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十万两黄金拍下梦容的不是别人,正是元若冲身边除了陆景行外最得力的助手骆承迁!陆景行处理朝政,骆承迁就负责背地里的事,几乎很少在朝前露面,难怪今日是他来。凤瓷松有幸在书房见过这位才高八斗的智多星,谢玉和元淑尤更是对他熟悉无比。
此刻他人在这里,那么元若冲......凤瓷松不敢再想,他的侍妾竟私自出宫来着烟花柳巷寻乐,他对自己刚刚升起来那点点火苗,估计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加上这两小的本就是抓自己来替罪的,还不知道会怎么诬陷她呢!
“恭喜了骆兄!”灰眸男子朝骆承迁扶手道贺,扇子一扬,没有一点可惜的回到了座位,这两人竟是相识?
谢玉立在那里,满腔怒意、恐惧不敢抒发,想假装不认识骆承迁,但事已至此,还瞒着他又有什么意义,他其实不怕八哥罚他,只怕最终会牵连心尖上那人。
元淑尤扯了扯傻住的凤瓷松,用嘴型示意她“我们快走。”凤瓷松眼神点点谢玉的方向,表示将他扔下不太好吧,转念一想,还是保命要紧。
两人偷偷摸摸的出了余桃馆,刚想上马车,便被迎面而来的起尧抓个正着。“公主,请回吧。”这个起尧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向凤瓷松行礼,想来还是很瞧不起她!
两个丫头灰溜溜的上了起尧的马车,心砰砰直跳。
“嫂子,我们怎么办啊。”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昭华公主此刻慌了神,虽说早就想好若事情败露,便将她可怜的小嫂子推出去背锅,但实在没想到今日的情况竟牵扯上谢玉的感情问题,事情闹大了,光小嫂子一人怕是担不下这一招了! 还是齐心协力想想办法吧。
凤瓷松绝望的摇摇头,“咱们若只是单纯的去看选花魁也就算了,可谢玉偏生是跟那花魁扯上了,虽说我们都乔装打扮,但人多眼杂,指不定就有认识你和谢玉的,余桃馆不比寻常青楼,若传了出去,怕是连皇上都要惊动了。”
元淑尤被她的话吓的快哭了,父皇她都不怕,撒撒娇闹闹脾气就好,可她油盐不进的八哥,却是不好糊弄的!“嫂子,好嫂嫂,你可一定要救我!!”
“姐姐我现在都是尊泥菩萨,你那位八哥对我的感情还不如你呢!听天由命吧!”凤瓷松垂着头,有气无力,为了自己稍有成效的计划胎死腹中悲伤。
两小人愁眉苦脸,只希望回宫这段路能久一点,再久一点,事与愿违,起尧驾马有方,他们回到宫里的用时,比来的时候短了不少。
“公主,殿下吩咐了您先回去休息,明日等谢小公子回来,再召两位。至于凤才人,殿下让你在若惟轩等着,他忙完便来。”马车停下,起尧的声音传进车内,元淑尤抱着凤瓷松的手臂,谄媚:“嫂子,要互相帮助哦!我和谢玉明日一定来看你!”
“啊?嘿嘿嘿。”凤瓷松苦笑,还怎么帮助啊,各自珍重吧!
走回若惟轩被丫鬟们伺候着清洗更衣,她都提心吊胆的,元若冲说了要过来,她又不敢先睡,怕待会儿他来看见自己睡得跟个猪崽子,火气怕是会更大。
披着件外袍,她在圆桌前坐立不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抓头发,“啊!我他妈也太倒霉了吧!”哀嚎一声,她趴在圆桌上放空自己。
“还能叫的这么大声?爱妃看来是没玩够!”熟悉的冷嘲热讽传来,凤瓷松一个激灵站起来却被桌椅磕到了脚趾头,疼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还必须强颜欢笑迎接这尊大神。
元若冲穿着赤金的礼袍,束着发冠,踏着稳健的步子走进来,今日会见西越摄政王,却被骆承迁一个消息弄得心不在焉,说是这女人跟着昭华谢玉一起去了眠春院寻乐!对于谢玉那点子事,元若冲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他竟带着她们如此胡闹,实在该罚!谢玉被那戏子迷得醉生梦死,元若冲对男风不敏,但既是个人取向,他也不多干涉,今晚就当送他个礼物,明日再跟那两小的计较,至于眼前这女人,犯了错,自然是该罚!
“殿下。”凤瓷松乖巧的冲他鞠躬赔笑,“殿下可真辛苦啊,接见外使肯定累着了吧,臣妾这就服侍您休息!”
元若冲摆摆手,脸上没有她想象的怒气,倒是一脸平和,仿佛今晚不过是个和以往无异的寻常夜,连语气都不带一点波动,“怎么样,出去玩的还开心吗?”
“啊??呃,臣妾,挺开心的。”没想到他这么平静,凤瓷松渐渐放松了警惕。
太子殿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来在那眠春院也学到不少东西吧?那今晚便给本王展示罢,让本王也跟着开心开心。”
什么????
“殿下说笑呢,那地方能学到什么呀。臣妾什么都没学到的!”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凤瓷松心里毛毛的,他越是平静,那张感觉就越强烈!
元若冲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薄唇贴上小耳朵,“小骗子,明明学会了双龙戏珠、冰火两天,怎的这般吝啬不愿与本王分享?”
凤瓷松大惊,他竟然连这都知道了!完了完了,他这副发情前奏,今晚自己又别想睡了!
“臣妾,真的没有学会,就只是听别人讲了,真的!”极力辩解,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吧老天爷!
“真的没学会?”
