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在太尉府被星星踢了下体的公子乃是兵部侍郎的小儿子柴荣,回府的当晚就做了春梦,梦里那小道士被自己骑在胯下变着花样的深入,可正要将肉棒挤入那上面小嘴时,美梦却被小丫头的呼唤声惊醒。于是暴怒,压住那丫头几下用衣袖捆绑起来,扔上床骑压上去就是一顿狠操,等爽过后才发现那丫头已经翻了白眼,死过去了。小丫头本是柴侍郎打发来唤儿子早起练功习武的,结果却被儿子直接操死了,当下震怒,把儿子好一顿大骂。
柴荣被骂惯了,也无所谓,只是对那小道士心痒更甚,竟有些茶饭不思,想着怎样才能弄到手呢。一直跟着的小厮见公子郁闷,便自告奋勇去上善宫打听,在宫门前蹲了一天,终于在一个小道童口中打探到了那小道士的消息,急忙喜滋滋的跑回来禀报主子。
“真的打听清楚了!”躺着的柴荣一听立马从床上坐起。
“是,公子,星星小道长平日就住在上善宫的郁木馆里。”小厮一脸喜色,这次立了大功一件,果然,听主子开口:好,事成重重有赏,心中更是喜不自胜
柴荣想起父亲同为侍郎的江帆江公子那日也对小道士动了心思,不如两人一起狭美,那滋味岂不更刺激!便又道:“去给江公子送个信,说我有要事相商”。
此时星星和一鹤环抱着躺在地宫里的石室床上,两人都只穿着贴身薄衫,一鹤也恢复了往日的潇洒风趣,星星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时常被他逗笑。
一鹤怀抱温香,一会亲下小嘴儿,一会儿啄下耳垂儿,只觉心满意足。
星星喜欢一鹤温柔的宠爱,这是从小都没有享受到的,在环彩阁里,她排斥任何人的接触。
其实一鹤心里却是极力压制着热火的,但不想让星星觉得自己是个只喜欢淫欲的人,所以转而进攻她的心,也只是亲亲摸摸而已,实在忍不住就在她睡着时自己用手解决,反正当着她的面也不是第一次自读了。
白凌云这两天不知忙什么呢也没有再来,但已经有消息传来,海冥正在派人搜寻一鹤的下落,上善宫附近突然多了很多高手的气息,一拨又一拨的探子在黑夜里进入宫殿中摸索。一鹤和星星只能呆在地宫里,由专人从远处地道口送来食物和水。
一鹤十分珍惜这样和星星独处的日子,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全力借这段时间去占领星星的心。但内心深处却只觉惶惶不安,仿佛只要出了这个地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所以他别的什么事都不想管,只是一门心思想让星星开心,占住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只觉世界里有这些就够了。
冥王殿,海冥座下跪着四人,气氛冰冷异常。海冥脸上已然是冷若冰霜,魅羽硬着头皮开口:“主人,还没有一鹤道人的消息”,眼睛给旁边魄兔使眼色求助。魄兔是个美女蛇般妖艳的大美人,别看美,却是个口无遮拦,满口淫词浪语的女色魔。
见魅羽可怜,脸上对他施了一个媚笑,却把头转了过去,她对谁都可以撒娇施媚,唯独对海冥不敢。第一次见到冰一样的海冥就激起了她的色欲,于是上前出言挑逗,结果海冥一个弹指点了穴道,被人带下去洗了一个多时辰嘴巴,多少天都不能吃饭。
倒是白面书生魂痕替魅羽说话“主人,上善宫一直与白府和南朝竟有关联,属下已经去探了好几次,除了一个叫星星的记名弟子已和亲友远行,其他的人现今都没有异样。有传书说一福观的一筹道长昨日出观了,属下认为一定与一鹤有关,到时肯定会收到一鹤的消息。”
海冥沉吟道:“一鹤是一福观的继任观主地位崇高,一筹出来肯定要去见他,说不定就是为他而来,仔细跟着一筹道长。都起来吧!”
四人谢过主人,站起。魁惊突然来了一句:“主人,那个消失不见的星星小道长,是不是就是那天晚上的人啊!”其他三人齐齐转向他,眼神佩服,果然还是魁惊胆大啊!
海冥也不避讳,点头道:“如若找到,不要伤她,立刻通知本座!”
出了大殿,魄兔头一个叫道“啊!魁惊,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你刚才的表现,真想让你一亲芳泽啊”
魁惊也是一身冷汗,刚才不知怎的就把心里的腹诽说出口了,还好主人没有生气!听魄兔要他一亲芳泽,吓得跳了几步,嚷道“滚,找你的那些小白脸去!”魂痕面白肤嫩,但最是心狠手辣,一听怒道:“脸白怎么了,脸白比你杀的人多了去了!”魁惊急忙赔罪。
魄兔小声又说:“魁惊,你说说,那小道士长的比我美吗,主人那天晚上弄了几次啊?”
魁惊就要去捂她的嘴,千万不要让主人以为这些话都是他传出来的啊,他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