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月光如金色薄纱般笼罩大地。
夜色如水,银色的瑶兔光辉也衬的大地更加静谧。
可这样的静谧并未透入这间座落於北京郊区的西式洋房——严格来说,是未透入这栋房屋内,深深掩藏的地下室……。
“唰啪!”
「呜……!」伴随着某样物体的破空声落下。男子带着泣音的呜咽也随之响起。
与漆黑的夜色和柔和的玉魄光华不同,这地下室的光源来自顶头的数展白炽日光灯管;而日光灯管虽说是“日光灯”可所带来的光线虽是明亮,却丝毫没有些许属於日光、甚至月光的自然温暖,照射在白色为主的墙面上,更显冰冷。
若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偌大的地下室竟无任何真正对外开放的窗户或洞口,唯一与外界有真正连结的只有靠近地下室尽头那与墙壁同色并沿着墙壁所修建的往上阶梯末端平台上的沉重铁门。
铁门的颜色是略微斑驳的腥红色,据说腥红色是由於猩猩的血液色调而得名,这一颜色的来源与铁门上的斑驳,似乎也彰显着男人的命运……。
「贱奴,好好舔!」
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不满的抓住男子如今已略长的黑发将他的脸用力往自己胯下压近。
「呜!」男子的嘴如今正努力含住对方粗壮的阴茎,本是时常苍白的嘴唇,此时也因为摩擦关系而泛起水漾的红嫩;男人的阴茎虽不长,却十分粗大,光含住它伺候就已使男子的颊侧凸起异物的形状,当男人猛得抓住他头发更加压近时,物体瞬间深入口内戳在男子的咽喉处,逼得他身体自动产生呛咳及呕吐反应,而男人浓密的阴毛也挡住鼻腔,除了男人浓厚的体味外,再闻不到其他味道。
但是他不敢将口中的阴茎吐出,只能配合男人粗暴的动作更加奋力搅动舌头好让对方满意。
「喔……贱货!对了,就是这样。对,善用你的喉咙。嗯……果然很会吸。」
男人紧抓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再大力插入口中,感受到男子口腔的温暖与喉咙一阵阵的紧缩,男人舒爽的眯起眼睛。
“啪!”
清脆的响声自男子身後传来。
是男人不满他的表现而掌掴了自己的屁股,伴随声响而来的还有自臀部传来的热度与疼痛。他连忙将自己的屁股翘高好方便身後男人的动作。
「荡妇!吃到肉棒就忘记要缩紧屁眼了是不是?!」男人的阴茎此刻正在他体内肆虐,又热又烫的物体像捣桩般一次次的抽出,再用力插入,一下又一下,每每都顶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迫使如狗般趴跪着的自己不自主的往前顷,如此前面男人的阴茎便会更深入喉咙。
前後两人像是说好一般,时而同时顶入又同时抽出,时而又是轮流顶入,被夹在中间的男子不是被前端粗大的阴茎堵到难以呼吸,就是被後方虽不算粗,却长度惊人且还有上勾角度的朘子给捅到难以接纳的深处,时不时还得承受两者同时进攻,让自己前後都无法有些许分神调适。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开始感觉力不从心的窒息时,前後的男人同时停下律动。
「婊子,都射给你了!」
「给老子夹紧了!」
两人分别抓住他的头与臀部,猛力将阴茎更深入他的口腔与肠道,随後在两人的大吼声後分别射精了。
口中瞬间传来男人精液的腥骚味,又浓又腥的味道就这麽直直灌入喉咙,男子感觉气管像被浓稠的精液堵住了,他直觉的想咳嗽,可男人的阴茎依旧塞住他的嘴还不断喷射液体,他只能努力的将这些东西给吞下。
而肠道也几乎同时感受到男人喷射的精液,一股股的精液在身体深处喷发,又热又烫,像是火山熔岩似的烧灼着体内,也烙印着自己的淫荡与肮脏。
两个男人在喷射完後,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稍软化的阴茎。
终於能稍稍顺畅呼吸的男子不敢松懈太久,他连忙夹紧装有男人阳精的後穴,凑上前去将男人的阴茎舔拭乾净後再转身替另一个男人舔拭他的阴茎。
但他才舔拭完毕,很快就有另外的两个人递补原先两人的位置,开始大肆摆动着男子的身体,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
男子也只能再次打起精神,用自己的口舌与肠道努力侍奉着男人。
「真是。真爽啊!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小宁这麽会吸男人肉棒!」
「这还不得归功小何,要不是小何发现这小贱货的淫荡本性,我们还不知道要被他瞒多久呢!」
