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入相思门(1v1 H)--第一卷chapter44犹记当初(肉HHH)

身后的长舌开始不安分的进攻她敏感的耳朵,牙齿轻轻摩弄着洁白的耳垂:“准备好了吗凤姑娘,今夜,又要欺负你了!”

“呀......你这醉鬼!”被他的舔弄惹得一身酥麻,软软的窝在他怀里娇嗔,思绪回到那一夜,好像他也是这般从挑弄自己的耳朵开始了禽兽罪行!

“看来是得好好证明一下,我没醉!”手从上衣的下摆钻进去,熟练的扯开里衣,隔着滑滑的肚兜揉捏起一对椒乳,不消多时,习惯了他玩弄的乳尖便翘起头来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这小东西硬的倒是越来越快了!”低低的在她耳边调笑,凤瓷松羞极,闭上眼不理他,但却无法克制的发出吟哦。

“初次含这奶儿,便觉得实在可口,凤儿,你就是个小妖精。”语罢,两手发力,肚兜细细的绳结便被扯断,轻飘飘的从尚且完好的上衣间落下,毫无阻拦的享受着掌中的饱满绵软,指腹略微粗糙的质感摩挲着比丝绸还要滑腻的乳肉,不时磨蹭肿立的奶尖,“嗯......看来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倒是变大了不少!”满意于手中的分量,他点着头调戏怀中眼眸紧闭但却不住娇吟的女人。

“呀!你......不许说......”凤瓷松想起代瑁光是看自己胸大了一圈就猜出两人日日纵欲,羞愤的想伸手去捶他,但被牢牢固定的姿势,又奈何不了他半分。

元若冲继续笑,手朝下,揽上不盈一握的纤腰,“该感谢我吧,小凤儿!”说着将她身子一转,正对着自己,黑眸紧紧盯着媚态尽显的她,水红色的薄纱上衣堪堪笼住身子,被他的亵玩弄的微乱,敞开的领口下,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若隐若现,比直接暴露完全更具神秘诱惑。被他看的不自在,娇娇的唤了一声:“阿冲。”

“莫急,这就来浇灌这双奶儿!”俯身埋入她胸前,拉开纱衣的阻碍,咬住一只白嫩乳儿,仿佛品尝着世间最好的佳酿,一点点的吸咬,肿大的乳尖在他口中继续蓬勃发涨,白腻的乳肉被口中泻出的银丝染得一片水亮,整团雪奶更加耀眼娇媚。

“啊......嗯......”不自觉的伸手搂住他埋在乳间的头颅,以换取更多的慰藉与快意,却听得他从那两团雪嫩间发出低笑:“淫浪的小东西!”

淫浪吗?是了,因着那人是他,所以她愿意!

被他开发调教好的身子不过轻轻触碰,就早已软烂,下身更是早在他背着身揉弄乳房时就已经酥软湿漉,凤瓷松抱着他的头眼神也渐渐迷离,“阿冲......啊......”

“小乖,告诉我,穴儿湿了么?”从香软间抬起头,利眸盯着情欲渐起的她,“嗯......”害羞的垂下头,应完声不敢再搭话,脚下忽然一空,她惊,他将她拦腰横抱,轻柔的放在了初次承欢的床榻上。

“宝贝,我们该回忆一下初夜了!”抬手扯去吊在肩上的纱衣,她美好诱人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眼底,身下的小人雪肩微颤,两团玉乳也跟着轻轻晃动,娇艳的乳尖被自己的吮吸弄的肿大红嫩,触及空气后竟又涨大几分,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勾起唇嗤笑:“小淫妇,很想要了吗?”

“嗯......想要......”也许是近日想了太多两人无望的未来,此刻凤瓷松只想好好的感受他,拥有他,不想遮掩自己的爱欲与依赖,下身的蜜意更起,穴间的空乏也渐升,她忍不住磨蹭夹紧的双腿,缓解腿心的难耐。

喜欢在床第间玩花样的元若冲,准确说,是与她的床第间,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可口的人儿呢?他俯下身子凑近一对白兔似的乳儿,朝上面散着热气:“凤儿想想,初次要你时,我用的什么姿势?”

用的什么姿势呢?凤瓷松眨着眼回忆,那日他实在粗暴,还将自己点了穴肆意辱虐,想到这里,水眸微怒,颤着声音:“你......你好坏,点了人家的穴道!”

“那日你挣的厉害,若不点住,又怎能尝到这般销魂的滋味?”这登徒子毫无反省之意看他那表情竟是还有些意犹未尽,有些惧怕,凤瓷松握拳打了他一下“你再那样,我可真不理你了!”

握住葱嫩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咬,“那是自然,如今我的凤儿已经尝到情欲快意,自是不会再挣扎不要。”

一句话说的好像自己沉溺爱欲享受无比,凤瓷松抽回自己的手指,瞪了半天也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你......你这坏人!”

“凤儿继续回忆看看,那日我这坏人还对你做了什么!”接着诱导她回到那个色欲满溢的夜晚,凤瓷松想了想,红着脸:“......你用手......”

