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摸了摸我的头,两腿打开让我跪在中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我只能盯着地上。
“我们的第一次调教我希望在我家,所以现在,我陪你去你家收拾东西,你还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主人。”
“乖,起来吧。”
和主人回到我刚租没多久的房子,没想到这么快,我又要搬家了,搬到真的的家。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我有些忐忑,乱窜的野马扑通扑通牵扯着我的心脏,这一路就在走神中过去了。
主人打开大门,输入了我的指纹,告诉我解锁密码,牵着我的手,带我进了家门。
地上铺满了雪白的毯子,我有些惊讶,随后又安心了些,主人把一切都考虑好了,周到得让我有些惭愧,我还并没有付出什么,就已经收获这许多。
“跪下,衣服脱了叠好。”没给我太多时间观望,主人的命令来了,我叠好衣服,膝行到主人脚边,蹭了蹭主人的腿。
“在这间房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得保持全身赤裸,除做饭等等,我同意的行动外,不得直立行走,与我一个房间,没特殊要求都保持跪姿,在我身侧或者面前,把自称改改,没给予你平等的权利,时刻牢记自己身份,我想让你叫什么,你就是什么,这些规矩我只说一遍,明白?”
“是的,主人,奴记住了。”我有些激动,这些规矩不是束缚,是我的荣幸。
从此时此刻开始,我将与主人正式开始调教。
“日常带好护膝,除非我罚你,清洁自己看我心情,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身体自己不能碰,懂吗?”
我点了点头,又想起来应该回答,“啪”,重重的一耳光,脸有些疼。
“奴知错了,主人。”
“一个耳光是给你提醒,自己掌嘴十下,报数,好好端正下态度。”
“是,主人。”我不敢狡辩,在这个耳光前,我还没有真的认了主的实感,用力掌嘴十下,我很开心这疼痛。
主人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一条项圈,纯黑色的,像是刻了字,我没敢多看,因为主人已经为我系上了,长长的锁链另一头在主人手上。
“走,主人带你看看你的新家,小贱货,这就流水了?”
我有些懊恼,赤裸裸的欲望毫无掩饰。跟上主人的步伐,主人走得很慢,很照顾我的脚程,第一次被牵着爬,还有些不适应。
主人家是复试的两层楼,顶上还有个小花园,外面的院子倒是只有些草木。
主人带我进了卧室,床边摆了了小窝,告诉我这是我以后的床。二楼尽头是一间改装好的调教室,完全不像我以前在网上看见的那些俱乐部,私人调教室的风格,特别明艳,浅蓝色的窗帘我喜欢极了,这种与天空近似的颜色,我再次庆幸遇上了主人。我们真是,太合拍了,就连颜色,也如此。
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与主人都没有吃午饭,主人带我回到楼下,把链子系在餐桌脚,让我保持跪姿,主人说这个星期都会进行人形犬调教,这有助于我快速适应自己身份,也是很好的磨合类调教,我鸡巴不由自主的跳动着,羞涩地笑了笑。
主人去准备午饭了。
我在餐桌旁边回想今天发生的事,一切都这么不可思议,就像主人感叹的,缘分总是妙不可言。
主人没用多久就出来了,我猜主人大概是做了两份面吧,这速度太快了。
主人解开了我的链子,放了份面在地上,果然是面,我侧过身偷偷的笑了笑。
“怎么?饭前还想挨顿收拾?”
“没有没有,奴不敢。”我拿起旁边的餐盘,打算吃饭,主人一脚踹过来,盘子没拿稳掉在地上。主人的突然发难让我慌了神。
“需要我提醒你哪里错了?那惩罚可要加倍了啊。”
“奴实在不知道,求主人告诉奴。”
比起不知轻重的瞎猜,我宁愿受些惩罚,记住教训,不自作聪明,是以前主人告诉我的。
“奴没个奴样,狗没个狗样?狗用什么吃饭的?”
我恍然大悟,饭前主人才与我说过这周进行人形犬调教,我竟然没领悟到主人的意思。
“奴明白了,主人。请主人惩罚奴。”
“你是什么东西?”
“主人的狗”
“嗯?主人的什么狗?”我看见主人挑了挑眉,羞耻心果然是一道坎,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主人在帮助我。
“主人的贱狗。”
“瞧着有点自知之明了啊,现在开始,都给我自称贱狗,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狗爪子的事,我们吃完饭再算账。”
“是,主人,贱狗记住了。”
主人帮我把面倒在餐盘上,便自己吃去了,我松了口气,用嘴吃饭一来就这么高难度,我肯定会很狼狈,舔舔汤汁,味道很清淡,四川人有些不开心。
主人扔了双筷子在地毯上,让我跪好,去清洗碗筷了。
我跪着在反省回忆狗是什么样,鸡巴在身下流了一串晶莹,我的脸又红透了,躁得有些慌。
“想什么呢?狗鸡巴进门就立着这么精神。”
我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小声的叫了声主人。
主人让我趴好,两腿分开到最大,双手叠放在身前。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主人的皮鞋碾得双手生疼,我不敢求饶。
“贱狗,狗爪子管不住,主人帮你管。”主人又重重的踩着我的手来回碾着。
我除了惨叫不敢说别的,我做错了事,这是我的惩罚。
主人又加了几分力道,我眼角一定有泪花了,因为我看不清主人的皮鞋了,疼痛让我记住这次犯错的代价。主人终于放过了我的手。
“蹲立,狗爪放于胸前,呈蜷缩状,知道狗爪子什么样吗?”
“贱狗知道,主人。”我快速摆好主人要求的姿势,手已经有些肿了,握不住。
“报数。”主人的耳光猝不及防,我偏了偏头。
“还敢躲?”我摸不清主人是不是生气了,语气有些冷。“不敢,贱狗不敢,求主人赏赐贱狗耳光。”
“狡辩?”我不敢应声,耳光接二连三的,只顾着报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主人打了足足五十个耳光才停下。
“贱狗,看着我。”
我点点头,又反应过来接着道“是,主人。”
主人无奈的笑笑,“这记性不太好啊,十个掌嘴白挨了是吧?”
“没,没有的,主人。”我不敢再看主人,低着头像一只沮丧的小狗,不,我现在就是狗。
“这只是热热身,现在开始,没我的允许不能脱离情景,你就是主人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狗。”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这代表我现在不能说话了,只能用狗叫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有些得意,我总是很快明白主人的意思,我们就是如此的合拍啊。
我羞涩的汪了一声,回应主人的话。
主人摸了摸我的头,带我去了二楼。
主人打开楼梯旁的杂物间,主人是这么跟我介绍的,我惊讶的看着一屋子的刑具,很多复原古时候与罗马那边的刑具,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我有些怕。
主人拿出了夹手指的竹具,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本来是想给你上刑,但念在你第一次,我留了情,我是个完美主义者,犯错肯定难免,但是我不想见到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并且在我这里犯错的代价就是这间房里的东西,你也看清楚了,心存敬畏才不敢再犯。”
我小声的呜咽,止不住的有些害怕。
“汪汪汪汪。”主人笑了笑,我想他应该懂我的狗语,我记住了。
主人关上了杂物间,带我去了调教室。
“今天先给贱狗做做清理,多余的毛发,狗鸡巴挺精神。”
我蹭了蹭主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