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人比他更清楚,要不是他的轻率,苏好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境地。
“小骗子。”余欢轻嗤。
薄汗渐凉,夜风偷香,苏好微微缩了缩身子。
“有点冷。”
余欢褪下开衫,蹲伏在苏好脚旁,灰色的纯棉质地缠裹住肉色的裙摆,并连她令人血脉迸张的肌肤。
男生修的短而平滑的指甲轻轻刮劘大腿内里,不经意的,漫不经心的。
苏好敏锐的捕捉着那一丁点若有似无的酥麻,鬼使神差的,拉住余欢的手上移了几寸。
厚实温热的手掌附在轻微隆起且酥软富有弹性的花骨苞上。
隔着轻柔的布料,触手如山丘似的起伏。
余欢沉住气息,尽量显得平静。
“这里也冷么?”
说着,隔了衣物掌心向下按了按。
苏好轻嗯,方才的大胆已是羞涩不已,余欢顺从的表现令她既惊又奇。
不该如此轻描淡写的,余欢躁郁地想,突然好奇这样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在如此简陋的楼梯上娇喘的模样。
他手下加重了些力道,又揉又捻,她的安全裤过于贴身,笔直的腿紧紧并拢,一条中线长长压过,余欢顺着它陷进去的碾痕一笔一笔涂划,渐渐有些压不住欲念。
理智的抗拒,抵不过身体的诚实,余欢的手掌不知不觉从下摆滑了进去。
苏好光溜溜的腿不盈一握,上面还混合着余欢上衣的味道,与她独有的熏香味交织,彷如彼此的暧昧纠缠。
“还冷么?”余欢哑着嗓子问。
此时外面响起轰鸣的掌声,苏好知道必定那边演讲结束了,想着林北发现她不在休息室会否到处找她?
冷不防腿心吃痛,回过了神,不明就里,仿佛是余欢咬了她。
他只是想惩戒她的分心,情急之下隔着布料轻轻含了一口花苞,恐怕沉沦而不敢用力,可他秒速后悔了。
“操,逼也太嫩了。”
虽是浅尝,却不能辄止,只余无尽的瘾。
余欢觉得他完了,本来不碰还好,现在尝到了她的味道,一发不可收拾,理智这东西已经找不到了,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扯下她的底裤吃个够。
并且,他已经这样在做。
苏好被他带着晃了晃,略有些明白他的意图,于是问:“这会让我流很多水吗?”
余欢想起她说没被林北舔过,耐着性问:“我试试可以吗?”
说话间,安全裤已经褪到底,竟是不容拒绝的架势。
余欢让她并着腿亲了会花阜。花阜如海绵似的醇厚温软,两瓣之间纳着一涧,唇齿掠过,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凡是第一次苏好总是羞窘,余欢一只手掌包裹着她半边臀瓣,将她压着墙,另外露在外头的半边,随着他的舔弄一下一下剐蹭着后壁,丝丝凉凉。
苏好想起和林北的第一次,她并没有纯情的一无所知,决定把自己给他前是向阿花取过经的,阿花提供的做爱流程中,口交是极为重要的环节,曾废了她不少唾沫……可是,真到了那一天,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苏好的漫不经心被余欢察觉,余欢分开她的腿,抓过一只挂在高高的楼梯扶手上。
“啊,不行。”苏好扶着他叫。
余欢不理,故意上了点手劲扯开她合着的两瓣花唇。
花唇一经分开,舌尖跟着插了进去,如此反复几次,苏好的手机屏幕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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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木有人呢,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