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是不晓得,那老应家的女儿哦……”街边的李大妈压低了嗓子,“样貌不要太嗲哦,身边多少男人阿拉也是不太清楚的……”
被李大妈称长得嗲的女人大名叫应喜悦,承载着出生时父母对她一生平安喜乐的期望,而此刻,她正在赵总的床上欲仙欲死。
赵燕成敛了平日里呼风唤雨的气势,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肏着身下几乎软成一滩水的女人。
应喜悦已经没有力气同他再周旋,双手无力地捏着他结实的小臂,赶紧自己快要被撞散了。
撞散也好,就这么消失,也很好。
别再跟他一起鬼混了。
她心里的眼泪都快泛滥成海,比身下流出来的水多上几千倍,可是面上的表情却毫无变化。
赵燕成像是感受到她渐渐逝去的求生欲,这女人皮肤极好,细腻中透着空灵的白,阳光从落地窗里温暖地照进来,笼在她身上,更是衬得她几近透明。
“叫出来。”大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拇指按了下来,硬是把她咬住下唇的洁白的贝齿从唇上分开。
“嗯……”应喜悦小声地呻吟,她实在也是不想的,可真的很爽,这男人真的很厉害,每次都能把她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声点。”
赵燕成不带情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闭上眼睛,将脑袋撇到一旁,不想去看他。
赵燕成突然停了下来,半截阴茎在她的肉穴里卡住,不再抽动。
紧窄的穴肉小幅度地蠕动了一下,像在无声地渴求着他的插干。
应喜悦没来由地更湿了。
她知道这是赵燕成想让她求饶,让她求他干她,最好能干死她。
可她不想那么快让赵燕成如愿。
有太多事情,他都如愿了,包括渺小的自己。可总有些时候,她憋着一口气,扬起小小的拳头,试图给他一个反击。
哪怕结果常常不尽人意。
赵燕成手指抬了抬金丝边眼镜,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有小把戏,也不急着动,甚至又过了漫长的无数秒,他稍稍退后,打算就此离开应喜悦温暖的巢穴。
穴肉紧紧地咬住男人粗壮的阴茎,千般万般的不舍得。
好想被填满,被精液喂饱小穴,连那乳头也欲求不满地自动翘了起来,哪怕自始至终男人的手都没有碰它一下。
应喜悦颤巍巍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到他的炙热,小小地瑟缩了一下,可是想到男人的尺寸,她微不可见地咽了口水。
身下的女人那么主动,是赵燕成今天没有料到的事情。
她的葱指抓住他的男根,然后挺起腰身,想要自己把鸡巴送进泥泞的肉穴里,这场景看得赵燕成几近要发狂。
他还记得八年前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才十六岁,而他已然二十。
西装笔挺的大学生出现在应家,被应爸爸热络地寒暄着,十六岁的应喜悦站在卧室的门后,露出一双青涩的小鹿眼,眼里藏不住的欢天喜地。
赵燕成那时候没想过睡她。
他年少时一场变故,父母双亡,很多难处都是应爸爸帮着解决的。
二十岁,他磕磕绊绊地赚到第一桶金,郑重地来到应家感谢应爸爸。
乖巧纯净如百合花的应喜悦很讨人喜欢,他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妹妹。
她不会的数学题,他帮忙教。
她痛经痛到晕倒在体育课上,老师打来电话,应爸爸忙应酬,是他去接。
她毕业的时候收到男生的情书,喊她三天后广场见,她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又狠不下心拒绝,正打算赴约,被他逮到。
好一顿训。
可训完了,她却抽抽噎噎地说,她喜欢的是他,她本来就没想答应那个男生。
这下惊的人变成了他,于是他一逃就是四年,就此错过她整个大学生涯。
如果不是应家出了变故,应爸爸突遭车祸,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而应喜悦突然发现家里的财产被打压得所剩无几,可能,他也不会回来。
不会回到她身边。
回来了又怎么样?
赵燕成,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他的未婚妻姓云,是城南云家的大小姐,百年世家,才堪堪配得起赵燕成这位人中龙凤。毕竟如今,年近三十的他,已经不是二十岁那个懵懂无知的学生,随意令下,便能使C市翻云覆雨。
赵燕成拿开她的手,一送到底,静静的活塞运动中,他听着滋滋的水声,每一下都填满应喜悦空虚的蜜道。
他真的插得好深、好棒……应喜悦缓缓地扭动起来,她浑身浪涛似的一阵阵的酥麻,她能感受到身下的水汩汩地流出来,黏腻的液体粘连在赵燕成的阴茎上,被带出去,又发了狠送进来。
她要到了。
应喜悦仰起优美的脖颈,“哥哥……受不了了,给我吧……”
赵燕成对她的怜惜一下子到达了顶峰,硕大的阴茎整根进入她,想让她爽,让她升天,为此他甚至用上了平日里几乎不用的技巧,九浅一深地肏着她的穴,最后深的那一下再带了力度地磨了一下她的花蕊。
这样没几个来回,应喜悦就尖叫着丢了,淫水疯狂地从穴里出来,四面八方都是,把赵燕成的阴茎柔软地裹住,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处,还有淫液流出来,应喜悦小幅度地抽搐着,享受着高潮的余味的同时,情趣突然上来。
她不让赵燕成出去,而是扭了扭腰,开始不满足地浪叫。
赵燕成面色一寒,胯下的欲望复又燃起,他死死地卡住应喜悦的臀,不让她动:“刚刚让你叫,你不如我意,现在又想挨操了?”
应喜悦媚着眼睛,手掌摸上自己的乳,失了力道地揉着,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手指被晶莹的口水沾湿。
她像在吃什么绝佳口味的棒棒糖。
“嗯啊——想要……”
话音刚落,赵燕成就把她抱了起来,吻住了她。
唇齿交融间,她无缘无故地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