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来到,江南风景好,元若冲趁此良机携着一众心腹一同前往江南踏青出游,他的娇娇小妻子自是不会错过此等好游戏。
“阿冲阿冲,江南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呀?”缩在马车里,凤瓷松兴奋的不行,一个劲的朝外看去,身边的男人不高兴了,她的目光怎么可以落在除他之外的人物身上。
不满的将她捉进怀里,咬着白嫩的耳朵低声抱怨:“看我。”
“看你干嘛?”以为他是怎么了,凤瓷松转过头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张脸还是跟以往一样帅,一样......欲求不满!
“我饿!”略含委屈的凝着她,活脱一个朝着姨母要糖吃的小孩,外面那些人若见了他这副德行,怕是早吓得魂都飞了。
凤瓷松当然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脸红红的揪他耳朵:“不行啦,这是在马车上,等到了我们再.....”她前几日染了寒,休养了好几天,他自然也跟着饿了好几天,此刻正是好时机,这如狼似虎的人又怎会放过!
忽略她的拒绝,继续啃上耳廓:“你叫的小声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人真是!什么叫做她叫的小声些?羞愤的瞪他,可那人只一脸无辜又委屈的看着自己,凤瓷松母性泛滥,想着欲望无比旺盛的他确实也忍了好几日,心一软,结结巴巴的:“那......你要轻一点!只能......只能做一次哦!”
上钩了,元若冲笑着吻住她,一次?呵,天真的小凤儿!
虽说这几日未曾行房,但亲吻拥抱什么的,却也不会少,他吻的激烈,似要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一个完美的开场,舌头钻进小嘴像条蛇似的在每一处软壁上轻扫吮舔,凤瓷松的口里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受着他狂热的爱,跟着一起坠入欲海。
“嗯......”吻的太激烈,两人口边未曾吞咽的唾液牵出暧昧的银丝,元若冲急切的游走在她的身体,正想用力扯开她上身的小衣侵进乳峰便被她按住了手:“别......别扯坏了呀!”衣服给弄坏了,她待会儿还怎么出去!
元若冲暗骂自己色欲薰心,面上却不饶人:“那你得好好报答我!”
“自己脱!”
凤瓷松羞了,可又没法子,让他这么撕扯,待会儿出了马车,谁人会不知他两方才做了什么,只得乖乖的站着,手指搭上衣侧的结,解开,再褪去,又一件件除去中衣里衣,最后只堪堪剩一件月白的肚兜罩着饱满的胸乳,凤瓷松垂眼不敢看他,他倒是一副悠闲自在的倚着坐垫欣赏她这出宽衣解带,“不是还没脱完么?继续!”
饶是已经敦伦无数次,可这么赤裸裸的在他面前脱光光,还是有些羞,凤瓷松娇憨的瞪了他一眼,又怕这混蛋撕了自己衣服,只得将手伸到脖子上,解开细细的结绳,没了支撑,兜衣像片落叶般坠地,她搂着身子,两只玉白的饱乳微颤,因着空气的刺激和他平日的浇灌,两颗红果跟着立起来,向他发出邀请。
“过来。”朝她招招手,凤瓷松跨了两步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嗯,倒是硬的快。”捏住略微挺立发硬的乳尖稍事拉扯,她便不住的发出吟哦,邪笑着低头含住一侧,似是将刚才肆虐小嘴那番劲头用在了这丰乳上,用力的将莓果吸到肿大,留下片片水渍将乳肉染得晶莹。
“啊......阿冲!”两人欢好,她叫的最多的便是他的名,疼了叫,舒服了也要唤上两声。
唇舌离了那乳儿,开始寻找新的玩物,手摸进罗裙下的亵裤,“乖乖凤儿,告诉为夫,穴儿可湿了?”
“嗯......”羞怯的低头,她才不敢说,早在被他吻得五迷三道时,下身就早已泛起蜜意。
不出意料摸到湿润的亵裤,他满意的啄了啄她粉腮:“是不是很想要为夫了?”
多日不曾欢好,凤瓷松也多少有些难耐的,此刻还被他诱了这么久,穴里早已空乏,搂着他的脖颈点头:“想,想要夫君。”
“真乖,这便给你!”他早是忍不住了,急急退了衣裤,“宝贝娘子,圈住为夫的腰,坐上来!”
