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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萱给束南补习了一段时间算是超级顺利,他风趣幽默,相处起来不累,时间长了,两人友谊渐长。
可是有一天晚上下课,束南突然表白,狗狗眼里带着希冀的光亮,问竺萱,“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听得竺萱一愣,脑海里闪过那句经典的话话,‘亏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只想着睡我,’,摇头并下意识地给束南发了好人卡。
束南看着她,灼灼的目光,“竺萱,我要是好人的话,那请你帮帮好人。假扮我女朋友一段时间,我爸妈最近一直逼我去见一个领导的女儿,我快烦死了。”
“这样不好吧。”竺萱眼神不无担忧,束父束母对她还不错,她不想欺骗她们。
束南想起竺萱那个接近家徒四壁,空空荡荡的家,“这样吧,我给你钱。真的真的,要多少你提吧。”
那时竺萱确实缺钱,自己要赚钱存到一百万还给周重宴,可是当初……她用那种不清不白的手段诈来的钱,她想着一定要用干干净净赚来的钱还给他。
过了几天,竺萱架不住束南的软磨硬泡诸多保证,勉强答应当他假女友,“不过说好哦,只是应付你爸妈给你介绍对象,别的事情可不许拖我下水。还有,不要再提给我钱的事,我们是朋友。”
要是束南长了尾巴,估计一定在身后狂摇,爽朗的笑容,笑的时候一口的白牙,眼睛里像是盛满了光,搂过竺萱的肩膀,亲在她的侧脸上。
猝不及防的竺萱被亲了吧唧一口,她捂着侧脸,纠正他,“再教你一件事,在中国,朋友之间是不亲脸的。”
束南兴高采烈,“好的,女朋友!”
“……”竺萱突然有种惹祸上身的感觉。
……
竺萱和束南通话后,回到林先生身边,他端着酒杯正要去交际,见她来了,“能不能搂你的腰?”
只能说竺萱收了钱不能没有职业道德,她笑意盈盈地点头,即使笑意没到眼睛里,“可以。”
两人穿梭于各色锦衣华服的人群里,竺萱长了些见识,这林先生不愧是做生意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把好手,不过对象是老外的话,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林先生深觉失策,他应该带个翻译来的,没想到一旁的竺萱已经在帮他翻译了,思维清晰,语言流利,对答如流。
对上林先生讶异的眼神,竺萱笑了笑,“我不像是会英语的吗?”
林先生还未回答,厅内厚重的木门被打开,有些宾客激动不已,众人蠢蠢欲动,有人在私下议论,“天呐,回国那位是不是?是哥哥还是弟弟?”
“弟弟,回来接班的。”
“上次见过一面,是很帅!妥妥的高富帅!”
“真的啊!有人能帮我介绍一下?”
“啊……听说人冷的一比脾气坏的很,把女人看成没的。”
“真的啊?那他今天怎么搂着一个?他有女朋友啦?!”
一旁的林先生也被这种氛围感染,跃跃欲试,仿佛看见长着翅膀的小钱钱飞进口袋里,不由把竺萱搂得更紧,“待会我们得过去和这位小周总聊聊。”
小周总?
竺萱不明所以地抬头,隔着璀璨的灯光人群无数的美酒佳肴,跨越了四年日夜无望的思念和懊悔,她看见他。
周重宴也看着她。
在竺萱的设想里,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到周重宴的场景,可是没有一种是今天的这样的。
她被别的男人搂着腰,一群人像追随太阳一样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
在一众攀关系讲交情挤过去和周重宴交际的苍蝇堆里,林先生终于窥得先机,搂着竺萱,“我们过去过去。”
两人走到那一对俊男靓女面前时,竺萱和林先生一高挑一矮粗的搭配着实有点惹眼,惹得周重宴身旁的女伴费柠噗嗤一声,随即捂嘴轻笑。
竺萱看着费柠娇娇叫了一声周“chou”,她拉着周重宴的西装外套,仰头和他耳语了一句话,随即对着他的眼睛,眼儿妩媚,吃吃地笑个不停。
竺萱垂下眼睛,落寞难掩,而林先生长袖善舞,想和周重宴谈集团货运的生意,正滔滔不绝地发表见地。
周重宴听了一会儿,对一旁的竺萱兴趣更大,“林总,这位小姐是?”
林先生有意想给竺萱留点颜面,“是我们公司的翻译小竺。”
“是吗?”周重宴森冷的眼神落在紧紧搂着竺萱的腰不放的那只手上,他讥笑,“林总会搂着你们家的翻译啊。都是男人,说谎没意思。”
“雇的雇的。”林先生慌里慌张地撤开手,他可不想得罪这位财神爷。
周重宴穷追不舍,俊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不语的竺萱,问林总,“雇的什么?”
林先生在周重宴强大的气场前丢盔弃甲,老实作答,“女性伴游女性伴游。”
周重宴哦了一声,听在竺萱的耳里轻飘飘的,有点可惜却又意料之中的味道。
就像是在我眼里你是这样一个人,果真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喝个咖啡细谈?”
“可以可以。”林先生忙而不迭地点头,急忙想跟上周重宴牵着费柠一群人的脚步。
他又停下来拉住呆立的竺萱,“你先回去。晚点让你经纪把钱给你。”
竺萱那时脸火辣辣的,从心烧到脸上,愣愣地对他点头。
一群人走远,她站在原地,周围穿梭着端着酒杯的人群,那种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千方百计不想那么不堪的,到头来好像更加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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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今天只有一更。
周重(chong)宴,读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