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久别重逢--接近真相

他推开画室门,里面空无一人。

找到熟悉的位置,少年坐下,看见一旁的画笔,他拿起来,随意在白纸上画了几笔。

觉得少了些什么,他抬起头,左右张望,捕捉到前方教板上残留着一截铅笔。

他想起来,那是上次她忘记收进口袋的一只。

鬼使神差地,他走向前,拿着回到了先前的座位,再在不知不觉间,画了她的裸体照片。

画板上的女人,丰胸肥臀,躺在一张床上,半只眼睛阖着,迷蒙地看着他。他从未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却凭意淫画出了这样一幅春情图。

她像风像雨又像雾,他越是抓不住她,他就越是对她着迷。

黑色鸭舌帽被他取下来放在手边,他静静地抚摸画上人的每一寸,呼吸逐渐炽热,与其说炽热,不如说,他将肺里所有的空气都交付给了她。

慢慢地,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所有的空气都往下面跑,他急需一个出气口,他拉开裤子拉链,熟稔地拾起那根半硬的物什。

它总是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揉捏,撸动,抚慰,挑拨,不依不饶。

呼吸渐窒,画上的人仿佛在叫他的名字,亲切地,柔媚的,叫得他把持不住,叫得他心神俱乱。

电流闪过,一片刺眼的红色出现在那片白色的光耀里,美丽的女人,流血的头,他仰起头呜咽,急速地想要撤离这个地方。

他扼住自己的呼吸,白色的精浆爆发在精致的画上。

少年气喘吁吁,背后生凉,他出神地盯着被污染了的画,深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道。那幅画不再如此诱人,他将它揉成团,拉好裤子拉链,走出画室的时候,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犹觉心有余悸,他从口袋里一根烟点燃。

看着灰色的烟缓缓上升,他的心终于平静一点。这时候,手机响了。

他眯着眼,翻开手机一看,哦,是那个人身边的一条狗啊。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等对方快要没耐心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接起来。

“喂,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李殊,少爷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慌什么,我就快有进展了。”他靠着墙,对着大街上的一个女孩吹了个烟圈:“那个黑衣人是楚西派过去的?”

“什么黑衣人?”对方显然一头雾水。

“最好不是,要不然,我就让楚西知道什么叫动我的人的代价。”

对方生气了,威胁道:“注意你的身份!你不要以为你对少爷有用就可以为所欲为。林燕西已经回国了,你要抓紧时间破除防火墙,你是知道少爷的脾气的。”

李殊龇牙,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不惯呢。

“别老盯着那个女人,林燕西可不是吃素的。”

“滚吧。”他挂了电话,轻蔑地骂了一声:“死狗。”

林燕西誓必要将伤害苗尧的人揪出来。

这一周来,他除了照顾苗尧,还查了小区的监控,跑了几次警局。

警局里有他当兵时的战友,他宽慰林燕西说,这个人一定会抓到,让他回家照顾好苗尧,其他的事情他们警察会处理好。

作为报警人的葛虞自然也和林燕西交谈了一番,她当时吓得不轻,但好歹不像一般女性一样,遇到这种事情就脑海空空,什么事都不记得。

“大概三十岁上下,身高175公分左右,比较强壮,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当时我只看到他一个背影,所以不是很清楚。”葛虞抱歉地对林燕西说道。

林燕西抿唇不言,陈宋风搂住葛虞的肩头,安慰他道:“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出伤害尧尧的凶手,你放宽心,好好照顾她。”

“嗯.....”林燕西抬眸定定望着他俩。

陈宋风葛虞:“???”

“我在想,尧尧有得罪什么人吗?”为了说明这个疑问,林燕西特意说道:“我查了我周围的竞争对手,他们都近期都没有这个动机,而且,他们是不知道苗尧的存在的。”

他结合上次苗尧对他说的设想,觉得那个偷拿快递的人不像是这次伤害她的人,他有一个猜想,他觉得苗尧说的有道理,他甚至怀疑她在山间温泉撞见的那个黑影和袭击她的人是同一个。

“尧尧得罪过的人?”陈宋风和葛虞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得出了同一个答案。

看着他们犹豫,有所顾忌的样子,林燕西急道:“是谁?”

“燕西。”陈宋风迟疑道:“我怀疑......是容闳那边的人做的。”

“容闳?尧尧的.....前夫?”林燕西不懂:“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葛虞看了陈宋风眼,陈宋风微微点头,她便说了:“本来这件事尧尧是不让我们告诉你的,但是事关尧尧的安全,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的。”

林燕西更加不懂了。

三人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葛虞才开口:“其实,容闳坐牢和海韵破产,苗老爷子气死,这三件事都是.....”

她似乎说不下去,陈宋风接口:“都和尧尧有关,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内幕,但是可以肯定的事,如果有人对尧尧动手,那一定是和这三件事有关的人。”

“嗯。”葛虞皱眉:“如果你想找凶手,我建议你可以去监狱找容闳试试?”

林燕西沉默一阵,问道:“他在哪个监狱?”

苗尧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前站着一个人。

她往上看,看到林燕西,他失魂地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看上去呆呆地,苗尧挪动身子,抱住他的腿,声音还是哑哑的:“你去哪里了呀?”

中途她醒过来一次,没见到他人。听晓雯说他有事情要办。

他的眼珠子黑得发亮,像一湾深潭,“我见到容闳了。”

苗尧的心揪起来,“嗯?”

“在监狱里。”林燕西声音轻轻地:“他说,是你送他进监狱的,也是你搞垮海韵的,还有,你和他结婚,也只是为了报复你父亲。”

“........”心脏被拧成一节一节,苗尧觉得脑子的疼全部转移到了心脏,她清楚地听到心脏的跳动:“你知道了?”

林燕西摇摇头:“你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吗?”

“是真的。”他听见她这样说。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咦惹呀,终于写到离开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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