男人们一边干着一边聊着,荡妇、贱货、婊子,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在男子耳边回响,他们丝毫都不顾及他的心情与想法,毕竟如今的他只是个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玩物罢了。
「喔喔!我要去了!小婊子接好啦!」正在他嘴里抽插都阴茎突然胀大,男人紧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压在胯下,并让自己的龟头堵到他嗓子眼然後才喷发。又浓又腥的精液再次灌入喉咙,可不知道是反射反应太大还是真的太过黏稠吞不下去,男人拔出自己的阴茎时,男子突然呛咳了起来,还把男人刚射入的精液都给咳了出来。
「该死的小婊子!大爷我好心赏你肉棒和精液吃,你竟敢给爷吐出来!看来你是皮在痒,不被惩罚不甘愿吧!」
「…咳、咳…爷…饶命……贱奴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存心的!好你个贱奴,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男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抓住他的头发便左右开弓的抽打起来,男人下手极重,又在气头上,没一会功夫男子的脸颊就被打的发红肿胀,连话都说不清,甚至因为男人手指上的大金戒指在甩巴掌时划过,让他右侧脸颊到嘴角留下一条细长的血痕。
反倒是插入他後头的男人看起来非常满意。
「唉,孙兄,何必这麽激动。」他一副悠哉的表情倒是让正在气头上的孙姓男人更加不满。
「嘿,我说老魏。你怜香惜玉也该有个限度。这婊子竟然敢浪费老子赐给他的阳精,这不该教训吗!」
「该、该、该,小贱货不懂规矩把孙兄赐给他的珍贵阳精给吐出来,自然该罚。」被唤作老魏的男人笑得无奈又温和,他倾身向前,一把抓住被唤作宁的男子的头发後将宁猛的往後一拉。
宁先是感觉到头皮熟悉的疼痛,男人将他向後扯的速度极快、力道也极大,几乎听见自己脖子发出的喀嚓声。瞬间的大角度後仰也让本就呼吸不顺的他眼前猛然一黑,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可惜没有。
「孙兄,这一来呢,小宁再不好,也不过是个贱奴。哪值得你动如此大的气。」男人的手抚过宁红肿脸颊上的血痕,动作轻柔,眼神怜惜。若不是男人此刻还深深插入对方身体的阴茎和强硬将宁的头颅与颈项凹折成极不自然角度的动作,光凭他现在的语调与动作,十个人有十一个会觉得是个温柔的好情人。
也许姓魏的男人真的是温柔的好情人,他能对世界上的每个人温柔,唯独不会对他。毕竟,玩具就是用来发泄的,谁会在乎一个玩具的感受呢?
「二来啊,孙兄气归气、罚归罚,也不能伤了小宁的脸啊。要是脸上留疤了可怎麽好。」
「那你说,这小婊子不懂规矩,我该怎麽罚他。」姓孙的男人紧皱着眉,虽然对姓魏的男人阻止自己仍旧不满,但看到宁脸颊上的那道血痕,的确有些尴尬。毕竟大家都说好了,怎麽着都行,但是不能让这婊子破相见血,毕竟这脸蛋真毁了,大家伙玩时看着也不尽兴。
姓魏的男人见对方软化态度,他温文一笑。
「孙兄稍等,我这样子不好说话。我先满足了这个小荡妇再和你说。」
抓紧宁的头发,像骑马一样猛烈的操干着,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身体不自然角度的大幅後仰与窒息的难受,可这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却十足十的取悦了男人,因为每次拉扯的窒息感都会带来後穴的紧缩让男人的阴茎得到更好的伺候。
在缺氧的晕眩中,宁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人大幅度的顶向前又拉回来,像暴风雨中的破船一样只能无力的随着男人动作而摆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狂暴的摆动终於停下,抓住宁头发的手一紧,宁感觉到肠道中炙热的阴茎开始流出液体并胀大,这是男人喷发的前兆,他赶忙扭动屁股蠕动肠道好让男人更快射精;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举动,几个深插将阴茎停留在最里,一阵抖动後,男人灼热的浓精就在宁的体内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