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崎芽实决心开始行动了。
她想捕获平手友梨奈。
平手友梨奈像水一样,流入海她就是海的形状,流入湖泊就是湖泊的形状,流入沟渠她甚至是沟渠一样卑劣细小无声的形状。
平手友梨奈又像风一样,谁能抓住风呢?平手的这些特质,作为一个演艺人士,显然是非常相称的,顶优秀的;然而作为一个爱人,她又是顶差的那一档。
但是柿崎芽实决心要捕获这股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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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手友梨奈下了一场通告,疲惫地回到家。在与今泉佑唯彻底翻脸后,她为了躲清净,离开宿舍租了东京近郊的房间居住。其后她多次受伤,在这边能安静休养,也没有再搬回去。和她同年、同校,以前就是好友的柿崎芽实也特意搬过来照应她。芽实已经退团了,目下以学业为主。二人各行其是,虽然住在一起,却是不常碰面的。
芽实的卧室亮着灯,她今天也在。平手疲惫地松开领带栽在卧室床上,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甜味的水,是贴心的芽实为她准备的,平手端起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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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记忆就完全丧失了。平手被一阵急剧的焦渴与躁动闹醒,发现她躺在床上,许久不见的柿崎芽实坐在床尾看着她。
听起来像是很温馨的画面,然而芽实披散着黑发,穿着黑色的开裆t裤和开缝胸罩,透出来鲜嫩的粉色乳尖,和新贝一样皎洁无毛的下体。芽实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她虽然发育得宜,但显然还是青涩的,任何人都很难把她和性感之类的词连在一起。
但此时,芽实雪白的、小小的身体,从狂野(相对她的年龄)的黑色内衣中刻意透露出来的粉色的内容,在平手被药物麻痹的头脑里掀起惊风骇浪。那黑色,奶白色,粉白色,粉色的单纯的颜色,在平手看来仿佛是大都会的七彩霓虹,又仿佛是绚烂的鸡尾酒液,搅得她头脑一阵抽搐迷乱。
更令人惊奇的是,芽实这只小小的造物,凭着她小兽一般的本能,几乎匐匍着爬上平手的身体,两人肉体的一阵摩擦,简直像白磷碰触空气一般。芽实几乎梦呓般的吐露一句“友梨奈......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
她想什么?平手混乱的想,然而她还未抓着个头绪,芽实已经爬到她身体正上方,她轻柔地解开了平手的西裤皮带,分开自己雪白的双腿坐了下去。
很显然两个人此时都丧失了理智。但在疯狂中芽实也是疯得厉害的那一个。在一阵黏腻和毫无章法的摩擦中,两人的股间漫溢着湿黏的情潮,芽实更是像,某种喷泉,那种大理石像裸体女性手持的瓶一样,源源不绝地涌出爱液,因此她小巧的臀部屡屡滑下来,又像小猫咪一样轻轻呻吟着,费力抬起臀迎上去;平手很快迎来了一阵高潮。
这段疯狂可以说是短暂的,然而攀上顶点的迷乱比麻木不仁的普通性交还要快活多少倍。平手可耻地承认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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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高潮过后,她从汗湿的刘海里看见芽实,芽实失神的微张着粉红的嘴,突然全身脱力,整个趴伏在平手身上,柔软的乳尖磨弄着平手的白衬衫。不一会儿她似乎下定决心,慢慢地爬起来,伸手在自己背后摆弄一阵子。
平手喘着气望着她。
芽实脱掉了胸罩,又微微抬起臀部,脱掉了t裤。她通身仍然是莹洁的雪白的,只有下体已是一片泥泞。芽实随手把内衣扔到地毯上。她赤身露体,拂开脸上的碎发,似笑非笑地说“...友梨奈,就这点程度吗?你和上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不要让我恨你...”
看来芽实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平手完全据为己有了。第二波摩擦开始,即使像平手这样慢热的家伙也被点燃了,在芽实的体力即将告罄之时,平手蓄力到了一定程度,猛地起身压倒了她。
芽实呆住了,她在情欲勃发之时,脸仍然是小小的雪白的,她似乎是一只皎洁的水瓶。平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将手指探了进去。完全无需前戏,芽实的那处是似乎随她的手指展开,柔嫩异常,像是滑嫩的带露月季花瓣一样。平手见过一位她喜欢的女高音,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她的手指在记者献上的一束珊瑚色月季的花心里无意识的摩挲着,当时平手就认为这是一种性暗示。
在平手有条不紊的抽动下,memi仿佛已经要晕厥过去了,像关在笼子里的小猫咪一样,恳求般地呻吟着,声音又娇又甜,反向刺激着平手的性欲。她们两个人的组合是一台磨合良好的永动机,越动越快,到最后平手几乎清醒过来,芽实已经凄惨凌乱地瘫倒在床上,失去意识,股间有几点溅射的血液。
平手慌张地把芽实揽在怀里闭上眼睛假装一起睡着,然而没一会她便真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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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时断时续的神经痛里平手醒了,昨夜荒淫的记忆很快跳到她脑海最醒目的地方。然而,床铺整洁干净,地上也并没有可耻的内衣。床头柜还放着一套整洁的衬衣西裤,那是平手习惯的穿着。
她疑惑地穿上衣服走到客厅,简单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芽实穿着校服。跪坐在餐桌旁,笑着说:“友梨奈,睡得好吗?要上班了哦。”
她校服的水手领里面,探出一枚嫣红的吻痕。原来昨夜并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