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鎏目光一顿,甬道窄缩的力道仿佛通过瓶身传到了指尖,他亲了亲姜芜眼角沁出的泪,低低的嗓音流转着勾人的味道:“学姐,你好坏啊……”
姜芜羞怒地瞪他。
姜鎏又转了转手中的瓶子,就着高潮后的甬道浅浅地抽插着:“本来是想让学姐的小穴儿喝点酒的,可是现在……唔,酒瓶子里全是学姐流出来的水了呀……”
粗大的瓶颈在穴口中进进出出,红嫩的蚌肉被无情地翻出,又被全捅回去。
姜芜微颤着身子,被刚才那阵子弄得浑身都是软的,一只手还覆在姜鎏手背上,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咬着唇忍住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害怕一松口又是娇喘浪叫。
姜鎏手一转,与她的手换了个位置,覆在她手背上,让她握着酒瓶继续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呜呜姜鎏……”姜芜双眼都有些迷乱了。
“学姐。”他喊她,一只手抚去她脸上愉悦的泪,掰着她的脸让她俯视那交合的地方,“你看看,你明明很兴奋的,酒瓶子在你的手下捅进去的时候,水都流得越来越多了……”
姜芜睁着眼,视线一低就看到了张大的两腿中间的那只酒瓶子,瓶颈部分已经全部看不见了,源头是湿哒哒的黑色丛林,花唇被迫大张,酒瓶抽出时还能看到充血通红的小肉芽。
而握着酒瓶,带来难抑快感的,是她的手……
她双眸一震,手都抖了:“别!别这样了……”
“这些天在训练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学姐……学姐的肉体是最美的,每一寸都好让我欣喜啊,想着像现在这样,用粗长的东西塞进学姐的小穴里,摩擦着里面的嫩肉……”
姜鎏紧握着她想要挣脱的手,缓慢地说着,眼底发红地盯着那处美丽的风景。
手突地用力,瓶子被捅到了最深处,再也进不去了。
“唔——”姜芜闷哼。
姜鎏目光炽热地看着平滑小腹上明显的凸起,突然问她:“学姐,瓶口戳到子宫口了吗?”
姜芜被这突然狠戾的一个钝击弄得有些茫然,她摇了摇头。
下一刻就感觉到穴口崩开的疼,少年在尝试继续将瓶子往里塞!
她惊恐地出声阻止:“别别!到、到了!姜鎏!”
姜鎏抬起隐忍到发白的脸,不轻不重地抚了抚她肚子上的凸起,在她紧绷的神经中,戳破了她的谎言:“骗子,明明就没有到啊。”
他目测过的,瓶颈的长度比他的肉棒短不少。
看了看几乎要崩裂的穴肉,他有点遗憾:“学姐的里面又窄又深,瓶子够不着。”
“别进去了,会……会坏掉的……你做别的好不好?”姜芜又惊又怕,后背渗出的冷汗与热汗交织。
“喔。”姜鎏很听话地没再往里用力,而是慢慢抬高了酒瓶:“学姐,那我要给你喂一点酒哦,听一听悦耳的水声。对了,瓶子里还有学姐的水呢,一起倒回去好了……”
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逐渐倾斜,从橱柜取出的冰凉酒液缓缓从瓶口流出,烫热的嫩肉乍一接触冰冷,刺疼与战栗陡然攀升。
“呃啊——”
姜芜猛地一震,指尖都掐进了沙发里,惊叫的嗓音低媚微哑,尾音被拉长,千柔百转。
姜鎏的指尖顿了顿。
果然最喜欢学姐这样子叫了,听得他浑身愈发火热,腿都有点软了。
他往外抽出了一点酒瓶,花穴内顿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红色的酒液混着蜜水被从贴合的地方挤出,将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染得极致淫靡。
“学姐听到了吗?小穴里肯定在冒着泡泡。”
姜芜窘得不行,咬着下唇呻吟。酒液被浸上温热后又有新的涌出,冰凉的刺激一直不断,她双腿禁不住地曲起挣扎想要逃离冰冷的源头,却被一只手抵得紧紧的,不让她逃脱分毫。
更刺激的是,小小的阴核也被一只手揉捏了起来。
她受不住了,低声哀求,双手紧紧攀着他的双肩:“嗯……嗯啊……姜鎏……唔……放过我吧……”
姜鎏盯着她糜烂的下身,沉默不语,动作未停。
她又用手去摸他的脸,凑上去想要亲他的嘴,连下身的酒瓶子进得更深都顾不上了:“好学弟……放过我好么,嗯?”
红唇凌乱地在姜鎏脸上亲着,她急切且故意娇声地喊他,眼角眉梢都是泛滥的媚意。许是有些酒意上头了,粉色从眼尾蔓延至所有入目可及的肌肤。
“求我啊学姐,这个字很难说嘛……”姜鎏偏头躲她,酒瓶子对准一块软肉用力研磨。
姜芜难受极了,在这样的折磨下感觉又要到达新的巅峰,但是又欠一点儿什么。可是那个字眼……即使在最困难,受到再多羞辱时都没说过,她有些难以启口。
“求、求你了……”阴核被狠狠一刮,她几乎要痉挛起来,终于忍不住了,就权当……宠小男友了吧。
姜鎏的动作陡然顿住了,用膝盖顶住酒瓶,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来势汹涌,像只小狗一样将她狠狠舔舐。
直至气喘吁吁,他还贴着她的唇,一双浅蓝色的眼睛此时闪着暗沉的光,雾气浅浅,直直注视着她的眼。
“学姐对不起,我以为我会心软的……事实却是,当你这样子在我身下哀求,我只想更狠地欺负你。”
“想看你所有的媚态,从来没有人能见到过,只专属我一个人的,想听你用千百种婉转的嗓音喊我的名字,那是你和我共同的名字……”
“我比你想象中更禽兽,但是……学姐疼我一下下好吗?”
姜芜只觉得脑袋都混乱到无法思考了,少年像一只可怜兮兮地求欢的小兽,明明是她被欺负,看起来更可怜的却是他,一声声低哑清越的声音穿透她的心房,直戳最柔软之处。
真的……没办法抵挡啊……
“我、我也喜欢的……”她小声地说。
果然啊,学姐就是喜欢吃软的。
姜鎏垂下眼睑,努力忍住想要勾起的唇角,然后将姜芜的双腿掰得更大,利索地取出酒瓶,在她骤然睁大的双眼中,一个俯身就吻上了汁液喷涌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