这样的姿势,伴着起伏的马车,两人甚至不用动作就能得到享受,元若冲看着她羞怯的伸出腿儿圈在自己腰间,又红着脸掰开花瓣露出穴口,对着嚣张凶悍的欲根慢慢吃进。
“呀......”不过进了一个头,她便被胀得有些难受,几日不曾燕好,穴儿更紧了几分,虽然已经泛滥湿濡滋润着甬道,可他那不同寻常的尺寸还是让自己有些吃力。
前头进了穴儿,元若冲舒服的低哼,却没等到她后面的动作,挑眉看着她:“继续啊娘子。”
凤瓷松委屈的瞪他一眼,咬咬牙,心一横,雪臀朝下压去,直直将那粗长的欲根吃了个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她被自己这莽撞的动作弄得酸胀不已,那硕头竟是直接撞开了闭合的宫口。
“啊......好深!”插的她失了力,直接瘫软在他怀中。
元若冲倒是十分满意,也不再逗她,扶着纤腰开始进出,有力的在穴间肆虐扫荡,几日不曾被入的穴儿又迎来了熟悉的朋友,一块块媚肉都张着嘴似的吮着它,将它困得牢牢的,一点点吸附,舒服至极。
“啊......嗯......别这么快呀!”凤瓷松窝在他怀里,腿也没力气再圈住他,只软软的搭在他身侧,任由他托着娇臀抽插操弄,小嘴跟着吟哦,“啊!”他猛的发力,狠狠的撞进宫口,凤瓷松不觉尖叫。
“嘘,娘子这般大声,是怕别人不知我们在敦伦野合?”爱死她的吟叫,但又更忍不住要逗弄的心。
“唔......不是的!”凤瓷松把脸埋进他颈窝,不敢抬头,刚才好像是叫的太大声了,都怪他!
气恼的咬住他肩头,被他报复似的再次撞入花宫,低着软肉不断击弄,花液泻得更多,一股股似泉水般涌出,内壁也开始收缩颤抖,两人都感受到了她快要到了。
“呜呜......阿冲,我要到了呀!”将他搂紧,受着穴儿的紧绷缩胀,又被他狠狠戳了几下软肉,终于忍不住,娇嗔着泻了身子。
“啊!”趴在他胸前,享受着高潮的洗礼,凤瓷松知他还未发泄,便努力夹紧双腿,让本就在收缩的穴儿锢得更紧些,好让他也舒服舒服。
她的讨好让元若冲很是满意,捧着雪臀,更卖力的插干:“娘子真乖,都懂得缩着穴儿让为夫舒服了。”
虽是做了,可被他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堪,凤瓷松趴着脸不看他,只发出媚人的吟哦。
元若冲已受到这般礼待,又怎会不好好享受,猛烈的朝花宫里干了数十下,终于憋着气将万千浓精灌了进去......
两人相拥着,下身仍旧紧紧相连,元若冲看着怀里娇软的小人儿,心口浮起柔情:“凤儿,我爱你。”
怀中的人看着他,脸上的情欲还未褪去,眼里却竟是嘲讽与不屑:“爱?哈哈,省省吧,元若冲,我恨你!”
我恨你,元若冲!
我恨你!
“凤儿!”午夜的若惟轩,元若冲大叫着从梦中惊醒,又是这样的梦,她从自己身边离开,说着再也不会爱自己。
他扶额,她随着靳与非离去已有月余,那日他下令封锁城门将她找回,却终是晚了一步,靳与非已然带着她回了江南,他却没法子立刻动身前去寻她,元至澄狼子野心,他不得不先应付着,好在,终于快要收尾,他也就能去到江南找回她。
起身下床,拿起小几上的荷包,那荷包绣工拙劣,歪歪扭扭的印着一阙词,岁岁长相见,落在这几个字上,他心痛,原来,他离幸福那么近过。
荷包里的东西已经看过千万回,她说送出一个礼物,可这里,分明是无数个礼物,捏着那张写着“永远在一起”的卡片,还有那张“生小宝宝”,他似乎终于能理解她在知晓梓悟香后是多么的绝望难过,却还要为自己考量。
其实多想要一个她生得孩子,与她一般善良活泼,与她一般惹他爱!
只是当初得知她是梁庆林的侄女,他便留了一份心,对她多有戒备,后来又知晓了摘星珠的事,更是近一步对她接近探查,不想,落下了一颗心。
对于她说的事情,他信与不信都无所谓,无论真假,他都认了,这一次找回她,两人绝不再分开,她凤瓷松就是元若冲认定的女人,除她之外,再无其他!
却说凤瓷松随着靳与非到了江南,好山好水的享着,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愧是首富,宅子都修的快赶上皇宫了,家里还有马场动物园,实在好一个吸血的资本家!
“喂,你干嘛又色眯眯的看我!”靠在躺椅上晒太阳,凤瓷松嚼着干果蜜饯,对靳与非投来的目光感到非常不爽。
她来了这些天,手上的伤倒是养好了不少,靳与非也放心多了,摇着羽扇盯她:“有事要告诉你!”
凤瓷松懒洋洋的眯上眼,享受着这里的好时光。
“元若冲受了重伤,似乎命不久矣。”靳与非笑的意味深长,定定的看着她手里的瓜果掉落。
嗷呜~写了一章改改口,但其实还是假糖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