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隔了两天才知道刘永均竟然被打得那么严重。
脸部外伤出血,单处肋骨骨折,胸腔内出血,身上大面积青紫,说是要住院一个月才能痊愈。林娇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她也没有想到,一向冷傲疏朗的陈淮川,竟然真的为了她亲手把刘永均暴打了一顿。
刘永均的父母急急忙忙赶到感到医院看见自己儿子孤零零凄惨地躺在床上,当时就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了林娇,问她是怎么当人妻子的,连自己老公重伤住院了都不出现。
而林娇只是情绪平静地拒绝了刘永均父母让她去医院陪护的要求,只说已经和刘永均提过离婚了,把两位一贯挑三拣四不好伺侯的长辈堵得哑口无言。
如果让他们知道刘永均是被她的情夫打成这样的,估计会被当场气晕在医院。
但是想来刘永均是不敢把被打和离婚的真相告诉他父母的。
她知道他极要面子,自尊心异于常人的重。
这样也好。她总算能趁着这段时间喘口气,再想想要怎么应对刘永均给她设下的困局。想到那种被他逼迫得走投无路的感觉,林娇依然觉得后怕。她如今畏惧那个男人,就像恐惧一条阴狠的毒蛇。
还好,她有了陈淮川这张护盾。
那男人这两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就连她连加了好几天班没时间陪他他也没闹脾气,一副懂事乖巧好老公的样子,让林娇的压力也小了不少。
还是在肖凡善意的提醒下,林娇才知道周六竟然是男人的三十一岁生日。
完全不知道要送那个男人什么比较好。毕竟他什么也不缺。
林娇冥思苦想了两日,又追问了身在美国留学的闺蜜,犹豫又纠结,反反复复左思右想,终于才下定了决心选出答案。
陈淮川要在老宅陪着长辈吃过了晚饭才能回来,诺大的别墅里只剩林娇一个人。
她摆好了从男人酒窖里拿出来的红酒和她亲手为他做的蛋糕,才红着脸拿了个包裹往浴室去。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跪在地板上,微微抬臀掰开肥硕的臀肉,只一侧脸,就能清晰地从全身镜里看到自己那颜色粉嫩褶皱清晰的菊穴。
温热的水将肥皂溶解,灌进灌肠器里。打开一瓶润滑液,用手指抠了一团抹在娇嫩的穴口,又将塑料的灌肠管也润湿。
林娇侧卧在浴室的地板上,抬高了一只腿,好让自己能透过镜子看到那敏感的穴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将导管插进了那从未有人进入的隐秘之地。
“啊……”一只手挤压盛满了肥皂水的容器,一只手固定住插入了菊穴的软管,温热的水流在不间断的压力下灌进肠道,重重地冲刷过柔软的内壁,撑开了直肠。
容器里的水越来越少,女人的后穴却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鼓起来像怀孕了一般,又涨又难受。
等到彻底灌完了所有的水,林娇将胶管小心翼翼地从滚烫的屁眼里拔出来,几乎痉挛的小腹排斥着陌生的液体,不一会儿,直肠里的水便像打开的水龙头一般喷涌而出。
林娇揉着肚子将身体里的水都挤压出来。
刺激又不安的感觉支配着每一秒,再度盛满肥皂水时,她竟然有些迟疑地不敢将软管插进去。
青涩懵懂的女人小心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滚烫的肠道瞬间紧紧包裹住了那葱白的手指,窒息的紧致远比花穴更甚,林娇微微颤抖,立刻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所以,陈淮川的肉棒……真的能捅进这又窄又紧的屁眼里吗……
软管再度插入那紧致的洞口,透过全身镜,可以看到水流不断沿着导管灌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紧紧地绞着屁股不让肥皂水太快流出来,被反复冲刷的肠道不断传来酸软的触感。
林娇忍着怀疑,也不断在心中打着退堂鼓,等到四五次灌肠做完,肠道里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林娇却因为那要命的刺激而瘫软在地上。
她吃力地收拾完杂乱的现场,又换上特意为男人生日而准备的内衣,随手拿了件男人的衬衫过上,支撑着疲惫空虚的身体在沙发上浅浅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