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5-4

「来就来,谁怕谁!我强奸你!强奸你……」我学么舅那招,用硬屌去撞海尪。

硬硬互碰的瞬间,好像磨擦电流交击,碰撞出一种火花,一闪即逝。很难形容的舒慰,想抓也抓不住。类似么舅用大鸡巴来强碰的感觉,同样会涌生想要更多的慾望。

不同的是,么舅的玩闹,我处於被动的渴望。心里喜爱又羞怯,只想像小绵羊乖乖去顺从。现在我是主动,完全掌控攻击权,想要更多的慾望益形膨胀,导致心头烈火熊熊燃烧,有股难以言欲的闷胀在作祟,朝四肢百骸在蔓延,非常地难受,惟有硬屌与硬屌触击瞬间得以稍解。因此,我像出生之犊,全心全意逞威能,一下一下撞不停,撞到懒叫硬梆梆,有种膨胀欲爆的紧绷感。卢志雄老神在在,完全没反抗,环抱双臂还帮忙往下压,嘻皮笑脸唉唉叫,全然在胡闹。他不痛不痒,更加激发了我的斗志,就想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愈撞愈大力,渴切需要一种什麽的,而被股莫名的力量所控制,必须发泄完毕方能尽性。我陷入狂乱,一下一下撞过去,愈撞愈快。渐渐地,眼前变模糊,空间陷入一片浑沌,我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像野兽般粗浓……

蓦然,一股力量从後背压至,将我虚乏的身躯像颓倒的树木扑在人家身上。

「你起肖喔?」卢志雄打着我屁股说:「迦呢认真,懒葩袂乎你干破啊啦!」

闻言,我也觉得自己很好笑,有够见笑,赶快把脸埋在他肩上擦汗。左手像被鬼牵住般,往他胯间摸去。喔喔!魩仔鱼硬梆梆,虽没变成海尪来吓人。长长地一手握不全,绝对不止是泥鳅。体积蛮粗硕,应该是大鮕呆。

不对!感觉有点扁,是大尾土虱。

「今嘛又搁按怎?哪有人马杀鸡那麽小力。你爱摸免客气,我有那麽小气吗?」

他这麽爱给人摸,我当然用力捏下去。「你这麽大方,随便给人摸喔?」

「我哩咧!给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鲈鳗无发威,你佮恁北当作卒仔。」

卢志雄突然大翻身,不但把我环颈用胸部压住,还搂高我的腰让双方的胯间贴得更紧密,导致二根硬屌隔着布料在叫阵。他瞪大眼装凶,不怀好意说:「恁北袂甲你强奸,你不会哭吧?」

很奇怪,那种渴望被强奸的感觉又来了。「我哪大八肚,你会把我抛弃吗?」

「干!你这张嘴比我还臭,我冻袂条啊!干乎你爽!干乎你爽!」

卢志雄使劲磨动下体,让二根硬物密切磨擦,感觉和被么舅强奸时又不太一样。没那种像被电击的瞬间酥麻,却透出阵阵强烈的舒慰直冲心扉,让我产生依赖,昇起眷恋,慢慢口乾舌燥起来。更诡异的是,他定定注视,双眼充盈捉狎的笑意,分明是么舅把大鸡巴往我嘴里送的时候的翻版。只不过,卢志雄眼里渐渐闪烁熊熊火焰的侵略光芒,彷佛野兽要扑食的前兆。

不同於么舅缓缓地仰起脸,一种舒逸的享受,非常生动在传播愉悦。

卢志雄慢慢地俯下脸,神情完全是,秦汉深情款款要吻林青霞撕衣服的模样。

这种眼光具有魔力,一种催眠的效果。我好像被定住穴道,痴痴望着,浑身莫名躁热起来,饥渴无比,既期待又兴奋,心脏好像要从喉咙跳出来,有种缺氧的压迫感。

旋即,唇嘴被湿软堵住,我像被雷劈到般全身震颤,反射动作将人家抱紧紧。不知不觉闭起了眼睛,任由他的舌头在我口腔喇动,有种醉醺醺的晕眩效果。他的嘴吧很狂野,用力蹂躏我的双唇,又吸又吮,口沫相濡,有种很甜美的感觉。我只要负责吞口水就行,虽然烟味很重,心里就是觉得甜蜜蜜,慢慢地好像要飞起来。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乐趣。这般愉悦,这麽地美妙。

怪不得电影的主角,动不动就要吻在一起,拥抱着滚过来滚过去,好像在煮水饺。

卢志雄浑身热烘烘,愈喘愈大声,简直是沸腾的热锅。魩仔鱼真的超神奇,变成大尾土虱超级有劲,像杆面棒压出一张张风味独特的水饺皮,包着又香又辣的馅。让我嚐到前所未有的美味,无法形容的口感,不能说的香艳,直到快断气!

