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件事,真真实在害怕面对周遇城了,那在她耳边深重的喘息,叫她难受屈辱的触碰,萦绕在她脑海里,根本没法不去介怀。
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昨晚的事,周遇城却已帮她想好了。
真真一开始是从每天抱着忐忑紧张夹杂着害怕的情绪醒来的,可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没再见到他。她渐渐放下心来,周遇城大概是知道他自己做了错事,知道她会害怕,有意不出现在她面前。
他有意在回避她。
只是从那以后,她每天早晨醒来,家门口都会收到不同的花束。周一的粉雪山、粉绣球、桔梗花搭配满天星、千日红;周二的紫玫瑰、白绣球搭配叶上花、小雏菊;周三的荔枝玫瑰、蕾丝花搭配小米果、尤加利……每一天都不一样,送花人一定知道她爱花,在投其所好。
真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她脑海里却自动浮现出一个形象。
不该是他,可也只会是他。
瞧这些送来的花都跟那个人一样,沉默不语,缄默不言……他是什么意思?是道歉吗?
还好,真真她有完全自由的空间去猜测揣度,去心乱如麻。
周遇城不在家的日子,她丈夫周遇霖也没有回来过。
诺大一个家,除了偶尔来一次的家政阿姨,就她和噜噜在一起度日,时间长了,真真觉得她连对噜噜说话都会有回音。
家里客厅卧室都用透明玻璃花瓶插上了品类各异的鲜花束,周遇城和周遇霖都还没有回来,他还要躲多久呢?再也不回来了吗?因为自己的到来,两人的生活都被打乱了吧。
真真不自觉地为他找借口,醉酒后人是不清醒的,大哥那时候一定是把她认错了,也许把她认作别人了呢?
白天还好,至少还有噜噜作伴,到了晚上,空荡荡的别墅里就她一个人,真真都只敢开着灯睡觉。
她害怕,可害怕的情绪她都可以自我消化,可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她躺在床上,竟总是会回想那个男人……
她的身体,还存留着那晚的记忆……那双粗糙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的皮肤……那湿濡的唇舌,在她羞耻的下体处游走,是那样的柔软……她无法忽视她身体的异样,那酥麻的感受……那阵阵往下涌的热流……
盛夏的夜晚,带着香气的卧室里,只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真真仰躺在床上,她穿着条轻薄的米白色丝质睡裙,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暖黄色。
她那双白嫩修长的手慢慢往下滑去,她那里,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真真开始对自己的身体好奇。
她的指尖,摸向了自己的穴口处,那处竟已有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她就裹着湿滑液体在自己张开的阴唇处来回滑动……
那晚大哥的舌尖,便是这样滑动的……
“呃嗯……”碰到了一处突起硬核,她没忍住呻吟出声……
刚刚那是什么,好难受……又好舒服……
真真试探着又揉了上去,又酥又麻,从小腹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啊……呃……”
她忍不住扭动着软嫩的身体,脚趾微微颤抖,她本能地加快了速度,随着速度的加快脑子也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热……
她想要……她想要更多……
那是什么……是那个男人又硬又粗的棍子……就要直直地抵进来了……
“嗡”地一下,她脑子里仿佛电流窜过一般,脚背紧紧地绷直,身体不受控制地狠地抖动了几下,全世界都仿佛炸开了花。
“啊……啊!”
那是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
这一阵狂烈的热流之后,真真绷紧地身体放松了下来,她额角的香汗和泛着潮红的皮肤还在昭示着方才那场真真从未有过的感受,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急促的喘息……
她在想什么?
徐真真……你真不要脸……你竟然,想着你丈夫的大哥自慰……
高潮平息后,空气又恢复了平稳的流动,窗外是无边的幽黑,屋内是没尽头的寂静。
可屋内的人,却久久不能入睡……
真真实在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她起床时,便看到周遇城坐在了客厅的高背墨绿色沙发椅上,端着一杯咖啡,仿佛在处理文件工作,难得见他带着一副无边眼镜,倒比从前显着斯文些。
早晨的阳光用恰好的角度洒了进来,给男人身上渡了层柔和的亮光,他看起来平和又自然,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男人抬了抬头看了真真一眼。
她听到他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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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自己给自己性生活的一天。(。ì _ í。)
“520怎么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