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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冷笑,翻身而起,轻打响指,四周的灯便亮了起来。
“你倒是很快适应身份了,安翠儿。”
安翠儿听得自己的名字,心下吃惊,在周围光线中终于瞧清了这男人的样貌。
男人身型修长清瘦,皮肤白皙,那一双凤眼比女子还媚,真正像只狐狸,安翠儿觉得他眼熟,仔细一想竟是曾经在寺庙里见过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景天承。”男人眯眼笑起来,“略懂一些占星算命之道。”
“星象师?”安翠儿看了看景天承,想起大家口中给皇上算命又神秘失踪的景大师来,“你为何藏在此处?”
“几月前我算出当今皇帝性命垂危,周家天下摇摇欲坠,只有他的同胞妹妹能为他报仇夺天下,辅佐周家血脉登基。所以皇帝特地让我藏于此处等你,好辅佐你走下一步。”
“他的孩子?”安翠儿转念一想,“你可是指金是云肚子里的孩子?”
景天承笑着点点头。
安翠儿看到这密道时便已经料到,那日周渠定是拖着病躯来到了驻风殿。
也许连周渠自己都没有料到,最后一次和皇后的相拥欢好,竟能意外得来一个孩子。
所以秦烨良和周渠都猜错了,景天承所说的周家血脉不是指安翠儿的孩子,而是指周渠自己的骨肉。
“你可还算出别的?”
景天承长叹一口气,“还算出你是我命中一劫。你可曾记得你当日说的,你不负我,此劫可渡。”
这话听得耳熟,不正是安翠儿在寺庙假扮大佛时说的话吗?
“你知道那日佛后是我?”
“自然是知道的。我从小因为相貌与我师哥一起被人做成药子,后被高人所救。我与师哥一人占天象知天下事,一人持刀剑天下无双。只是这身体每月都要经历情至,饥渴焦躁,渴求欢好,所以只能到处躲避。”
安翠儿听他如此一说,才发觉从她进屋开始,就闻得景天承处有股熟悉的药味,现在想来竟是祈孕散的味道。金修缘曾经说过,男子从小喂养祈孕散,便会渐渐变成女子。
安翠儿忍不住上下打量景天承。
景天承是讨厌这样的目光的,如同打量一个怪物一般猎奇的目光。但他并没有斥责安翠儿,而是敞开了衣衫,让她看个够。
与其说是变成女子,不如说是发育不全的男子。
景天承的胸部微微隆起,粉色的乳头缩在胸里,没有毛的下体也小小的紧缩在腹内,如果不仔细看,确实以为是女子的身体。
安翠儿在妓院是见多识广的,但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她惊得愣在原地。
景天承没有血色的皮肤在安翠儿的注视下逐渐泛红,身体内好像有情欲被勾出。
他猛地合上衣服,“为何如此看我?我不是怪物也不需要同情,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可安翠儿的目光却没有从他身体上移开,他低头一看,薄衫勾勒着他的身体,衬出他隆起的乳房,和逐渐变硬的乳头,他的乳头比普通男子大,顶起薄衫,露出两点。
“普通男人?普通男人可有情至一说?”安翠儿靠近他,撩开他的薄衫窥视他那发育不全的下体,“你这样如何与女子欢好?”
景天承喘着气,将薄衫裹得更紧,但只是将自己淫荡的身体衬得更清晰,“那你是如何与金修缘欢好的?”
安翠儿本还同情的眸子里突然露出愠色,他拽住景天城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这我如何晓得。金大人那日浪叫不止,我待在这暗阁内都听见动静了。”景天承抓住安翠儿的手,“你给金修缘的只要分一半于我就好……你答应不会负我的!”
安翠儿平生最讨厌别人强迫自己,于是抽回手道,“我什么也没答应你,我那日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不过是随口应的。你信命,我却是不信的。万事万物掌握自己手中,岂是占星算的出的。”
景天承脸上神色一变,将她强拉至怀中,一把抱起,摔于床上,“那只当是一场交易,我在你身边辅佐你,而你要留我在身边,每月同我欢好……”
“每月同你欢好?”安翠儿浅笑,倒也不急着从床上爬起来,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景天承,伸手去扯他乳首,手上粘得湿润一片,“这种事也要郎有情妾有意才行,你如何确定我愿意上你?”
景天承轻笑,将另一侧乳首也递上去,“你太小瞧药子了。我们从小就被调教如何勾引别人。”
“看来景公子已经勾引了不少人。”安翠儿将他垂下的银发收拢到同一侧,手指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到小腹,“扮作女子来选秀女,我就名正言顺留你在身边。”
景天承只觉得被摸过的地方隐隐发烫,“那往后我可要叫你一声夫君了。”他牵了安翠儿的手,往嘴里含。
安翠儿手指搅着景天承的口腔,压着他的舌头做着抽插的动作。
由于被压着舌头刺激咽喉,景天承只觉得想吐,嘴里分泌着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滴下。
安翠儿插够了,才取出手,将手上的黏液擦在景天承的脸上。
景天承脸上早已满是生理反应激出的泪水,此时他抬起头,顶着一张仿佛刚被人凌虐完的脸,问安翠儿道,“觉得我身体恶心吗?”
还不等安翠儿答话,景天承就撕了衣服遮了安翠儿的眼睛,“别回答我,只借我手,别的我来做。”
安翠儿笑了,“你来做?”她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楚,忽而又觉得鼻尖有股奶香,嘴唇上顶着柔软的肉粒。
“张嘴。”
安翠儿顺从张开嘴,那肉粒便钻入口中,安翠儿用舌头逗弄,又用牙齿细细研磨,最后狠狠一吸,便觉得有液体流到舌尖上。
景天承在安翠儿上方喘着气,明明是他占了主导地位,可此刻只能被动地享受。
“不是会勾引人吗?为何不叫?”
