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满月的月光照出窗户铁杆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像个监狱。他坐在床上,蓝色的条纹睡衣也像条囚服,地上堆满了用过的针筒试管。
铁门开了,发出了刺耳锐利的摩擦声,他的眸子却依旧平淡无波,进来了一个中年女人,她披着一件雪白毛裘披肩,艳丽的妆容依旧挡不住泛着的油腻。
“十六,怎么不吃饭呢,我可没有奶喂你。”女人抚过他的脸,他白皙的皮肤上立即泛出不正常的红。
她笑了起来,“瞧瞧,怎么女人碰一下,脑子里全是做爱了?”
他用力的挣扎起来,铁链被拽的哐当作响,长久滴水未进,他的声音嘶哑万分:“滚!”
女人却不知足的向下抚摸,“十六,你当初不是最干净的了么?”
他拼命的压抑不属于自愿的那份燥热,重重的喘息,女人凑到他耳边,“你喘息的声音,真好听。”
她离开了他,向后走了几步,朝门外招了招手,就进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她脱去了衣裳,将那件雪白毛裘丢在他的脸上,迎面传来浓重的胭脂气,他一把扔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他知道这女人要做什么,咬紧了下唇就转过头去。
女人利索的脱去了男人的衣服,背对着男人,双手开始揉搓胸部,发出勾人的呻吟,“嗯…十六…不吃饭是不是就想吃这对奶,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想吃就来吃罢…”
他觉得无比恶心,浑身气的颤抖,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割掉自己的耳朵。
女人把男人压在墙上,依旧是正对着他,她用下体蹭着那可怖的阴茎,抠弄着自己的花核,嘴里却喊着他,“啊…十六…你的鸡巴真大……操死我……”
男人被她磨的受不了的低吼,一边叫着夫人,一边抓着她的胸乱揉,女人终于转过身去,抬头与男人的大舌搅在一起,屁股却对着他一晃一晃的,流下许多的蜜水。
她抓住男人的阴茎就往小穴里捅,男人粗喘得向上挺动腰身,阴茎一下插到底,女人被捅的弯下腰去,又被男人捞了起来,抓着胸就开始猛肏。
“啊啊……哈……好大…十六好厉害……”她的叫声让男人发了狂的不停抽插,那声十六仿佛刺激到了男人,黝黑的脸上都爆起了青筋。
他握紧了拳头,紧闭双眼,额间的细汗流到下颚滴落着,下唇都被咬出了血,嘴角染着鲜红,阵阵刺痛压抑着他的情欲,下体却依旧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
女人看见他下身的挺立,叫的更大声了,她就不信,这试剂会一直失败,每天的刺激勾引,药物注射,他已经成了一个情欲失控者,可为什么总能忍着不射精。
他觉得自己真恶心,手艰难地摸进被子,找到了打碎的瓷碗碎片,睁开眼,分不清是欲望还是痛苦,它们混杂在一起,成了浓浓的黑色,双眼瞬间无神。
在被药物作用吞噬之前,他突然笑了,像黄泉路上的彼岸花,绝美又绝望。
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瓷片一点点的没入,他疼得皱起眉头,笑意却依旧扬在嘴边。
女人看着这一幕,一把推开保镖,慢悠悠地走到了他面前,夺下紧握的碎片,按了下床边的急铃。
“你叫顾岑…怎么不改叫固执呢。”她拿起沾血的瓷片说,“可惜,你死不了。”
顾岑倒在床上,雪白的被褥都被染了血,夺目的红,他微弱地呼吸,脸上情欲带来的红润已经变成了病态的白。
女人蹲下身,那双乳房就撞入了他的眼,他厌恶低下头,她却用那瓷片挑起他的下巴,她的妆容已经被汗淋花了,像个索命的厉鬼。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是016号…”她说,“因为……前面15个……都被我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