我大口喘气,身体好像蒸汽机。房间里从未放过电风扇,除了没适当的地方可以摆之外。外面天气再热,睡觉时,我顶多摇摇扇子,便能驱走暑气。

卢志雄也在大喘气,也是满头大汗,汗水还湿了胸口。

怪异的是,他像化石般动也不动,好像要把我压到天荒地老,色眯眯盯着,彷佛我脸上有黄金。而且,他还伸舌舔唇,真像我家欧司要吃东西的时候。

其实,我也是抱着他动也没动,睁睁注视,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下意识会舔唇。

时间凝固,好像经过几世纪,又像一瞬间。

卢志雄挑下眉,启齿说道:「怎麽不说话?忽然变这麽乖,被我吓到?」

我腾出右手去抓大尾土虱,很乖顺说:「鲈鳗大仔!我袂看海尫,乎我拜托啦?」

「我ㄟ心融去啊!干!我就是被你这种眼神拐去,全世界恐怕没人挡得住。」

说完,他在我唇上亲下,一把拉掉汗衫。

刹那间,房间变成作醮时明晃晃的野台戏。他光裸的上半身,汗水湿亮了胸腹肌,两大块六小块,壁垒分明。更罕见的是,腰脇还以V字线条划入裤裆里。这具男体,分明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幸好月历上的明星挂在客厅,要不然铁定会见笑到转过身。

真的!近看更雄壮,肉香更魅眼。我生猛咽口水,马上去摸那撮猪公毛。

卢志雄有够爱现有够臭屁,学泰山捶胸,继而右臂鼓出馒头,还拉我的手去摸。

喔喔!馒头不知放了多久,我咬牙切齿也捏不下去,坚硬度完全不输大尾土虱。

「我ㄟ古锥仔!恁北迦呢勇,你有佮意某?」

卢志雄肉麻喊古锥仔,害我差点起鸡母皮。

他比么舅还爱卖老,才二十出头,恁北恁北别袂停。看在人家那麽慎重,不去解开钮扣,直接扒开裤头份上。我以崇拜的眼光报以微笑在期待,海尫游来床上制造奇蹟。

「噔噔噔噔!」

卢志雄自己做音效,还边扭腰慢慢地褪下长裤,比艺霞歌舞团的女伶还风骚。

我哩咧!也不把那绿色大帐篷一起拉下,既省事又不会害我哈到口水快滴下。

全是海尫惹的祸,撑起半天高的帐篷,有多大只可想而知了。

「古锥仔!」卢志雄挤眉弄眼,双手扯着内裤裤头说:「目睭别乎金喔!」

「烧等咧!」我躺着贪看,撑到脖子酸死了,坐起来很谄媚说:「我帮你脱。」

话落,我吸住那粒右乳,很像粉圆,所以很想吃。

同时双手也不忘在他身上狠狠摸几把,才去扯住裤头,缓缓往下脱……

卢志雄眸光晶晶笑,双手捏着我双耳,嘴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吁声。

突然,裤子卡住,拉不下去。我低头一看,但见旗子将旗杆裹住,黑忽忽的体毛一根根飞缠视线而来。我忍不住先腾出右手去搓,粗粗糙糙,沙沙奏响手指的欢跃。

「大仔!欢迎海尫典礼,要特别慎重。」我双脚落地,蹲着含住旗杆头衔住布料,配合双手将裤头慢慢往上拉,进行升旗典礼,很隆重在欢迎,海尫一寸寸现身……

蓦然,院落里响起轻咳声。传入我耳,心一凛,知道谁来了。

卢志雄也吓一跳,立刻把内裤往上拉。

「唐唐!」声音很清晰,从客厅门口传来。我才省起,忘了关门。

卢志雄听了,低声说:「是钱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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