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心冷意活了这么久,已然习惯将一切把控在自己的节奏下,如今竟因为一个男人,彻底失了控。
垂眸看着四肢瘫软,伏吊在自己肩头的小爹,半抱着他发颤的身子,俯身去吮那双水浸的眸子,心下愈发生怜。
我答应的,不欺负你。
动作放得缓了,在磨他,也是磨自己。
“阿深,叫我的名字。”
热息侵入他耳中,小爹偏头用失了焦的眼神寻我,汗涔涔的胸腹往我怀里贴,湿红唇面半启着喘。
怎么了,是不是开始发现我的好了?
糙掌贴上小爹绷紧的椎骨,一下一下抚着,顺着气。
乖。
说出来,我想听。
我也喘,闷哼着吻上小爹下颌,哄诱他叫我的名字,他不肯,我沉沉笑着,探手向下去摸交合的穴口,湿腻肿胀,他面上有恼意,却被我摸得软了身子,肉穴猛得收紧,似是要将我埋在他体内的茎身吞吃下去。
真是贪食。
你说,叫出口我就满足你。
我如此诱他,放低放柔声线,好声哄着,我唤他阿深,不是小爹,他身子愈发酥软,湿哒哒红了双眼。
却低低叫了声我母亲的名字。
不知好歹的东西。
热心瞬息冷透,视线凝成了一把刀,狠狠剜进他眼里。
是了,当初婚礼上,可不是对着我红脸红耳根,是我那抹了一脸粉的母亲。
不识好歹,我才是真疼你。
血液翻疼,浑身起燥,心下发了狠,将他脚踝给粗暴分开,敞成门户大张姿势,捞一条腿压在肩头,指腹狎弄着小爹有些发胀的冠口,淫液濡了满手的湿。
继而又沉下身,指节探进小爹张开的唇口,肆玩着红舌,湿糯的舌尖却是不自觉绕上,我挺腰,又让他吃深一次,兽性呼之欲出。
小爹抽噎声被我搅乱,一双漆黑的眸子怯生生看我,白腻腿根被我撞出红晕,后穴却分明咬得紧,淫水更多,湿哒哒流入我腿弯,我看着小爹软着腰低低啜泣,从后脊上冲上一股压不住的凌虐欲望。
是你先惹的我。
哭什么。
真想我干死你么。
我冷眼瞧着他,他在求我,又在求我,一截窄腰还在我手心,他便眼巴巴贴过来,绝望乞怜的样,却又掺了一抹艳色。
他求我别看他。
好。
我没接他的唇,单手捏他后颈,捞起还腻软的腰身,将他摁趴在床面,性器半抽出,抵着带着指印的红臀,像烙铁般。
我不稀罕看他,我要他记住我。
我比母亲更能疼他。
我俯身去舔他的耳珠,吮在口中,吸得红了再放开,牙根贴在小爹后颈,咬着那块硬骨,吻变得轻了,他软了身子,在朝我打开。
我沉下腰,肩胛绷成块铁,将肉杵硬生生顶进最深处,冠槽碾磨肉心,搅吃住软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拽出穴口,随后又猛得捣入,刺激得他身子乱哆嗦,双臂瘫在被褥上,大口喘息。
他后背不断起伏,贴着我的掌心,脊骨一瞬绷得紧了,一瞬又软,粗硕茎头肆意磨着他穴内各处,直腰挺胯,大开大合地操弄他。
“是这儿?”
我蓄意往一处软肉捅得重些,他呻吟更大,无意识弓腰,抽泣声袭耳,心下了然,整根抽出,又腰胯大幅度摆开一干到头,将他整个操得往前一冲。
小爹射了,哭着高潮,整双眸子失了焦,蕴着湿气,趴在床面抽搐,浓郁精液射出,腥膻茎口软了下来,贴上我撑在他身侧的手腕。
真烫,爽翻了吧。
可我还没有。
我一口咬上他汗津的肩头,磨了磨牙。
我告诉他,我比母亲更能骗他。
他不让我纠缠,不想我欺负他。
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