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千霓--性冷淡

蓝绪27年的人生中,能够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挫败,其它方面的抛开不说,在男女感情上,这是史无前例头一遭。

他在英国读书那会儿,没少谈恋爱,交往的对象无一例外不是大多数人眼中的高岭之花。或火辣性感,或高冷孤傲,女友走马观花换了几任,每段恋情皆是女方主动追求,最后都因他受不了女友矫情黏人告吹。

千霓是唯一勾得他心痒难耐的人,在今天没有和她重逢之前,他对自己偏执的欲念一直讳莫如深。毕竟当年他意淫的是一个才刚刚13岁的小女孩,放在正常人眼中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21岁的成年男子,每天关灯后,睡前梦中都变态的疯狂想操一个未成年少女还没长熟的逼穴。

蓝绪无数次幻想扒掉千霓裙子下的内裤,伸出舌头去舔那粉嫩的处女之地,用粗涨经脉暴起的肉棒将她的下体戳插得浊液横流,鲜红的血液混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无毛的幼体湿腻滑出。

那种场面刺激得他神经末梢酥麻,而他总能在这掺杂绝望灰暗情绪的意淫中攀上灭顶的性欲高潮。

高潮过后直坠罪恶深渊,向来无神论的他竟然在射精后,生出对下地狱的恐惧。

在初遇千霓的夏夜之前,蓝绪身边从不缺女人,漂亮女人对他不过是一种符号一件蔽体之衣。就像是让女人造型锦上添花的宝石项链,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装饰物。

他的历任前女友们拥有的仅是空有头衔的虚职,没一个能爬床成功。甚至同她们接吻,蓝绪也仅限于蜻蜓点水应付了事。

倒是有个性感火辣的,三翻四次上手挑逗他的下体。看到女人那副欲望焚身的下贱样,他没来由的反胃,强压住翻涌而上的厌恶,想着兴许“性”这种东西,只有真正接触了才能欲罢不能吧?

蓝绪索性任由女人挑逗,将他的性器从裤裆里掏出,往嘴里含。他的龟头才刚刚被湿滑的舌尖碰到,一阵恶心眩晕直冲脑际,他一把推开伏在他下身衣衫半褪的女人。

当时是在车上,纯属应激反应,下手没轻重。女人的脑袋如重石坠地般磕在仪表盘上,血霎时喷溅而出,女人尖锐大叫哭嚎……

不成功的性体验之后,他连女朋友都懒得再找,倒是私下里抽空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给出的诊断很明确:性冷淡。

对于这种结果蓝绪并不奇怪,波澜不惊接受,处置态度跟普通的流感没两样:有病就治。

遵医嘱吃药,调整情绪心情。公式化的心理治疗,至少要比他应付花样层出不穷的女朋友轻松自在的多。20岁到21岁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他都没有再接受任何人的追求,节省了不少时间,提前把大学本科课程修完,回国了。

也就是在回国的第二个星期六晚上,爷爷的70大寿那天,老宅里宾客云集,他跟着蓝仲坤辗转各个饭桌上敬酒,喝得头昏脑涨,总算完成任务,趁着闲暇晃出宴客厅,到后花园透气。

黄昏刚下过一场阵雨,此刻已经放晴,一轮皎月挂在深蓝天幕里,空气里尽是泥土和雨后新叶的腥湿味道。在浓郁草木气味里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是口味清爽的水果糖,让人不由得分泌唾液。

蓝绪下意识吞咽口水,寻着甜香绕过一片在风中窸窣作响的蔷薇灌木丛,猝然踩空如坠虚幻之境,抬头觅得迎风荡漾的秋千上坐着一个女孩。

夏夜说不清是粘腻还是凉爽的风,将女孩的白色蛋糕纱裙吹得满满的,她轻盈的像是羽毛,防似下一瞬就要坠落,却很快又乘风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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