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妖姬陈鸾音的罪名,容绍不是没有听说过。
他向来不信这些命理之说,对于陈国信奉的神明也嗤之以鼻,将国破的责任推到一个女子身上,当真是教人看不起。
可当他真见了她一件件褪去衣裳,乖顺地跪坐在他面前,却莫名从心底生出妖姬二字。
她美的不似人间物,倒像是殷商的狐狸成了精,天生一副撩人的媚骨。
哪怕她不动不说话,也让人心甘情愿把命都奉给她。
容绍的手落在她的肩上,顺着玉肌一寸寸向下,捉住她柔软的双乳,用手轻轻摩挲着。
他的手不似其他皇子那般娇嫩,长年握剑而显得有些粗糙,轻轻捻着她的乳珠,倒是引得她出声娇喘了几声。
他去含她的唇,唇舌交缠间都带着甜味。
陈鸾音闭了眼回应,初时有些生疏,随后就熟练起来,游刃有余地去舔吸他的舌,勾的他气息愈发粗了起来。
她的每一声娇吟,每一次长吻,都恰到好处撩起了他的情欲,让他甘心沦为她的阶下囚。
陈鸾音分了神,想着若是陈国的臣民知道,那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太子爷,此刻正与她缱绻缠绵,不知会作何感想。
容绍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看着她眸色疏离,便伸了手去摸她白嫩的腿,轻轻用力一扯,便露出少女娇嫩的玉户。
陈鸾音咬了咬唇,顺从地分开双腿。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覆上她的花蒂,轻揉慢捻,绕着花心之处画着圈。
陈鸾音只觉得身下传来一股奇异的触感,忍不住将腿夹紧了合上,顿时又觉得不妥,想着再把腿张开,却也觉得不适,只有些僵硬地抓紧了他的肩。
他有意无意触到花心,一股股颤感传来,又酥又麻,不觉下身便已一片水泽。
“阿绍……”她有些娇喘着,下身禁不住去迎合他的动作。
容绍吻了吻她的眉,原是十分温柔的揉捏,此时也加大了力度,手指在玉穴的周围打着转,早已泥泞万分。
他拿了那滚烫的阳物抵在穴口,却也不进去,两人最私密的部位轻轻摩擦着。
容绍凝视着她,陈鸾音却闭了眼。
他也不说话,耐心倒是极好的,只一次次挑逗着她的情欲。
她的雪乳被他含在口中,身下被他那物抵着,又被他用手不断拨弄挑拨,细碎地从口中发出呻吟,面上仿佛罩了一层红纱。
他怕她会痛,便要先将手指探进去,却被陈鸾音制止了。
“直接插进来吧。”她强作镇静道。
她的声音此时已没了媚意,只是少女再平淡不过的语调,声音仍十分好听,即便配上这种内容,也并不觉粗鄙。
如此淡漠,像是问他晚上吃了没一样。
容绍听了她的话,试探着将巨物的头探进了一点。
她的玉穴太紧,勉强纳了龟头进来,被撑的有些酸胀。
陈鸾音抓紧了他胸前,咬紧了牙,竭力控制着自己。
容绍往后拢了拢她被汗水打的微湿的发:“疼吗?”
“我不怕疼。”她像是赌气似的,又狠心道,“全插进来吧。”
容绍是想怜香惜玉的。
可她的穴内又湿又紧,还在不住往内吞纳着他的阳物,饶是他平日里再忍耐自制,此刻也难以自持,身下便加了力,直勾勾往她穴内顶。
陈鸾音从唇齿之间发出一声轻哼,下体被插入后无比疼痛,她本能地夹紧了腿,眼里湿漉漉的,却强忍着开了口:“再用力点。”
抽插间如同刀子一样,把她的身子都要割裂开来。
密液中混着血,随着动作被翻出白沫,又被染成红色。
她看上去像是为了讨好他,实则却为了折磨她自己。
只有痛才能让她清醒着。
才能让她记得自己的国恨家仇,才能让她记得自己此时的身份。
可这清醒也没能维持太久。
她本是痛的都要在他肩上抓出一道血痕了,却不知道被他某个轻微的动作刺激到,穴内又痒又疼,随着他的反复进入,反而开始舒爽起来。
她有些痛恨这样的身体反应。
可身子却不给她纠正的机会,酥麻的爽意从花穴传上来,钻进了她的脑中,让她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容绍的吻落下来,和她的唇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吮交含着,把她的呻吟声堵了回去,只呜呜咽咽地从口中漏出来。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能够听到交合时发出的声音,并不悦耳的水声,听上去无比淫秽。
陈鸾音已说不出话,只感受着从腿心处传来的酥麻感,那感觉蔓延上来,占据了她的所有理性,只剩下一片空白,全用来接收那一股又一股的快感。
牙咬的越来越紧,她双眼紧闭,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她在痉挛中抖动着,穴内开始一阵阵收缩起来,将他的的阳物含的更紧。
容绍把阳物抽出来,在她的小腹射出白色的浊液。
她有些丢了魂,嘴里喃喃地开了口。
窗外劈下一记惊雷,声音轰隆作响,容绍没能听见她的话。
他只看着她的口型,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我爱你,还是我恨你。
容绍抱着她去清洗身上的污秽,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斜斜地靠在他怀里。
陈鸾音早没了先前引诱他时那股狐媚劲,现在看上去十分疲惫,小脸也是惨白的。
绕是这样,她也不忘去揶揄他,勉强着挤出一个笑:“太子哥哥,我的身子好不好用,你插的爽是不爽。”
容绍没说话,手指蘸了水去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他的手才刚触到,她便是一阵战栗,身子又酥软了下来。
“我自己来。”她推开他,胡乱地洗了几把,擦干净身子,又被他抱到床上。
“睡吧。”容绍亲了亲她的额头,哄小孩般拍了拍她。
她睁着眼睛,瞧见他左肩下被她的指甲划了一道伤,刚要开口,却又发现他身下有许多伤疤。大的小的,圆的扁的,有的能看出来是刀剑伤,有的则是奇怪的形状。
许多伤疤只有浅浅的痕迹,显然十分久远了,不太像是战场上留下的。
她摸了摸那些伤疤,眨了眨眼:“这些是……”
“很小的时候了。”容绍淡淡开口,看她在侧耳倾听,又继续讲道,“在这宫里不受宠的孤儿寡母,自然成了他人发泄怒火的对象。”
帝王家,向来多龌龊之事。
原是身份卑微的宫女,因怀了皇嗣被封为妃,骨子里却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奴婢。不懂得博得圣宠,不懂得寻求靠山,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
容绍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莫要说其他嫔妃皇子,连一些宫女太监也敢来踩上两脚。
容绍指着一些疤,倒也记忆犹新。
有些是碎了的瓷瓶扎进去留的,有些是拿了簪子玉器划的……这些疤大多零散地分布在身上,脸上从来都十分白净,没有一丝痕迹。
妃子只拿他寻个乐子,最狠的却是那些太监。
太监的脸上扑了厚厚一层脂粉,白的瘆人,拿了棍状的物什来扒他的裤子。
那是容绍第一次杀人,用了藏在怀里一把生了绣的剪刀,把太监捅了满身的窟窿……
陈鸾音静静听着,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
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