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城堡早用不上沙漏报时,这个称自古老王者赏赐得来的古老用具,虽然因为时时保养,到现在依旧准时播报着时间,但其被放置在书房的醒目处,日常的作用基本就是美丽的装饰品。
细密的白沙如流水穿过细小的孔洞,演奏出有序的乐曲篇章,秩序总有种庄严神秘的美丽。岁月夺不走这种美丽。
真正的贵族的一切都是美的。
尊贵且靓丽的颜色在他们身上璀璨夺目。
譬如安娜。
丝绸手套雪白细密,却也比不上她的细腻肌肤,在柔和的月光之下,这是平等的比赛,显然,得到塞勒涅祝福的公爵赢得了这场比赛。高价购置的从东方获得的丝绸手套在此刻,不免也有污浊的意思,仿佛玷污了少女茭白如瓷玉的身体。
夏天的夜里也是很燥热的。
这个撒着光明却依旧阴暗的房间冷的可怕。
凝聚着高温的大手像肉虫趋附在裸露的珍宝表面。引得脆弱的脚踝一阵瑟缩,但它被男人禁锢在手中,逃脱不得。
爱德华的眼神深了。
信徒也会渴望。
在太阳及月亮及秩序之神神力所不至之处。
衣服褪尽,骨肉生香。
她的完美胜过女神。
他忍不住,在雪白的足背,轻轻一吻。
不敢用太大力气,怕损坏至宝。
甚至,仆人的吻不算吻,是亵渎。
不知道怎么,轻轻的一吻变成一大串连续的湿吻舔舐。
一条水痕蜿蜒,蔓延了一圈的小骨头小脚腕,把软趴趴的小脚亲得敏感极了。
小主人的呵斥声当即传了过来,安娜用力把脚挣脱出来,刚刚男人握地很紧,这会又放松了掌控,安娜轻易脱身。
但印记已然形成。
湿漉漉粘腻的感觉留在心底,给两个人都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安娜蹭了蹭那块湿润的地方,口水又粘到别的地方,黏黏糊糊的让安娜心里不适,奇怪的感觉萦绕着她。
“快点开始吧。”
她说道。
爱德华长得很高大坚实,双手却像蟒蛇一样灵活粗长。热烫的缠绕让她很不舒服。密闭的房间,单方面的火苗必然要烧遍整个房间。
“小姐,这是您的乳头,以后会分泌包含生命最初所需要的营养物质的乳汁,当然,您的孩子自然有乳母哺育。”
“它在性爱中会很敏感,这是女人很常见的敏感点,您需要学会享受这种感觉。”
轻而深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爱德华的声音很有磁性,足够深沉悦耳,如同大提琴一声声拉起的低音,轻柔得如同催眠曲,他竭力使安娜放松。细腻的丝绸手套一下下轻轻抚过她的背脊,他让她放下手,放松下来,便看见稚嫩胸脯的雪色和粉色和夜色月光相融,氤氲出一片淫糜。
安娜听课很认真,她是个好学生,但熬到午夜,良好的作息使她昏昏欲睡,特别是爱德华有意无意放低着声音,将课程教导得如同一首小夜曲,这会就凸显出寂静时分授课的好处,即便闭着眼睛,在这空荡书房再低微的声音也可以在回响里听的清清楚楚,更别提还有动作辅助,爱德华很温柔,也很谨慎,从不越界,不一会,还打算认真上课兼如果下属有什么其他心思就顺便敲打敲打的公爵小姐,阖上眼眸,仿佛在享受一场按摩服务,不一会就熏熏然的放松眉眼。
时不时应答的声音表明她还在听着。
仆人,对于大人物的贵族来说果真没有威胁。
惊醒少女的是男人的入侵,支撑着她的背部的大掌依然按在她腰腹上,提供源源不断的温热,另一方面,比手掌更有热度更加湿热而且是真实皮肤相接的感觉,一下子刺激起她的神经,让柔软的半垂型梢端突然抖擞直立,别样的从未有过的感觉通过娇小器官上密集的神经末梢第一次以无以伦比无法反应的速度冲击大脑,给它一场不得不接受的感官盛宴。
他,在吮吸她的乳头!
高温湿热富有压力触感的口腔和带着手套的手指不一样!
教导和挑逗也不一样!
手指蜷缩,脚掌和腿上的筋肉骤然拉伸,肢体以沉默却异常直白的方式抒发对于这一突袭的第一反应。
安娜从来不知道她这么敏感。她清楚感知到男人的舌苔如何剐蹭她的乳头缝隙,又如何用坚韧有力的肉舌,顶上她的苞蕾。舔舐她的乳肉,是要在她的乳房中寻找奶水?
