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陌生的家具摆设,她才想起自己是在沈曜沅的家里,转头看着他无辜的睡颜,吓得她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就睡到了床上。
估计是最近学习太累了,她好久都没有这样的熟睡了吧,虽然沈曜沅比她小,但是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有些不妥,只见她悄悄的把男孩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开,然后慢慢的蹭着屁股离开。
微微整理了凌乱的衣服,再重新梳理了自己比较散乱的头发,师曼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一颗红红的小包,她摸了摸不疼也不痒。
奇怪!我是明明不招蚊子的体质。
她转头看着床上依旧在熟睡的他,走了过去,摸了摸他脸上的温度,还好已经不烧了,只见她慢慢的揭下对方额头上已经没用的退烧帖,再去洗手间将帕子打湿再拧干,走进房间慢慢的帮着他擦着被汗水浸湿的脸颊。
沈曜沅刚睁开眼就看见她扬起的笑脸
“醒啦,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嘭!外面突然一声门被踹开的巨响,吓了师曼一跳,接着听见一个男人雄厚声音:“他妈的,找你拿点钱也总是哭哭啼啼的,真他妈晦气,老子十赌九输就他妈是你哭出来的。”
师曼走到门口,悄悄探出脑袋,看见一个一身材雄壮,手臂上是各种花纹,面色凶狠的光头男扯着低头捂脸的林阿姨走了进来。
师曼突然想起什么,转手悄悄将门关上,转过头看向已经起床,但是眼神还有一些恍惚的沈曜沅,悄悄走了过去。
只见她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巴,发出气声道:“嘘!安静点,你爸爸和林阿姨回来了!”
沈曜沅迷糊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无比,只见他想要掀开被子起来,却被师曼直接压了回去,气愤道:“你疯了,你根本打不过他的,我们安静点等他们出去了再说!”
“那个小畜生又跑到哪里去了,每次他爸来了都看不到人影!”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的踹开挡住他的椅子,椅子嘭的一声撞在门上,单薄的木门直接被踹出裂痕。
师曼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沈曜沅手臂,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房间里面到也没有其他藏身的地方,师曼只能够祈祷外面的这个男人能够拿到钱之后,快点离开,千万别进来。
在门外面林阿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男人也跟着后面磨磨蹭蹭的走了进来,只见林阿姨蹲坐在地上,从衣柜的最小的角落里面,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袋子,一层一层的解开!
可是一旁的男人实在嫌弃她慢腾腾的动作,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直接拿起她手中的钱袋,两三下便扯开,嘴里一边骂骂咧咧到:“动作真TM慢?是故意不想给老子?”
“没……没有”林阿姨看着他,胆怯的摇了摇头。
“1.2.3.……10,嗯?”男人看着手里的这点钱,有些而不可思议的再次数了一遍,还只是十张,只见他
看着女人低眉顺眼的倒霉样,直接伸手过去,抓起对方的头发,拖过来,把钱用力了拍了拍对方的脸,低声说道:“你他妈就这点钱?”
“真的只有这点钱了!”林阿姨害怕的看着他:“因为你之前来找我的时候,砸了店里面的好些东西,所以我把我的工资全部赔钱给老板,而且求了老板好久,她才愿意继续让我工作的。”
“真的!”男人眯着眼睛盯着她看,脸上全是怀疑的神色。
“真的,真的,我不敢骗你!”
他把钱卷了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转身准备离开房间,林阿姨提着的心不由的放下了一半,看来今天应该是躲过去了,可是刚走到门口的他,却突然转过身来,直径走到床头旁,把柜子移开,柜子下面整齐的放着一叠纸币。
“臭婊子,你竟然敢骗我?”
林阿姨连忙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哀求着对方不要把钱拿走,可是男人转头就狠狠的踢了她一脚,把她踢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男人捡起地上的一叠纸钱,往自己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仔细的把钱数了又数,才心满意足道:“你挡着这里半天了,就真的以为老子真的不知道你这里藏了钱吗?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拿了钱,也不愿意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多留,这个女人看着他就只知道哭哭啼啼,那个小畜生每次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见仇人一样,缺少教训的小杂种。
男人走道客厅时,趴在地上的林阿姨却不知道从哪里鼓起来的勇气,抄起剪刀,冲到客厅,喝住男人:“你不准走!”
他转过头,嗤笑一声,脸上的的刀痕都看起来狰狞十足,道:“你他妈想捅我?”这个懦弱的女人竟然敢叫住他,简直翻了天。
他是她恐惧的源头,在叫住他之后,看着他满含怒意的脸,顿时她吓得手上的剪刀也拿不稳,直接掉在地上,几乎是爬着了过来跪坐在地上,流着眼泪哭求着眼前的男人:“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俩留点钱吧!再不交点钱给房东,我们母子下个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就当时为了你的儿子着想一下吧”
她的一边脸上有着鲜明的五指印,脸也高高肿起,头发更是在刚才的撕扯的变得乱草一片,哭起来脸上更是稀里哗啦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丑,所以她的眼泪没有激起男人那颗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是身上扯乱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性欲!
他这老婆虽然在床上就想条死鱼一样,没有外面的女人花样多,但是她身材好,很多时候他也是会勉为其难的操一操的。
男人扔掉嘴里的牙签,带着恶意的笑容,道:“我可以给你们母子俩留下点,不过你得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有多舒服就给你多少钱,放心给你的价格肯定比外面的女人要高!”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当然知道他嘴里面的伺候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当他每次来拿钱就走,从来不会和她睡在一起的时候,她只感觉到庆幸和解脱,每次和这个男人上床,她唯一的感受就是痛苦、恶心。
可是现在为了得到一点钱,她却要想一个婊子一样出卖自己的身体,脱掉自己的衣服,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将那丑陋的一根纳入自己的身体,想想就觉得反胃!
可是她却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模样,他就是他们母子俩噩梦源头,无论走到哪里总也甩不掉!
听到他们对话的师曼,不由的僵直了自己的身体,老旧的房子隔音效果差的要命,可是听那个男人的意思好像是要在做那种事情,如果她理解的意思没有错的话,难道就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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