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兰鸡巴硬的发疼,偏偏面前的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
他伸手松了松胯下的布料。
失去意识的许姜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舔舐手指了。她一手带着两根手指在嘴里模仿性交的抽插,一手却是拉着喻兰的另一只手向两腿间探去。
喻兰摸到了与旁地不同的湿热,手指一摁,正中那妙处的小珠儿,惹得面前的妙人儿直哼哼。
床上正酣战的二位不知怎么也静默了一下。
喻兰头脑一热,伸头薄唇便堵住水润红唇,吞下从里面发出的丝丝魅人声音。
只不过是为了消声,对,就是这样。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伸舌头进了那檀口。
床下唇齿交融的啧啧声被床上凶狠的啪啪声镇压,床上二人性器纠缠,仿佛要不死不休。
喻兰伸手把许姜的裤底撕开个口子,伸手挑逗那颗嫩珠。
许姜颤抖了一下,把伸入她甬道的手指绞了一下。
喻兰没太深入,手指探到了宫颈口。
他拨弄宫颈口的小肉片,又带着拇指揉搓阴蒂。
伸进第二根手指,隔着一层肉膀胱挤压的有些难以进入,他却使坏,嘴巴堵住许姜的红唇,两只手里应外合,用力去压迫可怜的膀胱。
“唔……唔唔!”别摁!
许姜隐隐有些尿意,但她潜意识夹紧了穴道憋尿。
喻兰的手指被挤向一旁,好巧不巧指甲刮过一侧的内壁,刺激了一下许姜的软骨。
许姜全身抖了一下,轻轻颤抖,含着手指的穴道无规律收缩着。
喻兰依旧吃着许姜的嘴巴不舍分开,反倒因为许姜被顶到了G点,微微失神,小舌也不再躲,与喻兰的大舍纠缠,起舞。
垂眸看她,眉毛蹙起,欲仙欲死。
许姜从脸,脖颈甚至延伸至凌乱衣物下的乳房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鼻翼一张一张,似是沙漠中渴望甘泉急促的呼吸。胸脯也因为急促浅薄的呼吸一下一下贴上喻兰坚硬的胸膛。
喻兰的小茱萸悄然而立。
来来回回逗着那个地方,许姜甬道就像有意识般有规律带节奏地收缩开来。
喻兰一直紧盯她的反应,见她攀上高潮立马去揉搓许姜的阴蒂来延缓快感。
“唔!……嗯……”
“啊!……心肝……啊……嗯……”
床上的女声突然尖叫,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正巧把许姜的闷哼隐去。
喻兰松开许姜的嘴巴,顺着她的天鹅颈向下仔细向下吻去,下巴,锁骨,乳沟,他一个不放过。
许姜精神依旧朦胧,她任着喻兰把她的衣服剥开,挂在臂弯,撩去后背。
一只腿被喻兰引导着搭在喻兰腰侧,喻兰稍一用力,握住白莹的脚踝往身侧一拉,湿润花穴就隔着一层薄薄衣物与喻兰的阳具遥遥相望。
许姜迷蒙着双眼依旧在急喘气,身体还没缓过劲来,依旧时不时抽搐一下。
喻兰的大手和唇舌就这么在许姜身上四处点火。
床榻上又开始新一番的嗯嗯啊啊。
色情的背景乐荡在耳边,温香软玉屈服在身侧,软糯的触感停留在掌间。
喻兰恨恨咬牙。
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把裤腰带再松,裤头往下一拽,紫红色肉棒来不及跟许姜打招呼就钻了她下体。
许姜全身淫乱不堪,独独生殖三角处还算入眼,但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打破了平衡,再细细看,那白色裤底被淫水打湿,透出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瓣附近的可爱阴毛。
反观喻兰,全身衣物都还好好穿在他身上,可独一根翘着的肉棒让被他肏的人有禁忌羞耻感。
喻兰猛一提臀,直捣黄龙。
许姜脸上瞬间惨白,窒息了几秒。
床下两人在交合啪啪声中静默。
“咣当!”皇帝踹开木门,在门口听了下,疾步向这边。
喻兰反应很快,一把抱住许姜、抓住散落的衣物向黑暗处蹭。
许姜正处在短暂贤者时间和因疼痛清醒的交界,喻兰移动这下令粗壮的肉棒插向更深处,她猝不及防的收紧了穴道,。
但除此之外,她根本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呼吸声也带得浅浅的。
她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即使是内心一直在强调入眼所有都是一串代码也没用,他们就是真实存在的,带着自身强烈的情感。
床上两人还在扑哧扑哧的性交——当着皇上妃子太监宫女一屋子的人。
她估计喻凌这次得气疯了。
果然,喻凌脸都绿了,气到无语,半晌才暴喝一声:“贱人!”
