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琪觉得霍恩回已经可以了,没想到不过几个小时,她就被更粗更大的性器插入。
痛感渐渐转为麻木,又慢慢地腾起快感,钟琪大汗淋漓地扶住沙发靠背,紧绷起脊背呻吟出声。
“……江先生……嗯……腰力不错。”
江聿城轻拍她的臀,雪白的臀肉微微晃动,“钟董不止腰不错,这里也不错,还有……”
他弯下腰,捏住她胸前摇晃的软肉,殷红的乳尖时不时刮蹭过他的掌心,“这里。”
钟琪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弄得,从鼻腔里发出声软绵的“嗯”,问他:“江先生觉不觉得,我们的性器更不错?”
江聿城眼眸一沉,将她翻了个身,两条结实的小臂架住她的腿,劲腰向前,性器深深地没入穴里,几滴水珠从结合处飞溅,滴落在深棕色的沙发上。他低下头,吻住那张不停喘息的小嘴,咬她的下唇再咬上唇,一点点品尝她的滋味,“这么巧的嘴,还是甜的……”
钟琪上下都被攻占,难言的酥爽让她有些眩晕,江聿城的耻毛不停刮蹭她穴口上方的隐秘小口,绵延不绝的快感让她的穴肉小幅度地抽搐起来。
柔嫩的穴肉咬住热烫的阴茎,江聿城几乎寸步难行。他深吸口气,干脆将她的两条腿折到她身前,再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收紧臀部大开大合地操弄。
钟琪受不住这波撞击,既痛苦又舒服地抓住江聿城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肤里。
穴肉剧烈地收绞,一股湿热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涌出,江聿城忍着想要直冲到底的念头,猛然将阴茎抽出,按住钟琪的后脑,“钟董爽过了,那就辛苦一下?我可还没到时候。”
钟琪半张着眼睛,从高潮的后劲里缓过来,看见他水光粼粼的性器就在她唇边,她以食指轻弹柱身:“江先生,你的宝贝可能会坏。”
江聿城深眸盯着她,看她不是说笑,便一手捏住她的乳尖,一手握住性器撸动。
钟琪直觉不好,转身躲开,但江聿城动作很快,显然也是到了极限,粗喘了声,滚烫的精液笔直地射到她脸上,再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趁她嘴唇张开,将两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腥膻的味道充斥口鼻,钟琪弓着腰推开江聿城,踉跄着跑进浴室,重重地关上门。
钟琪对着水池吐出嘴里的东西,拧开水龙头,狠狠地洗掉脸上的黏腻。
江聿城披上睡袍,钟琪也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她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盒,抬眼问他:“我能抽一根?”
见江聿城点头,钟琪细白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点上之后很深地吸了一口。呼出烟雾的时候,柔软的下唇不自觉地微微向前,幅度很小,看着格外有味道。
江聿城见过太多女人,但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能把烟抽得这么漂亮,不颓废不浪荡,好像骨子里也在散出雅致的香。
“江先生。”钟琪轻巧地弹了弹烟灰,一手撑着侧脸看他,“找个时间,我们谈谈合作的细节?”
江聿城坐到床上,靠着枕头半躺下去,修长的腿支起一条,身上的睡袍滑开,富有力量感的健美身躯袒露在她眼前。
“钟董想怎么谈?”
钟琪盯着他的腹肌,目光慢慢下滑,落在他软下去还能看出巨型尺寸的性器上,“江先生来我的公司,我、你,我的项目小组和你的,一起谈。”
江聿城有点想笑,他没忍着,唇角微妙地弯起,那目光似乎有形有质般,把钟琪身上的浴袍扒掉,看见她雪白柔软的身体。
“可以。”
*
贺秋阳在酒店楼下等钟琪。
钟琪刚刚上车,便瘫在车座上闭起眼睛。
江聿城做的太狠,虽然只有一次,但长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江聿城方才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她习惯了掌控事物发展的节奏,江聿城也是,暗中较过劲,他比她强——他和她存在体力上的优劣。
贺秋阳把钟琪送到市区中心的别墅,看她脚步虚浮地走进院子,没过多久,客厅的灯亮了又灭,贺秋阳才把车开走。
钟琪趴在沙发上,有点犯懒。
佣人知道钟琪的习惯,她常窝在沙发上睡觉,沙发上便备着毯子。钟琪抖开毯子,舒服地躺下去,干脆在这里睡了。
然而初来乍到的霍恩回还没睡,他听见楼下的声音就出来了,等到了客厅,钟琪已经关了灯睡下。霍恩回踟躇了阵,不知道是下去看看好,还是回去睡才好,犹豫半晌,决定还是过去看看,显得他贴心不是?
霍恩回脚步很轻地走到沙发边上,借着清白的月光,看钟琪蹙着眉睡觉,身上有点烟酒气,像是喝多了不舒服。霍恩回就去了厨房,弄了点热水放在桌子上,再在钟琪对面的沙发上躺下。过了一阵,霍恩回打了个呵欠,看她没有起夜的意思,他也睡着了。
隔天,钟琪自然醒,一眼看见对面睡得正香的人。
晨光在室内弥漫开来,年轻的男孩侧躺在沙发上,利落的短发之下,英俊的眉目镀上层柔软的微光,看起来十分温和。
钟琪有些恍惚,看了霍恩回许久,随后撑着身下的沙发坐起来,点了根烟。
刚刚她好像想起点什么,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