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刘妈妈说了那一番话以后,枝绕发觉时不时有人会打量她,她只装作是不知,而且更是小心的隐藏起自己。平日里惯常帮着屋里的小姐妹,也就是明霞洗着衣服,又托她买了药材,对外只说是补身子的。
其实这药方子确实是补中益气的,只是她需要用其中的几味药制成能够掩盖皮肤颜色的药沫子,掺在脂粉盒里,使皮肤暗沉中带着黄气,其他不过掩耳耳目的。
枝绕知晓凭借她的姿容,若是没有遮掩,怕也不过是府里养着的瘦马那般,被养成一副淫贱骚浪的身子,而后送人玩弄。况且她又得了这碰不得男人的病,若是被发现,可不当自己是天生的淫娃,这一见男人下面就流水呢,馋人的紧。
话说回来,明霞也是府里家生子,与春杏不同的是,她算不上大太太的人。她爹是府里的二把手,一个管事,可偏偏管的是府里往来频繁的厨房,油水可不小。这样的人可是府里的老太太亲自安排的,可以说明霞一家的靠山是老太太了。明霞她娘是老太太当年一起陪嫁过来的丫鬟所出的女儿,情分可不一样,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男人负责。
明霞本是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的,可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竟把人给送到了大房这里,倒也没安排个差使,可大房的人也是不敢随便使唤的,只安排在针线房凑凑手,这一晃差不多三年了。
想到当年的情形,枝绕现在还是有些庆幸的。明霞平日里并不在府上吃住,因此这间小屋明面上是两个人住着,实际上就枝绕一人,这也方便了她平日的行事,不然朝夕相对的,说不定哪天就漏了破绽。
梳洗过后,枝绕照常用特质的脂粉抹上了自己的脸和手,因长年用着,原本细嫩白皙的肌肤就算洗净后还带着些黄气,只一身的气度和身姿如若有旁人在,肯定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中衣不是什么好料子制成的,原本穿惯了绫罗绸缎的身子开始时还会磨的有些痛,不过这三年多来已经是习惯了,枝绕心底自嘲了下,想来之前的十三年就好似做了一场梦,她要面对的是这污浊不堪的世间。
白皙的肌肤在暗夜里泛着如玉的光泽,胸前的红缨可怜的被压在了窄小裹胸之下,解开后仍是没有什么精神劲的耷拉着,颜色如樱花粉般透着诱人的色泽,想要人将其含在嘴里好好抚慰着。
缠了几年的束胸带之后,才刚刚发育的胸并不算大,好在枝绕懂的些揉弄的方法,形状还是姣好的。如往常一样,枝绕给胸部按摩着,带着细茧的手摸到那敏感嫩滑的乳儿,那红缨就如同盛放的雪梅一般慢慢绽放开来。挺立着的小红果虽然诱人,但并得不到抚慰,馋馋的想要凑上去却只能巴巴的望着,小腹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痒意在流淌。
她娘于氏曾交代过女儿家的胸虽然要按摩,但这乳晕乳果却是不能轻易随便去抚慰的,要配合着膏脂去揉弄,不然被揉弄的久了,色泽沉淀下来,颜色不鲜嫩了,也没那么敏感了,到时候可有的后悔的时候。因此手里头没药的枝绕,可不敢逗弄那两颗红果。
于氏那对乳儿枝绕也是见过的,顶上的璎珞鲜红欲滴,像熟透了的樱桃般。而且虽然大,一手不堪能握,但半球似的完美胸型,却极具美感。就是用粗糙些的布料那红璎也是受不了的,直崩的紧紧的,摩擦出的快感,更是让其呻吟不断。沈如英爱极了这对宝贝,平日可没少疼爱它,一吸一舔就让这位美娇娘软成了水。
想到娘亲,又想想自己的处境,那些不经意间的细节就涌入了脑海。这一分神,就让她碰到了胸口的红果,酥麻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下身那神秘的所在也涌出了蜜露。
纤细的手指往下探去,湿滑粘腻的爱液沾湿了手指,这种感觉让她好像回到了元宵灯会的晚上,似乎那些冲动有了宣泄的出口,让她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温热的穴肉。尚且稚嫩的小穴被透着一点凉意的手指抚上,带着一种紧张和莫名的期待,那蜜洞又吐出一泡爱液。
枝绕闭上了眼,脸上已是酡红一片,虽然仍是那张带有黄意的脸,但那精致的五官以及绯红冲淡了那种病气似的黄,让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手指不敢用力,只是在外面蹭着,里面鲜红的软肉何曾遭受过这般抚弄,有着细茧的手指带来的摩擦感让那两片软肉有些瑟缩,但退开时缠着手指,又有些不舍。
这毫无章法的摩挲并没有办法解除身体内的痒意,况且她也不敢太过用力,这娇嫩的软肉已经有些不堪揉弄了,泛着轻微的涩意。想起之前含着药包的小洞,她试探性的摸了过去,蜜洞口因为几年都没有含过东西,一时竟没发分开。
因着当初塞药包时有些经验,枝绕放软了身体,用爱液沾湿了手指,微微探进一点。她虽不是非常清楚夫妻间的事,但也知道不能太深入,不然就破了身子了。
手指甫一入内,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就把手指含入了,手指被包裹的感觉以及软肉被手指轻触的快意,让枝绕不觉的呻吟出声,在暗夜里格外清晰。那娇媚的轻吟让她回过神来,赶紧把手指抽出。因为太过突然,指尖的薄茧划过里面的媚肉,又让她闷哼出声。
经此一遭,阴阜微微抽搐着,又似得了些滋味,又带着些许疼楚。若是于氏在此,肯定要说教的,第一次就这么粗鲁、不细致的抚慰,若是伤了私处,可是不美。但枝绕还是头一次稍微得了些滋味,正平息着余韵,哪里知道还怎么更得趣味?为着这一次这么羞耻的自渎,枝绕更是脑中似有千千结,纠结又羞愧。
过了好一会,枝绕才起来把沾染了爱液的亵衣给换下,混入要清洗的衣物内。就这样混混沌沌,想着方才的滋味,想着刘妈妈的意思,想着要怎么阻了这份事,想着以前的时光,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好在这屋里只有她一人,次日起来,除了腿间仍有不适之外,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枝绕倒也不敢轻易触碰这私处了。而后的一个多月内,枝绕也都忙着如此让刘妈妈歇了这心思,更是没心思再去想这事。然而这次自慰终究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印记,那隐秘的快乐就如同一颗种子,种再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