全场寂静,但那对苦命鸳鸯不知是磕了药还是怎么的,依旧在不知死活地交合。
喻凌咒骂一句,抬脚踹翻跪在腿边的小太监:“还不把这对奸夫淫妇打入大牢!”
宫人们七手八脚把床上两人拉开,但那位宁昭仪显然被皇帝晾久了,此刻跟自家哥哥又粗又热的鸡巴干得爽了,在两人性器分开的时候,她居然还摇着屁股追上去要肏。
喻凌气得眼泛猩红,眼角一斜,看到床腿有些细细的白色粉末。
正当他要俯下身子去仔细瞧的时候,外面传来贤妃的哭喊:“阿姜姑娘,呜呜呜……都怪我没拦住阿姜……呜呜呜……”
床底下的许姜感觉自己落了一脸的灰。
喻兰蹭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慰。
许姜不太好有太大的动作,缩在男人温热的怀里,僵了身子。
不止是有心理感应还是什么,一直蛰伏在阴道里面的阳具上青筋这时候居然跳了跳。
操。
喻凌顺着声音来源望去,见贤妃哭得梨花带雨,眸光一冷。
贤妃带着一众妃嫔哭哭啼啼地赶来,她挤到最前面,垂眼看被抬出来的男子。
等等!这不是她找的人啊!
她一愣,惶然无措。
喻凌已经走到她跟前,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很强势的让她抬起头来。
贤妃眼底的恐惧慌乱被他收进眼中,嘴里的话却是对着一旁的太监说的:“今晚宴会用具,查。”
两人就站在门口中央,宫人不敢打扰二人,只好拖着宁昭仪小心翼翼地从两人身旁钻过。
贤妃抖成了个筛子。
“朕记得,刚刚是爱妃说要来这间换衣。”喻凌幽幽开口。
贤妃的衣物在一曲终了“不小心”洒上了酒液,她便借故来此地装作“不小心”发现有人在苟合,而苟合之人便是许姜。
她却失算了。
派来打探的宫女还不想因着偷听那档子事污了耳朵,远远听到屋中有人便回去禀告,自然也就错过了辨认的机会。
“滚。”
又是一阵闹腾,宫人妃子争先恐后撤退,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贤妃的事先放放,先处理宁昭仪和宁侍郎。
他原本就膈应二人,但单这两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他需要顾虑的太多。
莫名,许姜那张素净小脸出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是了,得去看看她。
想必在宴席上她因为药力才突然离去的吧。
撩开腿迈了一步,停住,回首,眼神直达床脚。
刚刚那种粉末很眼熟……味道也很熟悉……
阴暗的眼神扫过烛火触不到的床底,有什么飘过他的脑海,太快,一时没抓不住。
“皇上。”御林军统领单膝跪地,打断了他的思绪“抓到一名可疑男子,疑似……”
在这时候出现的男人……
喻凌抿着唇,过了半晌才开口。
“长相如何?”
“极其丑陋。”
“呵。”喻凌讽刺轻笑“全身剁碎了喂狗。”
统领刚想应下,君主突然改变了主意。
“等等,”喻凌勾着嘴角“这样太没意思了。”
……
许姜一直注意着屋外的动静,听着人都离开了才松了口气。
但是,她现在必须回到寝宫。
按照喻凌的性子,不论如何他肯定都会去找自己一趟,即使就为了看一眼。
“喻兰……”她开口蹭着喻兰的衣角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大鸡巴微微撤出,但还是留了不断的长度在体内,两人呼吸交错,鼻息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她有些不自在,后撤一下,却又被喻兰拉回,撞到他怀里。
鸡巴又插进去了……
“你吃饱就跑?”语气有些调笑。
“唔,别闹。这会喻凌肯定得去我那。”许姜语调不稳。
“怕什么。”
两句话的功夫,俩人已经从床榻地下爬了出来。
“想我堂堂王爷,居然还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一天。”喻兰一面拍打身上一面说。
许姜有些奇怪的看喻兰。
自从喻兰把他瘸是个假象摆在许姜面前之后,许姜就觉得他变得不太一样了。
通俗点说,就是喻兰马甲掉了。
很奇怪,两人明明也没相处多少时间就有这种感觉。
许姜愣神,没注意喻兰越来越幽深的眼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喻兰已经帮她拢好了衣服。
可是这样更怪了。
小穴凉嗖嗖的。甚至都不需要风吹,夜晚的低温,穴口旁的衣料早已被水液浸的湿哒哒的冰冷一片。
夹紧双腿,企图保暖。
喻兰抢先一步把腿插进她两腿之间。
许姜不解:“做什么?”
