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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束了一场有勇无谋的战斗。
森林的夜晚静谧又恐怖,魔力大量流失,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狼狈的被从者抱在怀里,肉眼可见的状态糟糕。
更糟糕的是我独自一人,带着的从者是异闻带的berserker,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可能撑不到明天,事关性命,我接受了他反向补魔的建议。
我被放在树下,他问我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站直,将自己上半身趴在树干上,祈祷接下来berserker的行动不要过于粗鲁;于是他就这样掀起我的裙子,抹开内裤,跪在我背后,放才捻弓搭箭的手指,正有力的分开我的双腿,把小穴全都暴露出来给他看。
阴唇被吸吮的感觉过于强烈,我强忍着不要丢人的叫出声,俱卢王之子正在舔女人的外阴,只是为了让我快点流水,他很认真地用舌头侍奉那早已失去纯洁的小穴,在必要时甚至用上牙齿,轻轻压在阴蒂上——天呐。他不必这样认真,我说实在的,「异闻带的那个阿周那在为我口交」只要想想这件事情,再配上过去那些战斗中不带感情的肢体接触,靠这些我能撸一个月。我不想告诉他在很久以前,每当自慰濒临高潮,我就会丢掉手机上的a片,开始脑补阿周那用他那黑色的强壮阴茎将我操到高潮。
哦,不是这个长猫耳朵的阿周那,是另一个与我认识很久的正常ver.
我与正常的那个他并不是炮友关系,只能说是亲密的朋友,我也知道用自己的好朋友做撸菜实在是糟糕透了,但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将这个高贵的刹帝利推到自己床上。
与archer的他相遇,是在17岁的冬天。迦勒底特殊召唤阵彩光闪闪,天空中飘散着美丽的羽毛,在这样堪称梦幻的环境里,天授的英雄施施然从祭台走下,好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般,宣誓他的全部都将为我使用,那端正英俊的王子只注视着你一个人,换成任何的怀春少女都很难把持住,于是我也难以免俗的对他动心,渴望主从之外的感情。可是他太过清洁,高不可攀,就连那一点所谓阴暗面,都是用来衬托他更完美的小小留白,我深知自己卑微不可妄想,于是在这三年里仅与他保持礼貌距离,将感情的主动权完全交了出去。
而现在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正常的阿周那睡不到,在异闻带差点杀死我的那位阿周那,正将他巨大的龟头抵在我湿到发疼的穴口。他试了试,发现我的小穴很容易就接受了两根手指,随即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插了进来。
于是我变得无法再想其他任何事,身体被滚烫的阴茎劈开,随着berserker的抽插,快感从结合的地方顺着动脉投递到全身,被阿周那按在树上操——虽然不是本人,动机也不是爱情,但这也让我心如擂鼓,面红耳赤,我的衬衫纽扣被他解开,berserker没有规矩的解开胸罩,而是直接将它推到胸部上面,挤出下半边的饱满乳房与乳珠,不算温柔的揉捏起来。
幸好是后入,他看不见我现在的表情。我咬住嘴唇,不要让呻吟在寂静的森林里泄露出去,似乎这种幼猫一般的细微娇喘更能让他兴奋,他双手掐住我的腰,抽插的更加深入、用力,肉棒的触感太过鲜明,小穴流出的淫水与快感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把尿液弄到神的身上是很不礼貌的,而我又觉得搞不好他会因为我被他操尿了而激动——我打算悄悄回头,看看‘阿周那’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我眯起眼睛饱含情欲瞟了他一眼。
平时面无表情的印度神明,在性交中也没那么容易控制自己:额发凌乱,薄唇微启,感觉到我的视线,他坦然地把自己给我欣赏。性欲为神明染上了人类的色彩,浸泡在欲望中的berserker无比像一个普通男人;我并不是在否认现在这种接近渎神的行为,相反,我简直爱惨了这样的阿周那——我和无喜无悲的神,此时正像对热恋的情侣一般激烈性交。
我转过头去,手指深深地扣住粗糙的树皮,将他的表情、温度、形状甚至气味都牢牢刻进脑海。‘多谢招待’我在心里嘀咕,多谢你放下尊严给我补魔,顺带给了我这么多的…回忆,我可以靠今天的事自慰到60岁,如果届时我还湿的起来的话。
Berserker好像听到了我没忍住的笑声,有些恼怒的将我翻了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好,干这种事的时候怎样也不应该笑的,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将我的背靠在树干上,我只能将双腿紧紧攀附住他的腰,以免不小心掉下去。大腿夹住的窄腰十分美好,我忍不住伸手去戳berserker的胸肌,见他没有提出反对,于是大胆的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从我和他结合着的阴部,抚摸撩拨到肌肉饱满的小腹,随着手指的游走,berserker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温柔,有些粗暴地抱紧了我。
‘他对此感到兴奋’这件事让我也兴奋了起来,指尖从喉结向上,触碰到神明的嘴唇,我微微张嘴,给他看隐藏在唇齿下的小小舌头,berserker毫不迟疑地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大力吮吻起来。舌尖被他缠住,他在咬我嘴唇的时候还不忘抽插,我几乎被这样的快感弄到窒息,只有和这个人贴的更紧一些、恨不得融化进他身体中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和berserker在这儿性交的目的,似乎是补魔…?还是我们本就心意相通?
在激吻中我直视着他闭上的双眼,在凝视中,berserker缓缓睁眼,用那让人心动不已的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也许,berserker对我是有那么一丝的喜欢。那又怎么样呢,藤丸立香,你的从者没有不喜欢你的,不要将主从的感情错认为爱。我在心里对自己说。Berserker抱着我,冲刺的速度变得又急又快,我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他现在作为男人的那部分正兴奋地不得了,我软软的将重量都压在他的手臂上,在他耳边小声喘息,感受到berserker的肉棒在小穴里跳动,射精,竟产生了一种我能怀上他的孩子的错觉,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berserker,你说御主会不会怀上从者的孩子呢?”
“到时候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他那一瞬间的呆滞可真是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