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纠缠下来,封铭胯间的肉棍早有抬头之势,他一手揽起张沉儿的细腰,硬挺的肉棍挑逗性地戳着她的腿心处。
张沉儿是待嫁之身,哪里会不懂得在她腿心处一戳一戳的硬物是什么?此刻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肉棍的烫热与硬挺,娇嫩的花穴经不得挑逗,几丝黏腻的露水从紧闭的花瓣缝儿吐出。她不由羞红了脸,气封铭轻薄,又气自己放荡,一时羞愤交加,竟想咬舌已保清白。
封铭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哪里会看不出她的意图。那张芙蓉白玉一般的脸蛋,两腮飞上红云,水汪汪的眼睛透露出迷离,在他眼中十分生动有趣。
他放开了张沉儿,慢慢起身站在床下。
张沉儿只觉身上一轻,抬头时封铭早已离开她的身子,还当是对方打算放过他了,可下一刻封铭的话却让她惊白了脸。
“没有叫声的女人,我可不喜欢,门外四个护卫指不定能看上,你可要试试?” 他边说边蹲下来帮张沉儿的双脚松了绑。
张沉儿被吓得连自杀都不敢了,她自然没把这话当玩笑,这杀人如麻的魔头什么都做得出来。
封铭见她老实了,手上动作没停,顺势摸上她光滑的大腿,将绣工繁复的嫁衣掀了去,张沉儿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亵裤遮着了,只是那大红亵裤的腿心处却洇了一滩水渍,隔着一层薄布都能让人想象出里边的旖旎。
张沉儿感受着他的目光,浑身不自在,只是她的双手仍被反捆在身后,起不来,只得夹紧双腿,挣扎着往后躲。
封铭却笑了,他屈膝跪在床上,伸手将她的玉足捉住拖到身前来,慢慢儿打开她的双腿道:“乖,陪我睡一觉。”
说得好像单纯的只要她躺在身边。
封铭是习武之人,张沉儿的这点力气他自然不放在眼里,毫不费劲地就让她朝他张开双腿,他的中指抵着她的花穴,在那滩水渍上来回摩挲,“你看,你也是喜欢的。”
他的力道很轻,加上有意无意的撩拨,张沉儿只觉身下那处痒得很,似一支轻飘飘的羽毛在花穴边上来回摩挲,身子越发敏感,一丝丝的蜜液从细缝里流出。
张沉儿仍抗拒道:“我不喜欢你,你别碰我!”
封铭眸光暗了暗,“等一下就喜欢了!”
他快速地褪下衣裳,胯间的肉棍早已有些涨疼,此刻也不再顾忌张沉儿的意愿了,伸手将那轻薄如纱的亵裤撕碎,洁白饱满的花穴就落入眼中。白壁没有一丝杂毛,娇艳欲滴的花瓣儿的尚吐着蜜液,低头轻嗅,还能闻到一丝香甜。
封铭抬起她两条修长光滑的玉腿,慢慢儿往上压,压低到张沉儿两边的肩上,那花户就彻底地暴露在眼前了,他笑道:“原来还是只白虎,腰肢也够柔软,张姑娘真是个难得的妙人。”
张沉儿此刻难受得紧,她的手被压得疼痛,连双腿也动弹不得,偏偏是这幅身子,一撩就软得像滩水。果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连斥责封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封铭把肉棍抵在她的花穴上,就着黏腻的花液来回磨蹭,似要将那滩春水搅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粘上润滑的花蜜,又粗又长,显得有些晶亮。
张沉儿在他身下娇喘着,那双秋眸更加烟雾迷离了,看得封铭下腹一阵燥热,挺着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儿探近花穴里头。那花穴生得窄小,紧闭的花缝堪堪只容得下他的龟头,夹得他生疼,再往前,就觉寸步难行了。
他疼,张沉儿比她更疼,她噙着泪花哀求道:“你快出去,我好疼,求求你了!”她眉头紧蹙,贝齿咬着下唇,朱红色的口脂早被封铭吃了去,这会儿倒显得楚楚可怜。
封铭闷笑道:“我倒是想出去,只是你咬得太紧了,我寸步难行。要不你给松松嘴?”
张沉儿是真疼了,疼到懒得理他。她尽量想着别的事儿,想着自家园子里的桃花,想着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的,还有轻泛涟漪的湖面,总之不是眼前这样糟糕的事儿,好让自己不那么疼。
封铭知道她在神游,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不像之前那样紧绷。只是在床上被女人忽略的滋味真有些不好受,他挑了挑眉,趁着她放松的时候一举进攻,直捣黄龙,撞上了花心最深处。花穴将肉棒层层包裹,湿热的软肉紧紧咬合着,丝毫不肯放松。
他那边儿痛快了,张沉儿这边可不好受,下身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一张小脸儿疼得煞白,不禁脱口大骂,骂他言而无信,骂他恃强凌弱,骂着骂着声音越发小了,只剩下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那小奶猫一般的哭泣声听得封铭兽性大发,也顾不上她是疼着还是不疼了,紧压着她的两条腿,狠狠地撞击着花穴深处,一下比一下撞得深,肉棒都要深入子宫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