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不过你兄弟们的玩物罢了,不必伤心,”邓莞尔心知这话怨毒的很,偏偏就说的云淡风轻,轻描淡写:“你总该有个王妃,生一堆属于自己的儿女。”
明觉被她挖的有些恼!
“怎的突然说这种话,是和明亦一样,着了什么疯魔?”明觉坐上塌沿,将她抱进怀里:“我若要王妃,还会等到今日…………莞尔之言,太过伤人。”
邓莞尔:“我不求名分什么的,天底下一女侍多夫,本就不是廉耻女子所为,我只想知道,明心到底是怎样成了那副面容。”
她不敢直接询问邓言,决定拐弯抹角,先问些别的。
已经做好了明觉闪烁其词,不予回答,然后她再问兄长之事的准备。
偏明觉低叹了声,悠悠开口。
“明心的身子,是中毒导致。”
邓莞尔:…………
明觉拉开她的衣襟,脸埋入她双乳之间,像个孩子般,留恋不舍的呢喃。
“当初被那个混蛋邓言赶出来时,明心还好好的,但天太冷,明亦不知道怎么,也是高热不退,即便躲在破庙里,也不得安稳,不见好转。”
明觉说着,眸光似有似无的看向悠远的他处,偶尔,面上会泛起抹苦笑。
“你给的银钱,都给明亦治病用光了,明心不甘心,自己跑山里找药,他那儿懂药理,就比对着医书上的样子找到药草,然后自己再尝。”
“最后把身体尝坏了,昏死在山里,被魔教的圣尊冥落羽捡了,练成了药人,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至于怎么被认回皇子的,也是明心………………药人之血有化腐朽再造之功。”
“老皇帝本来将死,民间遍寻良方,意外得知自己在民间遗落了三个野种,有人进言用我们三人的血和他换一换,他便可青春再造。”
“也是明亦站了出来,他面容毁损,老皇帝看了差点晕死过去,但听说他是药人,便生出了将他幽闭于深宫,日日取血相换的心。”
“明心得冥落羽那个魔头调教,完全继承他的功夫和能力,还有些医道,也已成为新的魔教圣尊………………老皇帝听了,更想利用他统领的势力,铲除朝堂种种难以压制的势力。”
“一来二去,便依赖上明心,一个皇帝,对魔教圣尊言听计从。”
“自然明亦和我都沾光,从血牛变成了王子后……………………太子觉得受到了威胁,便开始步步紧逼,加害,明亦才开始决定反击。”
明觉顿了良久,没有下文,邓莞尔回想到,才十六岁他们那么艰难困苦,九死一生,突然对自己心里起的试探之心羞愧难当。
“既是难言之隐,伤心往事,便别再提了。”邓莞尔抬手抚上明觉棱角清俊的脸,“都过去了!”
明觉自她胸前,抬起头笑,“我过得去,莞尔却过不去……”
邓莞尔被他看的心虚,脸转向塌里,假装困倦闭眼。
明觉在她胸前蹭了蹭,热唇吻上她胸口白皙滑腻的肌肤。
“你我好了一场,你有心事,我怎不知,但邓言于我们之间,非你死,即我活,即使明心放他一马,难防他心头余孽未消,杀个回马枪。”
邓莞尔忽的推了他一把,眼泪扑簌簌的溢出眼眶:“我哥果然在明心手里?”
明觉苦笑,身形坐正,“莞尔聪慧,早知道瞒不过你。”
“那,那,”邓莞尔颤抖着说道,“那晚围我马车,要杀掉我的,其实是你们派去追杀我兄长的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