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什麽?海东明?黄河以北第壹俊?
正在公文堆里打滚的崔梓露难得擡起脸,认真思考了壹下,自己在大殿打地铺,将我们黄河以北第壹俊冷落这麽久的行为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毕竟想睡他的女人很多,只有自己做到了。
机智如她,当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货第壹次的时候是在伪装老油条,童子鸡会秒射这种事情……大家都懂的。尤其是有他之後的生猛表现作对比,谁还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呢?
不过其实他也很忙啦。
宰相动动嘴,将军跑断腿。她说要剿匪,那剿匪主力军,舍他其谁。
其实崔梓露想过跟着他去地方看壹看匪患到底严重到什麽程度,他非说地方实在太乱,让她等他把那帮龟孙子打老实了再带她去。
说起来,人也快回来了吧。
南朝那个黄河以南第壹俊都来踢馆了,他不在,不就搞得像是怕了壹样麽。
三个月的时间,她除了吃喝拉撒洗澡,都在干活,生生捋出了六部、开了壹次恩科、编了壹部法典,总算是能稍稍喘口气了,看看南北第壹俊王对王的好戏放松壹下,挺好。
说起来,海河朔海东珠这父女俩,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真的很靠得住。
不是没有人质疑她,不是没有人怀疑她,但海东珠往那儿壹戳壹站,就没人敢提“牝鸡司晨”的话,没人敢质疑女人就不行,毕竟她崔梓露文弱,海东珠的刀却是见过血的,有时候反而要崔梓露将某些酸文人才抢救回来,告诉海东珠“别杀别杀,敲打壹下还能用”。
有强有力的後盾支持,政务推进就颇为顺利了。
这个新生的渤海国,带着壹股浓浓的草莽气息起家,谁看着都不像个靠谱的样子,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还政通人和,日渐富强,终於是引发了南边小朝廷的注意。
对方派了壹只使团来访问,欲与渤海建交,相互通商。使团主使是皇三子齐琤,团中还有壹人,是南朝第壹美男子,据说貌比潘安,壹出场便会被掷果盈车。这位美男子与海东明的会面,已经被津津乐道了好壹阵子,大姑娘小媳妇们都伸长了脖子等呢。
崔梓露嘛……
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背地里已经给海东明置办了好几套行头。
起码气势上不能输,嗯。
当然,固然“黄河南北第壹俊”的碰面才是本次访问的最大看点,实际上崔梓露忙来忙去安排的都是正事。据说那个三皇子有意联姻,相中的是谁,不言而喻。
而且两国会面建交,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很重要。谁向谁纳贡,通商怎麽个章程,没有笑嘻嘻壹团和气谈好的,且得打机锋呢。
海东明打申州回来那天,崔梓露做主给自己放了个假,明後天还要招待使团,就不来上工了,最近太累了,真是。
结果她还在收拾手头最後几本折子,打算等外面通报了就出去接他,结果门壹开,人已经壹阵风壹样进来了,再壹眨眼,双脚已经离了地了。
在属下面前,她还是想端壹端的,本来差点笑出声来,去捏他的脸的手都伸出去了,壹看见那帮大官小官看戏的表情,硬是缩了回去,强行撑着气派将人都屏退了,才捶海东明:“你胡闹,那麽多人呢!”
海东明才懒得管这个,壹低头就准准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的惊呼还没出声就被他舌头堵了回去,几口就将人亲得软绵绵,将人往背後影壁上壹抵,整个覆了上去,胸膛抵着她柔软的小胸脯,硬邦邦的独龙钻就抵在了她小腹。
“这是大殿里!别胡闹!”
崔梓露费尽力气将嘴从他嘴里拔了出来,腿也蹬了两下从他腰间溜下来,没让他就这麽入了港。夏衫轻薄,她动作再慢上壹点,这货就得手了!
海东明蓝眼睛眨巴眨巴,不理解了:“咱们上次明明……”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崔梓露壹把捂住了海东明的嘴。
这周围还有洒扫的宫女呢!还有没走远的朝臣呢!你上次大半夜溜进大殿钻我被窝的往事,是能在这些人面前提的吗,是吗?
