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火光闪动,屋内火烛亮起,门“吱吖”一声被打开了。
灼目的火苗在浓墨的夜色下跃动着,几乎比天边的星子还要亮。
男人穿着雪白的中衣,墨发披肩,手中的烛火照亮了屋外来客的同时也照清了自己的脸。
苏念第一次看清了这位师兄的面容。烛光摇曳的半明半昧间,映照出好一位清隽公子。
他居高临下地俯看她,极长的眼睫像一把小扇打下浓重阴影,鼻梁秀挺,薄唇微抿,眸色暗浓,透露出令人心颤的冷色来。
一种莫名的酸涩感蔓上心头......这位她恋慕已久的师兄......是不是不太待见她?
苏念这样想着,身子却愈发烫起来,未得到纾解的欲求几乎将她弄得发疯。
她强咬舌尖定了定神,才颤颤巍巍地开口,“师兄......苏念遭人暗算中了药,眼下无人可投奔,师兄可否扶我进去?”
“......”
几秒的沉寂间,苏念几乎要被这春药折磨致死,她脆弱地抵御着腿间的痒意,潜意识里仍想着这位师兄好像要拒绝自己,自己要怎样叫他答应时,一双大手将她稳稳地托起,搁在了床尾,带上了门。
男人端坐在了床头,与她相隔足足有一米多远。他似乎不堪其忧地捏了捏眉心,才抬眼问她,“怎么回事?你中了何药?”
“药?要......”师兄的床上满是他清雅的香味,带着男性独有的馥郁气息,“热......好热......”苏念躺倒在床上,扯着身上的纱衣,逐渐躁动起来。
“嗯啊,我好难受......师兄,帮帮我,帮帮我......”她苍白的脸上泛着极不正常红晕,双腿绞在一起,不住地蹭动着。
腿间的濡湿已经将亵裤打湿了,黏黏地贴在腿心,而腿心正痒得叫她发疯,像有千万只蚂蚁啃食,却又空虚的可怕,只想塞个东西好叫她被填满。
苏念忽然从床上抬起头,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眼前视线已有些模糊,却极力地去看师兄的脸,回应那一开始的问题,“是、是春药!师兄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好不好?”
可任凭她怎样痴缠烂打,那榻上的男人端坐在榻上,眸如寒星般冷冷地看着她,仿佛、仿佛在看一出笑话。
欲火已经将苏念的理智烧完了,这样的丑态被心上人瞧见,又被这样冷淡地对待,她禁不住呜呜的哭起来,已分不清是原身的情感还是她自己的。
难受,委屈。烫得发胀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词。
难受自是被张慎那个王八蛋下的要所致,她原以为只中了春药,没想到行至半路才发现那酒水中还下了软骨散,以致她现在仿佛生了场大病,身上半分气力也无。
而委屈......苏念的泪水越流越多,除了遭人暗算的委屈,更多的出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费力地将扯落半肩的纱衣拉好,蜷缩于床角。身子因无声的哭泣微微抖动着,再不去看他分毫。
可委屈却像是雪球,越滚越大,和着痛苦,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我讨厌师兄,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师兄了!”
——
顾弈名被苏念的娇哼声弄得晃了神,他靠墙坐着,狼狈地遮掩着自己腿间的难堪,听见苏念的话,心头痛意渐起。
“扑通”一声,苏念自床边滚落,重重地摔在地上,他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去扶她,可这一扶,“师妹,你,唔——”顾弈名承载着苏念的重量,两人狠狠地摔在床上。
苏念这一摔摔得理智全无,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她手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仅剩的意识告诉她,他就是她的解药。一个抬头,她对着男人的薄唇,又准又狠地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一条丁香小舌趁顾弈名不备,探进他的口腔,香甜的果酒味顿时弥漫他的口腔。
是梦吗?刚刚还哭着说再也不想见到他的小师妹,突然间这样动情地吻自己。
顾弈名仿佛被她唇齿间果酒中残留的那一丝春药所迷,反客为主,大舌纠缠着小舌,扫荡着她的口腔,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贝齿,喉头滚动,咽下她嘴里流出的津液。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遵循着内心未熄的欲念,探进她的纱衣,将她大红的胸衣揭开,随手扔在床底。
——
一晚上加了三个收藏,心真是冻得拔凉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