“用手如何?”明知她羞于启齿,还是故意刁难,怀中的人儿埋头不语,他自顾说下去:“是用手插进穴间让我的凤儿舒服了,对吧?”

明明都是亲身做过的情事,但被他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还是觉得无法直视,脸死死埋在他颈窝,装作鸵鸟不说话,因为相拥的姿势,两团乳儿挤在他胸口,不时的摩擦挑得本就燃烧的欲火更加高涨。

感受到小人儿的蹭动,元若冲把手放到依旧完整的裙子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再为你服务一番,好好回味下你我的初夜!”

语毕,罗群被他撕下,薄薄的亵裤裆部已经染出一片透明的水渍,牢牢的黏在花谷间,依稀可见两片形状饱满完美的花瓣,想起那里的美妙滋味,元若冲挺立的分身跟着胀大几圈,突然很庆幸那日来了将军府,得了这么个宝贝!

“凤儿说说看,我可是隔着亵裤玩的这小穴?”看她满脸期待的模样,元若冲忍不住逗弄,凤瓷松傻了眼,这......她怎么好说出口!不管怎么回答,都是在邀请他的玩弄啊!

咬着唇犯难,下身却突然一阵刺激,等不到她回应的男人失了耐心,直接上手隔着亵裤戳进了紧闭的小穴,“呀......啊......”南山回来因为那场纵欲她养了好几天,两人一直不曾好好的做过,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小穴此刻一下被进了两根手指,实在有些难受疼痛。

修养多日的穴儿似乎比以往更加紧小,元若冲满意于这点变化,嘴上却依旧不饶她,“凤儿的小穴跟那天一般紧,是我肏的不够多吗?”

生怕他借题发挥又让自己下不了床,凤瓷松连连摇头:“不是......够多的!”

作恶的长指裹着亵裤抠弄起博软的内壁,两指还不时收拢掐捏敏感的穴肉,凤瓷松被弄的香汗淋漓,花液也一股股随之而来,“阿冲......痒.......”亵裤的质地虽软到到底是不如他直接进来的,隔带着摩擦,带来一定快感的同时也提升了穴内的瘙痒,扭了扭身子朝他撒娇。

元若冲故作不懂:“凤儿想要我如何?”

咬着下唇,凤瓷松忸怩了几下,“不要隔着亵裤呀......”

“是想要我直接用手干这小浪穴么?”不放过任何戏弄她的机会,开口又是令人难堪的话语,果不其然换来她更加嚅嗫的动作,微点臻首:“是......”元若冲真是爱死她这副委屈娇柔的模样,只想狠狠的欺负她,将她玩坏!

抽出邪恶的长指,引得她惊呼一声,穴内突然空了,又是一阵难耐来袭,只见他大手用力,洁白的亵裤就这么成了废物,晶莹湿濡的花穴暴露无遗,两片花瓣因为他的离去又重新闭合守护起销魂的穴儿,不想他再次覆上花谷,一手掰开花瓣,另一手趁机挤进湿透的肉穴,继续作怪使坏。

“啊......太深啦......”好几日不曾欢爱的身子又被打开,花径不自觉的有些排斥,倒实在像极了初次承欢的处子。

想起两人的第一次,她也是这般,连两根手指都承受不住,哭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元若冲勾起嘴角:“这样都受不了,又要如何吃夫君的大棒子?”

夫君?凤瓷松迷茫的看着他,不解他何以突然要以夫君自称!

“你这身子都被我给肏透了,难道还不是我娘子?”感受到她的讶异,元若冲自如的解释,再者,她是他的妃子,说是夫君又有何不可!

“唔......夫君......”她傻傻的顺着他喊了一声,换来下身一阵快意,他进出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次次都逼近窄小的宫口,空闲的手也来到穴口的花珠畔,拉起它揉捏搓弄,凤瓷松最受不了他又插穴又拧花珠,嘴里的吟叫更加泛滥:“啊......嗯......阿冲......”

“该叫我什么?”似是不满她的称呼,用力插入穴儿的同时又狠狠的拧了一把红肿的花珠。

“呀!夫君.......要到了!”凤瓷松尖叫一声,任由穴肉开始颤抖痉挛,花宫排出一阵阵蜜液,气喘吁吁的软了身子。

元若冲满意的抽出手指,放入嘴中将她甜美的花液舔舐干净,情欲充斥的黑眸望向她:“小东西,还是那般不经操弄。”

凤瓷松看他将自己的东西都吞咽下肚,羞的不知所措,敛下眸子不敢看他,却被他吻住樱唇,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尝到一点点腥甜,知道那都是自己泻出的蜜液,潮红的身子更加艳丽,依恋的松开唇瓣,在她嘴角轻啄,“娘子说说看,那日为夫又用了什么法子来要你?”

再次被带入记忆的深渊,凤瓷松回想那一晚,支支吾吾的在他唇边开口:“嗯......用......用你的肉棒......”

“看来娘子对那晚也是恋恋不忘呢,记得这般清楚!”嗤笑着她的回应,元若冲迅速褪下衣衫,早已狰狞骇人的分身抵上湿烂的花穴开始蠢蠢欲动,“为夫这就来让娘子重回那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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