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钟冠成轻轻环上柳和若的腰,柔软,盈盈不堪一握,和她的姓一样,柳。
如柳条般,又细又软。
此时已是深夜,屋外昏暗如墨,化不开的黑暗。
开放式厨房边,温暖的黄光照下,柳和若把着锅,正在煮牛奶。
她低着头,灯光印在她的面庞,和她的人一样,柔软温和,声音也软软糯糯的,“给你煮牛奶,你不是最近睡不好吗,喝点牛奶有助于睡眠。”
锅中的奶白色牛奶冒起细密的气泡,微微沸腾。
钟冠成知道她一贯贤妻良母,心里没什么波澜,反而看她低垂着眉眼,起了欲望,伸手将她颈边的头发撩到后面。
身体逼近一步,橱柜边,她几乎没有站立之地,垫着脚,微微颤栗。
钟冠成凑近,紧紧搂着她的腰,轻轻吻在柳和若耳垂下方。
情色的吻挟着温热的鼻息扑在她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却刚好带起一丝情欲,犹如被猫抓了下般不得劲。
细细密密的吻随后落下,温温热热,令人猝不及防。感到柳和若的害羞和躲避,钟冠成拽紧她的头发靠近,不允许她再逃。
“嗯嗯”,柳和若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轻轻哼着。手无法抓住什么,只能握紧奶锅的把柄,头却不自觉地偏向钟冠成,轻闭着眼。
钟冠成轻轻笑着,从耳下吻到颈边又往上一直吻着她颈部敏感部位,摩擦,动作不急不缓,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小骚货。”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羞辱,电流从耳边一直往上,刺激得柳和若睁开眼,湿润幼黑的眼睛望着钟冠成,湿漉漉的带着委屈,好像在说,我才不是骚货。
但向来逆来顺受的她只敢用眼神抗议,身体却柔顺地接受,贴在钟冠成身上。
钟冠成爱死了她这幅柔弱服从的模样,也更爱欺负她。她穿着纯白色丝绸睡裙,薄薄透透的,长度刚刚到大腿中间。
滚烫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揉着她的巨乳,狠狠地聚拢成一团一抓一放,又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往上一拽,狠狠地捏着。
痛带着爽让她闷哼一声,伸手推拒他的肩膀,软软的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
粉嫩乳头立即变硬,周围也凸起细细密密的疙瘩。巨大的快感,爽的电流直通脑海,带着被粗暴蹂躏的认知,柳和若不禁叫出声来。
嘴巴却被钟冠成咬住,重重的吻着,舌头窜进来,不停地搅着。
钟冠成一手箍住她的下巴,软软的嘴唇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他看到柳和若半睁半眯的眼睛,泛着水光,身体明显受不住快感般地往后躲避,玩心更起。
他狠狠地制住她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柔软有弹性的臀部紧贴自己的肉棒,心猿意马起来。
“咕噜咕噜”,除了衣服的摩擦声,口水交换声,只剩下牛奶煮沸的声音。
可这时谁都没心思管。
钟冠成把着她的腰,往料理台上一放,侵略性更重。
明明都被自己干过上百次了,怎么还这么敏感,像初经认人事的小姑娘一样。钟冠成笑了下,他真的是爱死了她这幅身体。
“怎么穿的这么骚,想勾引谁呢?”他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花穴,轻巧地拨开大阴唇,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柳和若低着头,害羞得难以启齿。
钟冠成本就知道她不会回答,她十分保守柔顺,本该以为是无趣到他都懒得看一眼的女人。可那幅淫荡的身体、紧致水多的小穴,身体无时无刻在迎合,配合着动听细弱情不自禁的呻吟,这种反差反而让他性趣大开。
“水都湿了我的手指了,堵都堵不住,这么想要?”他不停地说着昏话,看到她耳朵红得欲滴,又捻上藏在花穴里的小豆豆。
这时她不能再沉默,她昂着头,手紧紧抓着钟冠成的胸部衬衫,皱成一团。
“咳”,突兀的清咳打断他们的柔情蜜意,柳和若一睁眼便看到清俊的男人穿着墨蓝色睡衣,拿着玻璃杯,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在黑暗的那头,看不清他脸上神色。
轰得一下,红弥漫上她全身,她只能弯腰躲在钟冠成胸膛,像鹌鹑一样,羞得不能见人。
“哥”,钟冠成喊了一声,撒娇道,“哥,没看到你弟正在进行人类大和谐吗?”
“下来喝水”,钟冠玉冷漠地回复一声,便无视他们交缠的身体,走到料理台前,拿起玻璃壶倒水。
他哥哥总是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之前也被撞过,他觉得刺激的同时也觉得大难临头,可哥哥居然熟视无睹。
想起他都没见过他哥处女朋友,更没有做过,暗暗猜想他是不是就是个老处男。
也对,哥哥平时一直忙着工作,俨然一副工作狂的模样。他肯定不懂其中的滋味,女人、情欲对他来说没有吸引力,说不定还更喜欢工作呢。
也难怪他无动于衷。
经过那次之后,再被哥哥撞见,他也能泰然处之。反而有时候故意找哥哥会经过的时间段和地方,狠狠地肏弄着柳和若。
她一向害羞,却不懂得反抗他。朦胧的玻璃后,哥哥经过,她隐忍着不出声,小穴却挟得更紧。
他就喜欢在这时更加狠狠地肏弄,感受她的害羞和隐忍。
“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情欲被打断,钟冠成索性和他哥聊几句,毕竟他们住在一起,也很难见几面。
“无聊”,钟冠成都懒得看他,端起杯子喝水。
“最近集团不忙吗?”
“还行,刚解决一个海外项目,这段时间应该会轻松一点。”
瞧,这就是他哥,谈工作比谈女人起劲。
“你呢,都说你要签下简思如,要一大笔违约金。别忘了你是个商人,别做损害集团的事。”
“哎”,一直骚气,连被哥哥撞到情欲现场都能面不改色的钟冠成,此刻居然有点羞涩地摸摸头,“她那么红,肯定能赚回来的,而且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你也知道,她一直不怎么待见我......”
他们讨论着另一个女人,完全忘记这里还有一个。柳和若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凉,心也渐渐沉入海底。
钟冠玉轻飘飘地瞥了眼柳和若,不带任何感情,“反正你自己处理好,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
钟冠成看着眼前柔顺的女人,从来不求任何,只是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她是待在他身边最长的人,当然和她的长相有关,类似简思如的脸,让他第一次见就决心拿下。
要是签下简思如,那就不能让她再在自己身边做秘书了,不然简思如看了肯定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