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点绛唇--一七令(四)

处理完手头的相关工作,秦桑梓看了看表,已经是七点多了。

同事梁青推门进来,看她忙完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这一个星期她一直在忙,脾气倒不暴躁,但比暴躁起来还要可怕,身边的人大气不敢出。

之前梁青还很困惑,父亲明明是董事长,她却比她们任何人都要努力。

不过认识她这么多年,她低调,沉稳,认真,连着自己都被感染。

秦桑梓抬头看了一眼,捏了捏眉心,手机里还躺着一条来自父亲的短信:今晚回家吃饭。

心头一阵厌烦。

“梁青,去喝杯酒啊。”

梁青乐意之极。

哪家酒吧无所谓,酒都差不许多,想要麻痹神经,只是量的多少的问题。

梁青见她气压很低,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不免心疼。

“桑桑,少喝点,会头痛的。”

她却恍若未闻,脸颊处已红了一片,眼神迷离,苦涩之情溢于言表。

低头苦笑了几声,扭头看着梁青。

“你说是不是之前太过顺风顺水了,所以现在开始折磨我了?”

梁青只当她是失恋余情未了,毕竟从她分手以来,就开始这个样子了。

那个贺钧柏她倒是见过几次,毕竟公司之间都会往来,要不是撞见过一次他和桑桑接吻,她都不晓得两人在一起。

两人自中学成为玩伴梁青就没见过她的身边出现过什么男人。

长得漂亮不乏追求者,她却洁身自好。

对谁都是温温和和,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那个男人倒也没有什么花边绯闻,梁青也乐见其成,这样的男人配桑桑,也着实不错了。

梁青依稀记得前几天见她反常问了一句和那个男人的近况,她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散了。

梁青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情嘛,熬过去了就好了。”

秦桑梓喝的头痛欲裂,头脑不甚清醒,心里却舒坦了很多,好似压在心头的所有的事情都随着酒精在胃里消化。

昏昏沉沉间被揽入一个强壮的胸膛,晓得是和梁青在一起,她也没设心房。

只是这个怀抱让她有些排斥,味道似曾相识,脑海里残存的回忆尽是不堪。

贺钧柏见她在怀里扭动,不由分说的把她打横抱起,对着梁青说了句谢谢,抱着秦桑梓出了酒吧。

梁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知道给他打电话是对还是错。

但是那个男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吧,狠罚绝厉的铁骨下却有那般柔情的眼神。

贺钧柏带她回了自己的公寓,刚进房间秦桑梓就挣着下来轻车熟路的找到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呕吐。

胃里已经吐空了,本来就没有吃晚饭,所以全都是酒。

秦桑梓踉跄着想站起来,被站在身边的男人拎着胳膊扶起来。

淡淡扫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

趴在洗手台上漱了漱口。清醒了许多。

秦桑梓冷静了下,看着镜子站在身后的贺钧柏。

“梁青不太清楚我们的关系,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不好意思。”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贺钧柏往前走了几步,和她贴在一起,她穿着高跟鞋,头正好抵在他的下巴处,他吻了下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她。

秦桑梓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叹了口气。

“这都不重要了,只是认为没有必要了。到头来只是毁了彼此,徒增烦恼罢了。”

秦桑梓转过身来,靠着洗手台,打量他。

“我像你道歉,为了我的鲁莽,不过这些日子你也乐在其中,算两清了。”

向来高高在上的女人,轻口说出了道歉两字,贺钧柏顿时有些无措。

“想来我也是幼稚,我爸和你妈在一起,是破坏了你的家庭,我却义愤填膺的想要毁了你。真是越大脑子越不中用,到头来被算计的都是我。”

她推开他,往外走,酒精的作用,走路还有些晃,走到沙发边上,一头栽下去。

贺钧柏见她倒下去,慌忙走过来,看她有没有被摔到。

却见她手臂搭在眼睛上面,身体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哭泣。

去他妈的尊严,去他妈的脸面。

贺钧柏第一次发觉,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被牵着鼻子走的跳梁小丑。

看她难受,心里却也是万分闹心。

他们的开始就是始于一场算计,她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从第一次见面她主动打招呼开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自己的母亲和她的父亲苟且偷生,他倒是无所谓,从小就是这种常态,父母之间彼此各不干扰,商界联姻的把戏,多数人都懂。

助理拿着新的资料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的存在,想来是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外界并不知晓她的消息。

怪只怪她的父亲瞎了眼,看上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她的主动,只要稍想便知。

涉世未深的她,和老谋深算的他。

很有意思不是吗?

贺钧柏和她碰杯,看她几杯酒下肚后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

“贺先生,这里好乱,要不要去个安静的地方?”

他笑着点头,揽着她的肩膀出了房间。

她是那么稚嫩,却又表现的老道,青涩的吻技施展,却又表现的如饥似渴。

打开她的双腿进入的那一瞬间,贺钧柏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处女。

怪不得,她付出的却实很大。

她忍得艰辛,额头和身上冒出冷汗,却不叫疼,指尖紧抓着床单,配合着他的挺入。

紧致感让他的兽性爆发,狠狠的地操入操出,她的穴里渗出汁液,甬道里润滑了不少。

快感袭来,让他缴枪卸甲,深深向前一顶,他的精液一滴不漏的灌入她的壶中。

贺钧柏很懊恼,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将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继续进入。

毫不怜香惜玉,自己送上门来的,为何不好好享用呢?

况且她,如此合自己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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