靠着亭柱,她已然情动湿润,他也忍不了再多,月余的分别让他在相思中憋得快要疯了,拉开她紧闭的双腿圈在腰间,粗硕的前头在穴口蹭了蹭,染上一片水光,挤开花瓣的守护,抵上了日思夜想的小口。

“嗯......”凤瓷松咬牙,将快要脱口的呻吟咽下,无论如何,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她的身体像是有记忆般对他依赖眷恋,稍加调试,便被他牵着走,硕大的前头堪堪挤入穴口已经带来让她酸软的酥麻。

“凤儿, 你不知我有多想,每个夜晚,我的梦中都是这般拥着你,与你交欢,一直插干到你受不了向我求饶言好,凤儿,我想你想到快要疯了。”手控在她腰侧俯身在唇边低语,凤瓷松听得难受却也依旧不理会,垂着眼眸努力隐忍,元若冲眼眸一喑,沉了沉健臀直直将欲根全部送进了馥郁的水帘洞。

月余未曾燕好,穴内紧得极致,他天赋异禀的肉物被锢咬得发痛,却又带来窒息的快感,贝肉受到久违的刺激,张合着蠕动夹击进入的异物,为两人都带来快意阑珊。

任由元若冲梦里肖想无数次,用尽各种姿势插弄这方嫩穴,都比不得如今真真进了好,阴穴还是一如那般销魂,因着许久不曾被入,却更为紧窄,穴肉挤动咬的他发麻舒爽,再次升起在这副身子上精尽人亡的念头!

可对凤瓷松,却就不然。

许久不曾被进,穴儿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窄小,这混蛋来的激烈,又急着抽插,虽是已经蜜汁潺潺,可还是禁不住这般猛浪的,穴肉被粗硬的欲根生生推开,纤细的甬道被撑大,方便他朝更深的地带开垦,她疼,却不忍发出声响,只自己咬着唇,咽下痛呼与......不可抑制的快意。

她的压抑逃避让元若冲不满,捏着饱胀的双乳拉扯,生出更多的快感,似要逼她开口,下身也越发粗鲁,次次都要挤入宫口才肯罢休,抽动间带着湿漉的穴水飞溅,却说凤瓷松虽是不愿,可在此地淫行的惧怕与羞耻竟也让身子更为敏感,流出的花水更是繁多,两人脚下的石地,都已是一片积湿,“凤儿,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唤我阿冲唤我夫君,娇娇柔柔的,只让人更想将你干坏,干进骨血!”

他又变了什么呢?还是那般爱说露骨胡话,凤瓷松闭眼拒绝,生怕自己不忍他的引诱,顺从的媚吟出声,甚至主动得迎合他律动。

元若冲却不顺的咬上她乳尖,用了力的啃咬,知道红粒肿大难当才将其放过,熟知她的敏感,巨物次次顶入深处,连底端的两粒囊袋都要没入般的使力,撑得两片花唇可怜巴巴的瑟缩着,蹭到的花核充血挺硬,被他伸手捏住,用力的刺激掐捻。

“啊......嗯......不要这样刺激......”他对凤瓷松的身子了解更甚她,当然知道这样得多番激弄她定然受不了的吟哦出声,凤瓷松难耐不已,泪跟着流的更多,哆嗦着享受他给的快意,意识却无比清晰,他这般究竟为何,为何还要彼此折磨!

她的媚吟胜过世上最烈的春药,元若冲再次听闻便是如何也消不了火,本就已经粗硕无比的棒身竟是又涨大了几分,将阴穴塞得满当,鼓起的筋条更是如小蛇般摩擦内壁,凤瓷松最是难受他这般,花液翻涌,无力的任他搂着臀肏干,宫口一次次被撞开被迫吸纳巨大的前头,不过几个回合,她便不住颤抖哆嗦,贝肉紧缩着痉挛,口里的呻吟也越发泛滥:“啊......嗯......啊......元......”名尚未唤完,又挨了一击,力道之重让她担忧起宫内软肉的安好,可见他对自己的称呼甚为不满!

“凤儿,叫我夫君,我是你唯一的夫君,这穴儿只能被我入,只能唤我夫君!”莫名想起她说的要嫁靳与非,他妒他气,不知轻重的朝着花宫肏弄,她只能被自己肏,只能唤自己夫君,也只能,为自己诞下孩儿!想到此,他更为粗劣,只想要把浓精都射满整个宫房,早些孕育出新生!

凤瓷松虽被快感湮没,却也尚留有一丝理智,夫君?他们从未有过嫁娶,何来夫妻一说,咬着牙倔着性子不语,惹得他又是一记重击,“唔......你......你偏生就是......喜爱欺负我!”撑着意识她哭诉。

“啊......我们早已......陌......嗯.......陌路,我不要你!”哭着忍着,控诉夹着吟声发出,丝毫起不了什么威胁,倒是徒增情趣了,元若冲觉得安心,她这副娇憨模样倒是又回到以往,他便陪着她玩,三处同时使劲发力,在她要攀上高潮却又急急退了,凤瓷松难耐但也不想求着他,憋着泪眼抽泣,身子跟着轻颤,咬牙瞪他:“你若不要便滚出去,我自是可以找别的男人满足我!”

好一个找别的男人满足,元若冲火气来了,眼睛都跟着通红,冷笑一声:“这世上,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个小淫妇!”紧抓着雪臀,再次将热铁尽根没入,两人皆是发出轻喘,凤瓷松也不管其他,左右不过都要被他玩了,还不如让自己也舒服!

不再压抑,她自顾娇喘,却偏偏就是不从他意,唤起爱语。

“啊......太深了,你.......嗯......”他的怒意都杂在凶猛的动作里,凤瓷松又再次攀上巅峰,花液喷射出来洗礼着穴间的欲根,穴肉颤缩,她跟着尖叫,泻了身子。

“啊......你......”喘着气瞪他,那人尚未发泄,却丝毫不联系高潮的穴肉,甚至还加了力道的抽插,她更是无力地软着身子无法抵抗。

元若冲干红了眼,她的媚态,若是被别的男人瞧了去,那人便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泻他心头妒恨!高潮的穴儿讨好安抚着他的情绪,让他舒服满意,沉了臀,将前头牢牢送入花宫,任由着前头的小孔喷出阳精播撒在她每一寸宫穴。

他与她的孩子,便是从此开始!

想及此事,他虽是发泄了,却还依旧堵着不肯出来,凤瓷松累,也倦,更知道这样的姿势对一个禽兽来说是多大的刺激,她忍着酸乏挣起身,准备自己退开,却被他拦腰抱住“别乱动!”

“如何?做也做了,不过一场露水欢好,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傻傻的继续跟着你?”她不知怎的又变得满身是刺,只觉得他这般不顾自己感受的淫行羞辱,看着他就无法好好说话。

露水欢好?元若冲扯着嘴角,这蠢女人,以为这样自己便会罢休:“既是露水欢好,那多来两次也无妨!”

“啊.....你又想干什么!”察觉体内的欲根再次挺立,凤瓷松吓得乱颤。

元若冲冷着眼瞅她,虎腰抽动:“干你!”

哈哈哈哈哈虐肉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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