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直从她的胸脯传递到下体。
听不见的水流在奔涌冲击,和血液融为一体,朝不堪忍耐的地方涌去。
这种难堪又难耐的感觉是安娜从未体验过得。
腿心有蚂蚁在爬一样,忍不住张张合合,最后又是闭合在一起,一点腿缝都不留。
安娜讶异地看向爱德华,朦胧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清亮,迷惑,不解,留恋,新奇。刚刚被打破迷梦的少女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眼中沉昏薄雾遮挡住清明。
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厌恶能够逼退山熊,她却像一罐蜜糖,刚刚开封,肆无忌惮散发自己的芬芳,吸引着野蜂和熊的窥视,这样是不行的。
安娜用眼神质问爱德华。
冰山的一角融化成雪水淅淅流淌。
“这是课程的一部分,而且,”爱德华悄声道,仿佛他真的是一个极正直给人上课的老师,而不是委屈深陷其中的人居然只有他一个,“我在试图叫醒您,您不应该现在睡觉的。”他还委屈极了,指责安娜不应该不听课。
一身妥妥帖帖的黑色西装似乎的确比赤裸半梦半醒的女主人有说服力,安娜冷淡着表情,不予置否。
但要是有人可以穿透夜晚就可以看见在男人一身剪裁合身的耻部,鼓起一大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又哪里可以显得比谁更有说服力呢?
“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
“是的。”
爱德华一本正经,厚颜无耻。
说话的时候唇舌倒是和嫩乳分开了,但分泌的唾液将乳头染得晶亮,被月光打成透明蓝色的银丝粘连成一条线,牵着唇瓣和乳头,分外色气。
幸亏安娜看不见,生来娇生惯养被藏在温热下好好包裹照顾的肉粒骤然再次受到寒冷的侵袭,忍不住抖了抖,奶尖摇曳起来,像跳舞一样。
也具有贵族的风韵。
湿的很快。
爱德华就看着那里。
真敏感啊。
听见他家公爵小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似乎睡意上头昏昏沉沉无力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湿了。
亮晶晶的液体从谷缝流出来黏在腿心,因为折射透露出漂亮的时不时的琉璃的颜色。
只不过被舔弄了乳尖就已经湿了。
被清醒过来的公爵小姐冷冷看着,爱德华感觉自己心脏运动越发加速,“咚咚咚”的声响越来越大,甚至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汗浸湿背脊。
我不会伤害您!一方面他试图将这样的心情传达给他的阁下,一方面,被魔鬼诱惑的肢体在沾染到那一点晶莹后绝不甘于现状,授课程度渐深,黏连着湿润淫液的手指手套伸到下面的部分,强行掰开少女用上力度交叠遮掩的双腿,找到并揉弄起肉缝里娇嫩珍贵的珍珠。
疏浅的草丛颜色浅淡,根本遮不住什么,半遮半掩反正更加美丽。
手指蹂躏两瓣肉唇,这里很浅,很薄。
这样细嫩的部位,被粗糙的手套蹂躏显地更加柔软脆弱,可以被任意捏成想要的形状。
“这里是您的阴唇”
爱德华坚持自己上课的身份,细细为安娜科普。
“您的阴部发育得很正常,比您的胸部好一些。您的胸部缺少营养没有形成曲线。”
他想要,更加仔细,观察,了解,进入。
男人压低着声音,本就低沉的声线此刻更加浑浊,带着色欲的气息。
爱德华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哪怕心脏已经快要从胸腔心室里蹦出,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语速,只有与平时不同偶尔的气音会小小破坏他的形象。倘若医者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大约会以为他已经快要死了,正常人的心脏怎么可能这样跳跃加速呢。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细细叹息结合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动听最磨人的音乐。可以教天使下坠,恶魔升天。
如果可以让小姐舒服,身材高大却温顺驯服的犬类竭力克制,尽管到目前来说,
“是吗?”
“这节课好了吗?”
轻细的声音沾染情欲之后变得有气无力,漠不关心地附和爱德华。
与身体的反馈截然不同。
似乎被情欲沾染,又好像对这些小伎俩绝对无感。
冷淡的话语中传来她想要结束这堂课的暗示。
从始至终,少女公爵都没有讲过什么话,认真听着教导,完全被性感刺激清醒起来后面对陌生的感觉也似乎冷静得仿佛被玩弄的人不是她。
爱德华感受到了痛苦与颓丧,一个人的独舞使他不安。痴迷于女主人身体,畏惧于女主人的身份,低贱的仆人怎么能触碰高贵的贵族,能够伺候到她已经是他平生最大的幸事,如果女主人不能得到快乐,这场服侍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若女主人不沉沦,他怎么能够继续亵渎他的女神。
爱德华恋恋不舍又决绝果断地收回了所有动作,站立在旁边。
他为安娜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睡袍,这会轮到他夹着腿,试图遮挡住某种变化而不至于玷污主人的眼睛。幸好大片的黑暗为这一大包东西提供了掩护。
安娜早就困了,虽然仍然吩咐爱德华准备洗浴,早步履生风回了寝室,有些要沉沉睡去的表现,离去的脚步摇摇曳曳。
看起来对爱德华毫不设防。
夜色浓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