“叫什么……”
“学的可都还给老师了?”安翠儿手顺着小腹往下摸,摸到那处发育不全的性器,“应该把你送到妓院再回炉重造几日,长长记性。”
景天承勃起的性器只有女子的一指大小,连带着阴囊也小小的。
安翠儿玩弄着那性器,用手指上下撩拨,让性器在手指间弹跳着。
“啊啊啊…”
安翠儿一面咬着景天承另一侧的乳头一面调戏他的下体。
“啊……嗯嗯……”
“叫得太差劲……”
景天承全身泛红,硬挺的乳头周围还有圈浅浅的牙印,他委屈地嘟囔着,“倒底要如何叫!你要听什么?”
“你也就嘴上厉害,身体不过是个处子。”
景天承脸上一红,“药子一生只认一人……当然是处……”话未说完,他只觉得股间挤进安翠儿的大腿,布料似有若无地顶着后穴。
“坐上去自己蹭。”
景天承的性器被安翠儿把玩着,拉扯着,下身的肉洞磨蹭着安翠儿的大腿,空虚的后穴在她的大腿上蹭湿了一片。
“舒服么?”
“不舒服……痒……”
“如何痒?”
景天承晃动着腰,嘴里不自觉地呻吟着,已无心回答。
安翠儿干脆扯掉眼睛上的布条,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后穴没有了磨蹭,景天承立刻不安起来,拽着安翠儿的手去摸他。
“痒……”
“别着急。”安翠儿皱着眉,想把随身带的香油摸出来,可耐不住景天承的拉拽,手已经探到后穴处。
那骚穴竟已经黏腻潮湿,安翠儿手一挤进穴口,淫液便滴滴答答往下淌。
手指捅进黏腻的肉穴里,身下的景天承便激动地颤栗。
“不够……”景天承将两条长腿打开,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安翠儿眼前。
“不够?”安翠儿也被他催的不耐烦了,狠狠插入三指将后穴往两边用力扩张着。
手指在穴内勾起,不断轻按刺激着肠壁内的某一点。
景天承的腰不停颤抖着,跟着安翠儿手指轻按的频率晃动。这清瘦的男人在床上被女子插着后穴,身体耸动着,硬着的乳头和勃起的性器也顺着身体晃动。
房间里充斥着抽插小穴的黏腻水声,声音刺激着景天承,他用手遮着通红的脸,“声音好响……”
“响什么?都是你那骚穴发的响。”
“你……”景天承说不过安翠儿,这淫言秽语听在耳朵里只让他想高潮,“我想射……”
“射一个我瞧瞧。”安翠儿玩弄着性器和阴囊,那小巧的地方,一掌便可以完全抓在手中。
景天承顶着腰,全身绷紧,颤抖着在安翠儿的注视下泻了干净。但景天承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高潮刚过,又立刻自己晃动着腰肢,用肉穴撞击安翠儿的手指。
他的样子淫乱不堪,安翠儿掐掐他摇晃的腰肢,“还要?”
景天承摇摇头,起身坐到安翠儿腿上,抓着她的手放在心脏处,“和你欢好太过舒服,心脏跳的好快,平复不下来。”
安翠儿摸着景天承跳动的胸膛,他心脏确实跳的很快。
“你是否同我一样?可要我帮你?”他的手作势要揉安翠儿的胸,被她一把抓住,“我没什么欲望,别碰我。”
景天承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自己在她手下已经浑身粘腻出水,她怎可能没有半点反应。
他不死心,又去碰她下身,干的。
勾人欲望原本是件颇有成就感的事,而景天承此刻只剩挫败。一场欢爱里只有自己不断索求,淫荡无度,而看着他表演的人却没有任何欲望,仿佛在看荒诞作秀。
“是我没有金大人伺候的好?”
“别胡思乱想,该出去了。”她听得走廊那头有人在叫自己名字,知道是金修养和仲礼在找密室的入口,于是脱下外衫罩住景天承。
两人把衣衫整理好出了暗室,外面是等候多时的金修缘、仲礼和金是云。
金是云看得安翠儿安然无恙出来,内心激动,于是上前一把抱住安翠儿。
一旁的金修缘愣了愣,缓缓放下举到一半的手。兄妹想的总是相同的,只是妹妹做事更快人一步。
仲礼见安翠儿后面跟着一白发的妙龄女子,不禁疑惑
“这位姐姐是?”
“在下景天承。”
景天承男子的声音一出,一时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是位哥哥啊!”仲礼跑到景天承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甚至还想上手摸一摸。
安翠儿想到景天承刚经历情至,只怕仲礼把他又摸出个好歹来,赶紧抓了他手,“别摸……把景天承带去休息吧。”然后又转头对着金修缘道,“金大人明日不用来我殿里上课,我找秦将军有急事。”
金修缘把刚才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满是不解,便问道,“有什么事是金家不能帮你做的?非要找秦烨良?”
“我要让秦烨良推选秀女进宫。是云刚被打入冷宫,只怕这事金家暂时做不了。”
金修缘看了看景天承,安翠儿的外衫还披在他的身上,“那他又是谁?怎么会在冷宫暗道内?”
“说来话长,明早我办完事再同你解释。”安翠儿和仲礼已经扶着怀有身孕的是云去休息了,金修缘和景天承对视一眼,只见后者突然勾起嘴角,举起右手中指含进嘴里,舌头勾缠,缓缓做了个抽插的动作。
“你俩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安翠儿回过头,只见着两个男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金修缘听得安翠儿的声音,一时不好发作,只怒瞪景天承一眼,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