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泽对着照片上的她撸了许久,才终于闷哼一声射了精。
精液黏糊在照片上面,略显憔悴的面庞却仿佛因这精液而耀眼起来。
樊文泽眼眸暗了暗,取了几张卫生纸,细细地把照片擦干净了。
脑海中却不由回想起高中时期那个明媚漂亮的她来。
阮盈盈在高中的时候,因为姣好的容颜而跻身于三大校花之列。
和另外两个不同,阮盈盈笑容甜美,单纯可人,又是软糯爱笑的性子,在学校里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樊文泽那个时候还是学校里的校霸,浑身充着一股痞气,也算是很多女生交谈的焦点。
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日子,太阳高高悬在空中,樊文泽和朋友们翘课打篮球。
在激动间,篮球脱手,眼睁睁看着篮球朝远处飞了过去,樊文泽转头望过去,阮盈盈正和同学笑得开怀。
她的笑容又美又甜,好像太阳所有的阳光都照射在了她的身上,那一刻,樊文泽很清楚地听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嘭”的一下,篮球砸在毫不设防的阮盈盈背上,疼得她一下子就泪水莹莹。
樊文泽终于回过神,连忙跑过去,却在半路上看见阮盈盈和她同学惧怕地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飞快地走了。
那个时候,樊文泽只是个蔑视一切的高中校霸,还不知道男人可以在女人面前俯首称臣。
于是,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她走了,越走越远。
再一次看见阮盈盈,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樊文泽从网吧出来,和朋友们道了别,吹着口哨往家里走,突然在一道小巷听见几个男人猥琐的调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女生软软的哭求声。
樊文泽挑了挑眉,本是不打算管的,随意看了一眼,却在昏黄的路灯下看清了那张还带着眼泪的精致小脸。
是阮盈盈。
他眯了眯眼,刹时看向那几个小流氓的眼神就充满了戾气。
然后,是一番激情对打。
樊文泽本就是习惯了打架斗殴的,当时又是在气头上,像是不要命一样好不计较后果,把那几个人打得鼻青脸肿,血流了一地。
小流氓们颤抖着跑远了,他还打算去追,结果阮盈盈却一下子扑倒了他怀里,抱着他大哭。
她那时哭得很凶,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他只觉得心都酥了,也悄悄伸出手围住娇小的她。
她哭了五分钟,他也沉默地抱了她五分钟,后来终于忍不住,喑哑道:“别哭了。”
阮盈盈一下子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眼睛红肿得像个小兔子。
她就这么怯怯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竟然一言不发地跑走了。
怀里顿时没了她,樊文泽怅然若失,找了她许久也没找到。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是喜欢上她了。
在经历几天的纠结之后,樊文泽学着以往他十分那些不屑的傻小子们,给她写了一封情书。
他找了她班上的一个同学,把情书放到了她的桌上,并吩咐那个同学,有了回信就给自己送过去。
也许是太过紧张,第一次写情书的他,竟连名字也忘了写。
忐忑焦急地过了过了一天,情书有了回复,她同意当他的女朋友,樊文泽大喜,笑起来蹦的老高。
可仅仅是过了一天,他要去找她约会的时候,看见她和程屹走在一起,两人手拉着手,她一脸娇羞。
虽然樊文泽不学习,但程屹这个人他还是知道的,不仅仅因为程屹是学霸,还因为他是学校里有名的高富帅。
樊文泽眼神幽深,站在不远处,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睁睁看着他们手拉着手走远了,一如之前她跑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樊文泽失恋了,还没来得及继续发展,仅仅一天不到的恋情就这么没了。
当时的他很好面子,不愿意被其他兄弟笑话自己被戴了绿帽,闷闷不乐了很长一段时间。
除了他最铁的兄弟韦立鸿,没有任何人知道不可一世的高中校霸心里藏着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女人。
十年,整整过了十年,他终于拼搏成了她想要的样子,有钱,单身,又俊朗,是女人们都想倒贴的黄金单身汉。
后来,他果然重新遇见了她。
她结婚了,她的脸上再也没了以前的光鲜靓丽,过得甚至有些落魄,和大多数人一样被生活摧残。
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去她耀武扬威一番,好一雪前耻。
可事情总是难以预料,他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她的滋味……很对自己的胃口。
樊文泽皱眉,任由自己躺到在床上,放空思绪,也许这样,她就能从自己脑海里跑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是韦立鸿。
樊文泽接了电话,淡淡问道:“什么事?”
那边有点吵闹,像是在酒吧,所以韦立鸿的声音很大。
“樊哥,出来玩会儿啊,怎么听胖子说你一个多星期没出来玩了?”
樊文泽想想,“行。”
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还是一个结了婚的心里本就没他、甚至以前还给过他难堪的女人,况且他们之间的事,也已经有了解释,他樊文泽也没必要要死要活。
一个女人而已,没了她自己照样能活得很好。
存了心远离阮盈盈的生活,樊文泽就不再去公司找她了,也不再打电话骚扰她。
这确实让阮盈盈很是心里松快地过了几天日子。
樊文泽到酒吧包间的时候,里面吵吵闹闹的,男人,女人,酒瓶,醉生梦死般的奢靡生活。
韦立鸿看见他,连忙推开怀里的女人,朝他招了招手,“樊哥,这儿。”
樊文泽在他旁边坐下来,立马就有几个男人围上来对着他讨好谄媚,樊文泽都摆了摆手让他们一边玩去。
“樊哥,这几天怎么了?胖子说叫你出来也不出来。”韦立鸿问道。
樊文泽开了一瓶啤酒喝,喝了一大口才沉声说道:立鸿,我遇见她了。”
那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毕竟这些年,能被樊文泽记在心里的女人,只有那一个。
韦立鸿皱了皱眉,“樊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惦记着她?”
樊文泽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