喻兰挺挺胯回答:“你冷,我也冷。”
身高原因,还没软下去的那玩意蹭到她下腹,正耀武扬威的看着她。
许姜:“……”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
夜晚,寝宫。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唤醒了浴桶之中的美人儿。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抬不起来,也不想抬。
“阿姜……”喻凌摸摸她的头发,仿佛上好绸缎,令人爱不释手。
“……我没事,皇上。”阿姜脑袋乱乱的,但还是听出了喻凌的声音“阿姜无礼了……”
“恕你无罪。”喻凌叹了口气“你先好好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
“摆驾回宫——”
许姜抬起眼皮,那一抹明黄色最终在夜灯笼罩下融入黑暗。
“小冰,关门。”
许姜从浴桶里跨出来,一身白稠里衣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紧紧贴在身上,冻得她嘴唇发紫。
好冷。
她为了演戏真实一点,真的往浴桶里加了几块冰,现在还浮在水面上。
走了几步两腿开始不正常的发颤。
混蛋。
许姜暗骂了声,直接扒光衣服,低头把深入体内的玉势拔出来。
还有一点就拔出来了。
就在那玉势大半个龟头都裸露在外面的时候,一双手猛地扣住她的手狠劲往里一捅。
许姜眼前白茫茫一片,腿软的直接坐在地上,这一坐又把玉势推向新的深度,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冰凉冷湿的衣物就贴在她的臀瓣上,激的她又是一颤。
高潮完的许姜全身还软着,她就坐在地上瞅喻兰。
对,他一直在。
想起刚刚被他抱在怀里,下身吃着喻兰的肉棒在屋顶奔跑,许姜就觉得这个人坏透了。
到了她房内还不老实,喻凌都到房门口了,他还要坚持塞进一只最大的玉势——
“塞这个吧,这个最大,能满足你。”
我可谢谢你。
今晚之前喻兰还是那个温雅如清风的瘸腿王爷,今晚之后……许姜觉得自己没法面对之后的喻兰了。
“冷吗?”喻兰见许姜瑟瑟发抖。
“……”许姜白他。
冷啊,还不赶紧给老娘拿被子!
喻兰一把把她从地上端起来,靠近床榻,在她耳边吹热气:“做点运动就不冷了。”
许姜:?不可置信。这操作令人窒息。
这故事情节发展不对啊,现在不应该是展现你男友力max的时候吗?你怎么?
似乎是许姜的疑惑精神力太强大,喻兰把她放在软榻上:“这时候保暖不管用,只能通过运动来驱寒,治根治本。”
喻兰掰开许姜双腿,摆成M,呼吸沉重了几下。
美人水目盈盈,面若桃花,肌肤白里透红,销魂穴被撑得大了,还死死咬住大东西不放。
而她就这么张开腿,求操。
这他妈谁忍得了。
当然是,有肏必应。
……
第二日。
贤妃一早就被噩梦惊醒。
梦中那男人对她凌辱,又跪在她身前满身是血地求她饶命。
她似是有心理感应,回头,喻凌就站在身后不远处喝酒,眼神刺骨冰冷。
再转过头来男人死了。脖子上的血喷射而出,浇了她一脸。
贤妃对着铜镜眯了眯眼。
镜像中她好像看见有人站在窗边。
那人见贤妃醒了,捧着个锦盒进来。
“娘娘,这是皇上赐给您的。”
贤妃皱了皱眉,打开锦盒。
一瞬间,当头一棒,打得她眼冒金星。
里面是她收买的男人的脑袋和阴茎,死的时间不长,她甚至还从汩汩冒出的血液中感受到了温热。
她稳了稳心神,看向锦盒一侧的一只酒杯。
“这是昨晚阿姜姑娘用的酒杯,里面有软骨散和春药。”
……
御书房。
去许姜打探消息的太监让小冰跟喻凌回话。
“回皇上,昨晚主子她觉得身子不适,让奴婢带她回来后,开始在浴桶里泡冰水。又怕自己半夜发作,敞开窗子吹了一宿冷风,这才着了风寒。”
喻兰恰巧在旁边,手指无意识的摸索新的轮椅扶手,低顺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满目笑意。
看来自己昨天真把那小姑娘折腾狠了。
↩小番外↪
许姜:妈的处男鸭真难伺候
喻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