她这个宰相,也就是人前风光,使唤海东明这个将军使唤的贼溜,孰不知背後全都要肉偿……
“今天晚上我跟你回家。”她趴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
海东明的眼睛壹下子亮了起来,在傍晚的光线中呈现出了壹种幽深的蓝色,仿佛装着万里星河。
好吧,黄河以北第壹俊,你的美色确实诱惑到本宰相了。
“别,别急着走,”被猛然打横抱起的崔梓露拍他,“我还给你预备了几身衣裳呢,壹起拿着。”
海东明并不放她下来,只抱着她,让她指方向,准备自己去拿。崔梓露无奈,只得示意日常服侍自己起居的宫女,将她备好的几套衣服包好了递给自己。
下壹瞬间,海东明已经如脱缰的野马,抱着她就奔到外面,跨上了银霜的马鞍。
他这个马鞍吧……崔梓露每次坐在上面都有些壹言难尽的感觉。前两次的时候海东明还是个楞头青,壹点都没察觉到不对,这壹次见她骑在马上壹颠壹颠,脸越发红得不像话,身下相接触之处也越来越湿,再壹看那马鞍结构,正按摩到了某些壹碰就出水的部位,终於回想起了某个冬日带她出去兜风,结果胯下马鞍事後居然莫名其妙结了壹层冰的往事,就问崔梓露:“只是碰这里,就会喷水吗?”
崔梓露本已经被颠得筋骨酥烂,小花珠颤颤巍巍壹缩再缩,身下死命绷着才没壹泻千里,被他言语壹刺激,好麽,红肿的小花唇壹颤,幽穴怒张,直接喷水喷了壹马鞍,夏衫薄,不怎麽吸水,於是粘稠的蜜液直接顺着马鞍流了下去,滴滴答答淌了马儿壹身。
啊啊啊啊啊她不活了!
“那壹次,也是这样吗?”海东明兀自惊叹着,“那个时候,露露还是处子吧?”
我……处子怎麽了,处子不能流水啊!你个浓眉大眼的看着老实,怎麽偏偏逮住这些不放!
崔梓露回过身去捂他的嘴,被他轻轻拈走了手,用唇瓣堵了上去。
“你先洗澡,壹身汗臭。”崔梓露被他亲了个七荤八素,正要被抱进卧房,忙里偷闲出声抗议。
海东明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将她放下,就直接抱着她去了浴房。
海东明居住的是盛州府尹留下的官邸,自带壹个很大的浴房,里面设施齐全,有个四十多岁的泼辣大娘专门管着。从前海东明向来是马马虎虎冲壹冲,也没怎麽用过,大娘也并未主动多事,非常有眼色。而此时,看二人来了,大娘终於露出了久经风月的了然笑容,从容吩咐底下人去烧水,自己淡定地介绍道:“这屋里有澡盆,最大的那个就是,泡两个人不成问题。泡完了到壹边木头床上搓泥,旁边那二大缸里是干净水,配了水瓢,专门冲洗的。搓完泥冲净了打胰子,胰子有七八种,都搁壹边儿架子上了,喜欢什麽香味用什麽。最後打完胰子冲净了可以推推油,油也有七八种,增香的助兴的延时的,你们随意用,不过将军这岁数,姑娘这身板,还是别用延时的了,那都是老头子用的。还有不懂的,随时问老婆子,要是不想让人打扰,也可以吩咐壹声,我让小子们都远点儿玩去,水备在壹边您二位自己取用就是了。”
崔梓露壹头紮进海东明怀里,拒绝露脸,倒是海东明好奇道:“那些油……都什麽是什麽,能不能给我讲讲?”
大娘笑得成竹在胸:“嗳,没问题。”
“不用了,把……把延时的拿走就可以了……”
开玩笑,不延时自己都快被他累死了好吗!
深深窝在海东明怀里的崔梓露壹边细若蚊蝇地发话,壹边狠狠掐了海东明壹把。
大娘淡定地从中抽走了两瓶,然後指了指其中另外两瓶,偷偷向海东明口型比道:“助兴的”,然後挤了挤眼睛,走了。
而窝在海东明怀里的崔梓露,还对自己即将经历的壹切壹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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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加肉菜!肉肉十点半放出,不见不散!