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便回去罢,八王多一个落冥羽而已,改变不了什么。”
谁让明亦是个没种的废物,表面再张狂,天子面前再得宠,注定没那个荣登大宝的命。
普通人家的儿子不能绵延子嗣都要被羞辱嘲弄,被世道诟病,他一个皇子王爷,御史台的人能饶得了他?
“据说,七王爷寻得了八王遗落民间的儿子,现已四岁,掌事可知?”
邓言搂着怀中人的手臂一紧,曜黑的瞳孔皱缩,怀中沉睡的人被他突然掐的哼出了声。
“明觉是疯了吗,八王妃那个善妒的性子。”有点风吹草动,查出邓莞尔来,还不活剥了她。
为了皇位,他敢把小灿推出去?
“只是传闻,吾等尚未查到真凭实据,不过,已有星点眉目,要不要……”
十七比划了个切割的手势,邓言憋着火,面上四平八稳的冷笑:“殿下向来只在钱上让我当家,何时还掺合你们暗卫的任务了?”
十七心说,撇得倒干净,什么事没让你掺合了,什么事,你舍得不掺合?
邓言推想,十七应不甚肯定明觉和邓莞尔的事,才会旁敲侧击,想来他这里探口风。
不过秦氏也是个灵活机变的女子,见十七把该交代的说完,剩下的竟都是些试探,便换了口气。
“好了,爷难得有个可心的人陪,你就别在这儿磨叽,赶紧复命去吧!”
送十七走后,秦氏再进来,邓言已把邓莞尔压到地上,似有千般怒火浇绕状,在她身上狠命捣插。
人之后穴不比前庭,到底脆弱的紧,这么一番辣手摧花,捣菊撕穴,眼见他小妹白生生的腿根间,都渗出许多血丝,依旧不肯罢休。
“啊啊啊啊啊……”
邓言怒吼着,趴俯在自己小妹身上,一手攥着她丰满的奶子,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被狠厉的搓揉成了各种形状,松手登时一个青白的掌印若隐若现,明日只怕会更加清晰。
秦氏怕他真疯了,过去柔声安抚:“爷,仔细身子……”
“滚!”
邓言吼骂着,抱起怀中之人,刚刚的大力顶操里,他已泻身,热烫的白灼射进她体内时,他甚至有种和她融在一处的错觉。
但他就是不甘心,泻身之后更加空虚失落,他只能在她睡梦中拥有她……凭什么。
庞大的肉物从体内撤出来,邓莞尔的后穴,因为过度的肏干,一时竟无法闭合,圆圆的肉洞红肿外翻,露出里面幽深的甬道。
白色的浊液和着血丝淌流出来,在她股沟下的地面汇聚了小小一滩。
邓言冷嘲的笑笑,手指戳进里面,轻轻一勾,那沾满黏腻的软肉便贪婪的收缩吸附上来,紧紧的吮着他的手指。
“你说,到底是明觉,明亦,还是明心?”邓言自言自语的问。
秦氏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但她向来谨小慎微,深知不该问的,猜的一步不会多迈,虽知道他说的是七王八王九王的名讳,亦不敢多加揣测。
只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那领披风,放在摊躺在地上的邓莞尔身边,轻轻的说:“小妹已为人母,当有她自己的分寸。”
“她的分寸?她的分寸就是勾引那些下贱和尚,让他操她,不知廉耻的和他苟合,让我脸上蒙羞。”
邓言嘴上冷嘲着,心里也知地上太凉,到底不舍她受苦,小心的把人裹进斗篷抱入怀里,缓缓起身。
秦氏是第一次见邓言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身形舒朗,四肢修长,麦色的皮肤包裹着紧实流畅的肌理,肩膀宽阔,窄腰劲瘦,配上那总含着蓝色冰碴子的眼睛,坊间大姑娘小媳妇,那个不是垂涎欲滴。
偏偏这么俊俏的好儿郎,偏偏这个连当朝太子都仰仗的人物,竟行这种有悖天理伦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