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的男性象征整根没入燕婉腿心处濡湿的花苞里,一路在前方冲锋陷阵的龟头刮擦过鲜红的嫩肉,深深地戳进微微敞开的宫颈内。燕婉被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入的花穴淫水飞溅,一双小手无处安放,虚弱无力地搭在腰间的那只虎臂上。
“你看,小骚穴吃的多么欢实。”顾列摆腰挺臀,燃着欲火的肿胀巨根重重地在灌满淫水的嫩穴里宣泄,迫切饥渴地肏开子宫口,旋转,捣弄,肏的深处那张小嘴淫水欢快地流泻而下,被插在小穴里肉棒凿成透明色泡沫。
他提起女人一条玉腿,将其侧拉高,腿窝里被肉棒挤的向里凹陷的湿红小花瑟瑟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紫黑丑陋的肉根捣进捣出,连流出的泪水都被肉根撞击成泡沫,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好不可怜。
“坏蛋、出……去……出去……啊哈……”燕婉娇弱无力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抽插,肉根下两颗滚烫的卵蛋也跟着肉棒贯穿小穴的频率撞拍她娇软的小屁股,她甚至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耻骨数次贴上嫩嫩的臀肉。
高耸悄挺的乳峰阻挡了燕婉的视线,她看不见被狂野占有的小穴模样,却被甩动摇摆的双乳迷了视线,红嘟嘟的乳珠像水枪般喷出细细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水线,诱人的淫靡让男人的粗铁愈发硬大。
“出去……出去……”燕婉第一次发现顾列宣泄起欲望来可怕的惊人,双腿间的小穴不堪承受粗壮物的恣意索取,甬道里酸麻刺痛,湿软泥泞成一片。房门窗口紧闭,燕婉估摸不准两人交合了多长时间,她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全数泻了去,男人却一次未曾疲软过。
“唔……婉娘喷奶了呢。”顾列放下掌中触感细滑的小腿,将白嫩小脚放在自己的厚实脚背上,抚上女人胸前喷着乳汁的乳峰,揉捏拉扯着一颗红珠,被软腻的奶子喷了满手湿滑的奶香。
他抬脚向前走动,身下巨物抽插个不停,婉娘的花穴早被他肏得里面粘稠顺滑,甬道大开,被深入浅出的肉棒带出体外的媚肉艳红地滴血,肏烂了,熟透了。他两只大长腿在屋内方寸之地来回走动,无需多费力,硬挺挺的龟头就能轻易地抵进温热的子宫口搅动剐蹭,享受到被紧致宫口吸吮的美妙快感。
肉褶仍旧贪婪饥渴地齐齐包裹着粗茎绞紧、纠缠,激烈地蠕动着茎皮上蓬勃跳动的青筋。顾列脑海中划过奇怪的念头,若是将燕婉缝合在他身上,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坐在他肉棒上,被他肏穴该有多好。
顾列身高高燕婉太多,她被迫在男人脚掌上踮起脚尖,像是骑在了一根贲张热烫的粗硬烙铁上,所有身心感官都集中在被烙铁贯穿的酥麻花心上。
酥麻疼痛。
“错了、婉娘错了……呜呜……”应该是破皮了,小穴里一处火辣辣的疼,不断贯穿其中的肉棒磨着破皮的一处,更是火上浇油。
燕婉忍不住向男人求饶道,她吃力地偏头将脸放在男人的脖颈处,像是小猫般讨好地舔着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呻吟得干哑的嗓子带着娇娇的魅惑,“婉娘……给……顾大哥生……孩子……不要肏……啊哈……烂……婉娘的小肚子……”
“真是怎么爱不够你。”香滑软湿的小舌在他喉间的软骨凸起上轻轻滑动,她紧致花穴里含着自己的肉棒,丰沛的奶球里装着的香甜奶水流了他满手,娇娇怯怯表示要给他生孩子。
真是淫靡的让男人血液倒流的场景啊。顾列的眼神幽暗无比,黑瞳里猛然窜起的火焰嘭地爆散开来,他将女人抵在墙角,赤黑的阴茎强悍地撑开花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滴着淫水的卵蛋发了狠地朝穴口推挤,充满美感的瘦削窄臀前后挺拉,粗根畅意进出,搞弄的嫩穴喷出淫水湿沥沥地往外流,少部分又被插弄的肉棒捣进穴口。
“好粗……好硬……顾大哥的……”燕婉手指扣着墙壁,像小舟般沉浸在肉棒给予的高潮里漂浮不定。
“喂饱你、晤~全都射给你~~”顾列喉咙发紧,窄臀使力撞击上女人雪白的娇臀,紧捏着一只丰满奶球神色痴狂地将肉冠贯进滑嫩的子宫内,厚实的顶端颤抖着朝子宫里发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精液将子宫和甬道装的满满的。
“嗯啊……”吃着火热浓白精液的嫩穴被这种炙热烫得直哆嗦,燕婉夹杂在难受与舒爽的冰火两重天,小肚子被大肉棒撑得痛涨,可她已经无力去推拒男人了,烫人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强力冲刷着她的内壁。燕婉双眼一番,姿态不雅的垂着头晕了过去。
顾列沉浸在喷射精液的快感里,他力度温柔地抚摸着小女人被他射精后鼓胀起来的小肚子,想象着一个小生命在哪里孕育。爱怜地开口:“五年前,第一次遇见你在河边浣纱,我就在想,是哪家的女儿?身子娇娇小小的,胸前一对奶子肥腻的可以夹死男人。偏偏你性格乖巧羞涩,丝毫没意思自己多招男人。”
“后来,特地找人打听,才发现你早与别人订亲了。这几年我未曾娶妻,不是没遇见合适的,只是时时老想着你,反倒不敢耽误了别的良家女子。”
顾列抽出疲软下去的肉棒,即使软软地垂在腿间,形状长度也壮硕骇人。他等了一会没听见小女人的回应,想着许是小女人听见这些话儿害羞。便伸手使了巧力转过怀中的娇嫩身子。
原来是晕过去了。顾列一寸一寸地打量着燕婉昏睡的模样,蝶翼般的浓密睫毛垂下来,高潮时小脸上的两团红晕未曾褪去,看起来可口的紧。
腿间的巨物抬起头来,显示着复苏的迹象,顾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向燕婉腿窝里娇嫩的小穴看去,原本缝隙大的小穴口被他插成拇指头大小的小洞,小穴上面糊满了干涸的白浊,肉芽和绒绒的毛发也难逃沾染白浊的厄运。
若不是发现白浊里含着丝丝缕缕的细血丝,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定然已扶着肿胀搏动的肉根复捅进淫靡不堪的嫩穴中。
他将燕婉抱起放在床上,转身去拿那日叶周给他的瓷瓶,握着瓷瓶坐在床边,硬挺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对着燕婉沉睡的娇嫩小脸。
“唉。”顾列叹口气,手指从瓶口里挖出透明清香的膏体,从圆滑硕大的前端一路抹到根部,连紧挨着黑蛋球也没放过,他叹了口气,语气听似无奈,深处却潜伏着一丝危险和按捺不住的兴奋。
“既然你执意不让我提亲,那我只能日日肏,等肏大你的肚子。看谁还愿意娶?你又能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