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痛苦、悲哀和地狱中的磨难,在她身上都变成了可怜可爱。」
“开玩笑...”
白地像婴儿奶嗝的童女腿心被三根手指无情地撑开,从未有谁观察打量过的迷人殿堂暴露无遗,那揪揪打结的浅浅皱褶,是等待被抚平的粉色丝绸。
“怎么可能——”
阴部内外被厚厚涂抹上昂贵的羊胎膏,如意套冠于汹汹其势的男根之首,为接下来惨无人道的奸淫充当润滑。
掩蔽了她上半身如参天巨干的肉躯压了下来,那色泽如金链花的蜜色眼睛投向她,有一种压迫得人喘得透不过气的深意,女孩刚将脑袋移开枕膝,手臂即被牵得牢牢,无处可去。
“这是会死人的!”
小公主合上眼睑,不再徒劳地挣扎,活是一副上绞架前的哀恸,仿佛终于明白自身跌进了被人安排的厄运。
那绝顶美妙的喉咙能刺透豺狼的心肺,亦能让他们眼珠通红,阴囊紧缩,恨不能将其活吞下去了事。
两个男人把雏妓交换了位置,使其玉门尽可能地展开,且对准卡斯帕勃勃其势的性器,曼努埃尔由于之前没有过性经验(他尺寸空前,长约一尺的东西简直是驴鞭的化身,胸前纹章遮不住死囚烙印,娼妇见到他都如小鸭子顶着壳儿逃走),便听从弟兄的建议,观摩他如何肏穴,以免坼裂了骨娇皮软的女体。
“玉做的娃娃。”
长发青年迷恋地捧起新弯银弓似的幼足,轻轻细吻、含住脚趾根根舔舐,极尽温柔与怜惜,可另一只手却扶着那横筋张起、坚硬粗壮的阴茎,腰胯一挺,插进色泽由幼粉变为红肿的娇缝。
“啊!!!”
绕是提前有过准备,可当那九寸多的阳物强行充塞压入时,旺达只觉得肉如刀绞,穿心的裂痛绞得她五脏都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不过进了半边伞端,花唇便被撑到极限,混合白色油脂的血丝顺着不相匹配的性器官交合处缕缕潺流。
不顾对方仇视的目光怎样触动拷问他的良心,饱受摧残的嫩红伤口拼命作对、尽力抵御着外敌,卡住半个龟头就能知晓那迎面而来的是最为紧窒的肉浪,男人壮健的阳兽却依旧以缓慢有力的控制将痉挛着的女阴一寸寸劈开,比冲决堤岸的巨浪席卷无辜生命还要教人惨不忍睹。
“好痛、、不——别再进了。。”
小人儿像是产妇难产似的发出急促、不断地,吃力费劲的呻吟,倘若不是铁石打成的,硬化得透不进一点人性,这样的场面准许可以刺痛他的良心,可欲望毒焰已经吞噬了卡斯帕,那毒积蕴于内,已经到了溃烂致死的程度。
热泪如泉水一般涌上女孩的眼眶,她悲伤地绞着两臂,脸埋在双手里,就像是在祈祷,不消同伴提醒,曼努埃尔就立即破了她的掩饰,果然,小家伙正试图咬舌自尽,却因为惊吓得脱力,只流了些破皮的血。
棕肤青年几乎是暴怒地吻向那被拆穿后紧张得抖个不停的唇瓣。
“唔..唔。”旺达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对方,可她太轻飘飘、太没有力了,遇到这样的狂风,不能拉开距离,反而给薅住了手脖子,卷进铁匠砧石那样黑漆坚实的臂膀里。
愈是挣扎,愈是难以脱身,一黑一白、刚猛与娇巧的肉体赤裸交缠,如胶住了的两道灵魂,在红色烛罩的朦胧映射下,像猎豹逮住了幼兔发情逞欲,显得富丽而珍怪。
卡斯帕暂停身下的动作,表情复杂,似触动了从未被触及的心弦——他知道搭档不是在生气,而是深深的恐惧,他爱上了这个孩子,势无可挡的沉溺其中。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
早在初次见到旺达时,一种难以理解的恐惧,就袭中了两个天性独立自由的斗士。
那不能用爱来形容,是极度的欢愉和痛楚,仿佛命运为其储备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过去时光的幽暗深渊被抛在脑后,现实也变得可恶至极了,周围环境的色调是那么阴暗、沉闷,唯一鲜明的色彩只有那道小小的身影。
若不是王女偏偏以童伶身份和他们相遇,这两个家伙决计不会这么快凶相毕露,而是热烈地追求她,赢得女孩的信任,挤掉所有竞争者,再徐徐图谋与之结合。
可即便是现在,只要旺达愿意,其实只消用一句好话或一个笑容,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在铁血战士们的心里唤起爱焰,让两个情欲的奴隶颠踬在自己脚下。
不说是被爱着,凭她这么个长相,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世界属于绝顶的美人和天才,而前者的威力甚至不需要证明。
可她偏偏不这么做,仿佛向两个身份低贱的通缉犯示好是可耻的卑屈,与他们走得太近难免沦于永劫的地狱,即便沦落为妓,也不愿被这样的人玷污,否则会传染深入膏盲的痼疾似的。
当然卡斯帕等人并不知道旺达只是在假装,这种未经洗练却恰到好处的表演来源于她惊人的天赋,哦,一个美与天才的统一体,自有它神圣的统治权,还需要别的什么呢?
特别在对付男人身上,把自己看得太了不起了,是他们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