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4-4

小学时,班上有几名外省人,全是女生,两三年便换新书包。

不像我,一个书包背六年,带子断了。我妈很俐落,把两段打死结说:「好了!」

说人人到,我妈找来了,把我叫出去。「今嘛归点啊?你竟然跑来看人赌博?」

我装可怜说:「我熬夜赚零用钱,很辛苦ㄟ!难不成,你愿意给我300块?」

我妈知道,么舅会给我吃红。只是难以置信,金额会那麽多,是她二天的薪水。

看在钱的份上,我妈默许了。

事实上,赌博不是好事。看人赌博是傻事,我可能是遗传的。

我妈曾说,有次过年,我父亲跑到山庄看人赌钱。回家後边摇头边取笑,说那些人真傻,浪费时间不睡觉多麽划不来。我妈就问他,怎麽会知道。

父亲振振答道:「我静静站整晚,当然会知道!」

幸亏,我运气比较好,有椅子可以坐,还有么舅可以抱,又有钱赚。

我精神好得很,压根舍不得回家睡觉,平白浪费抚摸大鸡巴的时间。

么舅赐予温暖,我双手都探入他内裤里,左手揉懒葩、右手摸懒叫,天大的幸福,有股庞大的慰藉来满足。让我心里不断泛涌甜蜜,情绪始终很亢奋,懒叫也硬梆梆。

我真的爱到不行,害怕么舅会莫名消失,双臂抱紧紧。他毫不介意,任由我使坏。只是呼吸明显转粗浓,身体时而抖一下。刚开始,我以为不小心把人家捏痛了,摸得更轻柔。么舅还是会颤抖,大鸡巴更会抖,还会流出带些黏黏的液体。我有偷嚐,没有尿骚味,有股怪怪腥味。但是没什麽味道,不晓得到底是什麽。我不敢问,担心真的是尿。那麽,么舅纵使不会像阿彬那样,气到来掐我脖子,也会觉得很没面子。

我也害怕丢面子,有人来观战时,就得特别小心。

庆幸的是,舅妈始终没来。

直至初二,她要回娘家,出门时来知会一声。过没多久,么舅挂出免战牌,行出门外便说:「累了厚?恁阿妗无伫,咱作伙困。免得回去,恁阿母见了又要念。」

他一脸倦容,应该累坏了。为了贪欢,我当了一天二夜的背後灵,也累翻了。可以一起睡,更是求之不得。我先去尿尿,然後像平常那样,穿着卫生衣裤钻入棉被里。片刻,么舅进入房间,快速脱衣卸裤,竟然脱到一丝不挂。坦露强壮的身躯,任由肌肉在招摇、任由胸毛体毛在飞窜。更夺目的是,懒叫变大鸡巴。

一柱擎天,又粗又长,雄壮威武,让简陋斗室变华丽殿堂。

我眼光发直,呼吸急促,下体杠起。

么舅掀开棉被,没直接钻入,双膝跪坐说:「迦呢闭鼠,脱光光睡,卡温暖。」

我独自一人睡,从来没脱光过。要在么舅面前袒身露体,不是不愿意,只是会害臊。我不知该怎麽说,眼光偏偏离不开那根挺举大肉棒,龟头红艳艳实在有够漂亮。

「从除夕摸到初二,手不会酸喔?」么舅揶揄在取笑,忘了他自己持牌那麽久,都没喊酸。我当然不能反呛,还见笑到脸发烫。毕竟,赌博很普遍。倒是,男的爱摸别人的懒叫才会笑死人。我拍谢抬眼去迎视么舅直视的眼光,就是忍不住偷瞄大鸡巴。

「脸皮这麽薄。」么舅点下我鼻子。「懒叫乎你摸透透,我拢呒见笑,你见笑啥?」

他说得有道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面对他就像变个人。不止容易害臊,也容易紧张,又特别容易兴奋。么舅应该是,我天生的克星。「阿舅,你不会冷吗?」

么舅鼓起右臂肌肉,耍粗勇说:「我是无敌铁金刚,你甭知?」

我耍嘴皮,应道:「阿妗是木兰号喔?」

么舅听了,牵强笑下,跨坐到我胸口,抓住我双手说:「你敢吃阿舅ㄟ豆腐?」

喔~软硕懒葩卧在我胸膛,好像炙热的铁球在发功,怂恿全身的神经,害我好想去抚揉。么舅有够粗勇,脱光光手掌还是温热的。要命的是,雄魄威霸在眼前,彷佛草丛里爆生一株浑粗球茎植物,开朵红艳艳的蘑菇花,光采夺目。我无法不去看,还吞口水。这下子,么舅用屁股想也知,我很想吃大★巴,真的见笑死了。

「阿舅!我想睡ㄟ?」

么舅将脸逼近,俯视眯着眼说:「你讲!爱按怎,你才肯脱衫,陪阿舅困?」

「脱光光,我ㄟ拍谢啦!」说话间,我就是管不住自己,上抬的眼光又往下移。

「按呢啦!」么舅把我双手拉去拢住大鸡巴。「另外咯乎你含五嘴,有够某?」

他使坏在诱拐,害我既亢奋又害臊,耳根发烫了,好想把头藏入棉被里。

但是,机会难逢,我鼓足勇气争取说:「十嘴?」

「成交!」么舅很阿沙力,将身体往前挪了挪。

我脸热耳烫,就是不敢去对视,双手握住大★巴,张嘴含住红头。

「噢~嘶……」么舅身躯震颤,发出像牙疼时的声音,同时大鸡巴也猛力颤抖。

我口腔跟着多了许多,那滑滑的不知是什麽水。腥味很浓厚,应是量多的缘故。

「一嘴!」么舅喊。

「哪有?」我早就打着如意算盘,据理力争:「我嘴吧没放开,还不能算一口。」

么舅露出奸笑,说:「你今嘛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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