“嗯......真的,臣妾怎么敢骗您呢!”
“本王教你!”
......
凤瓷松被元若冲扒光了仍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抖得,带着哭腔:“殿下,臣妾......臣妾那个还没结束呢......”
“无妨,本王教的,不必用上你那淫穴。”又开始了!他真的只要一沾上床,就要胡言乱语。
不用那里......难不成他想用后面?绝对不可以啊,凤瓷松怕极了,但又不敢说,怕他又像上次一样逗弄自己,只能噙着一双泪眼看向他。
“第一步嘛,就是要将这饥渴的乳儿绑起来。”他自顾自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副红宝石,色泽上乘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不祥的预感袭来,凤瓷松弱弱的唤他:“殿下......这是......”
朝她笑笑,“这?是让你的乳儿快乐的东西!”手翻面,那宝石果然暗藏玄机——那是一副乳夹!
“不可以啊,殿下不要!”光是想想那东西夹在自己的胸乳上,凤瓷松就一阵冷汗,呜呜呜,都怪元淑尤这个死丫头!
“不要?看来小凤儿是想要我罚那两个丫鬟?这次的罪名定什么呢?就定看管不力吧!”王牌不在多,好用就行,凤瓷松为了这两个小丫鬟,不知被吃干抹净多少回,可她也确实没法子不管她们!
凤瓷松委屈的摇摇头,每次都只会来这招!
凑上去亲亲她的额角,“乖女孩。”,手拿着两枚乳夹靠近两团饱满,一手托起一边的嫩乳放在掌心,另一只手悄悄靠近,凤瓷松有些害怕的抖动,他安抚着吻上樱唇,吮咬清甜的丁香小舌,试图将她弄得情迷意乱些。
“唔......”吻的狠了,凤瓷松有些缺氧,被他放开后大口呼吸着,他却在这时继续了动作,将红宝石靠近早已翘挺的乳尖,还未夹,那冰凉的材质碰及肌肤就已经触的凤瓷松一个激灵,瓷白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她实在不懂这些情趣之物有什么意思。
“别乱动,否则你这小奶尖可要遭罪了。”带着丝丝警告他捏开红宝石下的扣子,搭上嫩红的乳尖,轻轻一按,雪白的嫩乳上顿时多了一抹鲜红。“啊......”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却是麻痒,凤瓷松好想伸手去扯掉,她这样想着,元若冲已经上好了另一只,两团雪乳间,充斥着两点血红,仿佛寒梅傲雪,倒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两边传来酥麻阵痒,凤瓷松很想伸手去挠挠,却不敢造次,只能忍着,但那麻痒一直不散,困扰着她,舔着粉唇,呢喃“殿下......帮帮臣妾......痒...... ”
“哦,忘了告诉你,这玩意儿就是会让奶子瘙痒不止,你可不许自己去抠弄!”残忍的开口,凤瓷松呜咽着:“真的好难受,殿下帮帮臣妾吧!”
“你都不肯教教本王在花柳之地学了些什么,本王又何以要帮你?”他真是小气极了!!
这阵阵难捱的痒意像点点爬虫上了自己的乳房,他又不帮自己,她实在难以忍受,抬起小手开始揉搓一对饱满,胡乱无章的揉弄倒是缓解了些不适,她舒服的发出一声娇喘,元若冲在一旁看着她仿若自渎的样子,欲火高涨!
“不听话的东西,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佯装生气,小东西果然吓得抬头,楚楚可怜的凝着他,“不是的......臣妾真的好难受......”
“该罚!”离开已经上好枷锁的雪乳,元若冲一张俊脸竟贴上了她平坦纤细的小腹,凤瓷松倒抽一气,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伸出舌头,他一点点开始舔舐,软嫩的肌肤触感极好,带着洗浴后淡淡的芳香,挪到小小的肚脐处,竟将舌头伸进去四下舔弄。
“啊......殿下,别啊......”这样的动作实在太羞耻了,还带起体内一阵阵的燥热难耐,她真的不想继续,因为觉得下身有东西混着经血流出了......到时候自己欲望一上来,又没法解决,那可太难堪了!!
元若冲不顾她的请求,舌尖触及肚脐,还不断哈出热气,烫的凤瓷松轻扭身子,熟悉的空乏来的更加强烈,再任由他这么挑逗下去,自己今日可能会欲求不满而死吧,凤瓷松终于体会到了他前几日憋着不能碰自己的感受。
“呜......我难受......”不能直接的说出自己湿了这种话,小声呜咽祈求。
太子殿抬起魅惑人心的脸,“本王猜是那穴儿难受了吧?”话音刚落,来到穿着亵裤的下身,褪下薄薄的阻挡,却不想因着月事,还穿了一条厚厚的小裤。轻笑,“再难受本王也帮不了你,毕竟爱妃可是来着葵水了。”短短一句话都不忘讽刺自己这几日拿着葵水当挡箭牌,真是记仇!
手放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甚至隔着小裤揉弄见不着脸的穴儿,但已然太过熟悉她的身子,精确的找到小花珠的位置,稍稍用力按压了几下,凤瓷松心里大呼不妙,下腹一阵紧缩,一股股热液冲刷而下,
哼唧了两声,她哆嗦着到了高潮......
羞极,自己怎会如此淫浪,不过被他玩弄大腿和胸乳都能这样兴奋,伏在床上凤瓷松连眼睛都不敢看他,自己这般轻浮浪荡,也不知他又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来取笑!
满意于她的反应,元若冲起身开始脱衣,口中振振有词:“这才是第一招,接下来,教你第二招!”
语毕,衣衫落地,赤着一身精壮的肌肉压向惊魂甫定的凤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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