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氤酝扭动身体,巴不得离开眼前这个男人,「她走了,快放开我。」
「难道你不想跟我一度春宵?」男子倏地抽出手指,发出了波的一声,氤酝觉得身下一阵空虚,被撩起的慾望有如饥饿的狼兽,渴望被喂饱。
「这偌大个宫廷里,谁都是皇上的,我有甚麽资格跟你一度春宵?」她啐了口,缓慢游出一点距离。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那又有甚麽意思?」男子拉住她手,宫装如同云雾一般缭绕在氤酝身侧,「你是谁身边的奴婢?我要了你可好?」他在她耳边私语,「我带你走,反正我早就厌弃了这里。」
「我带你走。」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打动了氤酝,她瞬间松下了所有防备,如果他愿意为她舍下一切,带她远走高飞,回到九黎上国过那不偕离的人生,这有何不好?在花坊里仰望四方之外的天空,盼着一个永难实现的奢望,和被绑在这个举目就是贪慾妄念的宫廷,这两样她都不想要。
「好,你带我走。」她闭上眼,褪下剩余的衣物,坦露在这男人面前,任由湿滑的河水亲吻她的肌肤,她是花主,百花的主人,能号令的将会是自己的人生。
男人在水中要了她一次,他两顿入水中,缺氧的快感极致,花茎插入花穴之中,搅动着水流,每一下都直抵深处,穴肉攀附着玉棒,她被这男人涌入怀中,蓓蕾在对方炙热的胸膛上磨蹭,男人在水中将她轻轻抛起,她浮出水面呼了一口气,掉落之时玉棒撞了进来,连续几次抽插,她体内一阵紧缩,还想要更多。
「不够,」殷酝捏着男人胸上的突起,娇吟着还想要更多。男人俯下身去将她抱起,原来他们在水中游离以远离花园,来到一处牡丹齐放的玉院,男人将她丢入花丛,湿透的衣服随意披盖,若影若现的酮体在花丛中像是一幅空白的画布,只等待欲滴的颜色染上。
「会有点痛,你忍耐着。」倏地,男人将氤酝双手拉起,蓝纱宫装的腰带成了束缚她的武器,氤酝乎决一阵古怪,她双腿阖起,拚了命扭身抵抗。
「我已答应和你一度春宵,你到底想做甚麽?」
「你让我要了你,这就是我要你的方式。」男人将殷酝挂在一旁桃树上,拾起了一根桃枝,往她蓓蕾就是一抽。
「啊。」氤酝闷哼,然後一下又是一下,直至她双乳红肿,这男人又将桃枝探往她身下,她夹紧双腿闪避,却被强硬分开,柔韧的桃枝扫过花户,来回侵犯她娇嫩的下身,最後桃枝停在珠豆上,狠狠的一鞭。
胡氤酝只觉疼痛,随之而来的身体一颤,红肿的蓓蕾挺立,花穴无法可止的抽动着,但她被悬挂树上,无法为自己止饥,只能渴求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求你....给我。」
「你再说一遍?」男人的慾火喷出,两眼放光,「再说一遍吧?」语毕,桃枝往花穴内一戳,胡氤酝疼痛出声,身体在半空中扭动着,双腿因慾念而大张,花办充血绽放,娇美的下身一览无遗。
「我求你。」她虚弱的启口,身体被挑起的饥饿掌握了主控权,花穴内流出汁液,渴望被填满、和那股湿咸的温热。
「好,我现在要了你。」氤酝听着,忽然眼神迷离,原以为就要解脱,岂知随之而来的快给冲入,她前穴及後庭皆被男人手指玩弄,一阵阵颤抖让她大张双腿,吊在半空中毫无办法,随着男人前後三止的抽插,她穴壁摊然吸吮着,前後两穴薄博得肉壁被男人双手来回玩弄,乳上伤口被风轻轻吹着带来丝丝刺痛。
她被这欲求不满得妄念折磨得发狂,明明被这样子抽插,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胡氤酝最终开口娇吟,换来只是男人狠咬她珠豆,阴蒂胀痛传来火热快感,穴内吸绞上窜,她尖叫颤抖,下身最终被抽插着喷出一股淫水。
男人脸上被喷满汁液,却丝毫没有怒气,只是将氤酝放了下来,将她双手反绑,将自身衣带缠住她乳果,紧了紧。
最後狠心将她往地上一丢,女子落到地上激起了花瓣,已经被插得几乎不省人事了,胡氤酝只求快点结束,余下得,她已经没力气去想。
只是没想到这九五之尊得男人竟禽兽到这种地步,装着束了她双乳的带子狠狠一拉,胡氤酝半身扬起,接着男人将她双腿大开,就着花穴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停止、快停止、好痛啊--啊啊啊啊」胡氤酝惨叫,每次抽插必得与地上花瓣相磨,她只觉周身疼痛,耻骨让你传来撞击声,「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她的痛呼,淫水喷出,更可恶的是男人玉棒每一次很插,必用另一手拨开她早已填满的花户。
胡氤酝似乎闻到一股子血味,阴蒂因为过度摩擦而肿大,快感压过理智之际,男人一股热流在她穴内乱窜,最後狠狠拔了出来,她体内所有湿热外冲,一股轻飘飘之感在她脑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